聽我說完,紅兒遲疑了一會兒,才說道,「誰知道呢啊?大哥。或許是,我父親根本從沒有來過此地,所以沒有拿到這海妖之戟。」
我笑著說道:「紅兒啊,我覺得,你假設的這種可能性,幾乎不存在。你想,你父親生前曾是南華夏海的絕對王者,幽王冢是他的核心勢力範圍啊,他怎麼可能不來自己的核心地界視察?不管怎麼說,都是極其不合理的。」
這時,劍仙老人也說話了,「紅兒,我認為,方先生這句話問的那是沒錯的,你想,你父親一定你更加清楚這海妖之戟的存在,以及它的作用。可是,他為什麼在最危難的關頭也沒有把它取出來使用呢?我想,這一點當的原因,你應該搞清楚,否則,貿然取出寶物,不一定是是好事情,有可能是大禍。」
當然,劍仙老人的話,更容易說服蘇紅兒,蘇紅兒聽了自己師父的話,他終於不再猶豫,而是走到自己母親面前,通過妹妹的翻譯,詳細的詢問海妖之戟的情況,可讓我們大失所望的是,蘇紅兒母親,這位資格幾乎目前最老的馭鯨族人,竟然根本不知道有這件強大武器的存在,更別指望說出它的作用和可能的危險了。一圈問下來,都也是略知一二而已。
或許是被我們說動,或許是,現在取出這海妖之戟來,其實也沒有什麼大意義了。畢竟,這子母陰怪對馭鯨一族的威脅已被消除,而一柄武器,用來對付規模人數巨大的人類或扶桑鬼巫,都沒有任何意義。因此,冒著一定風險,卻取出一柄毫無作用的古兵器,目前看來,完全沒有必要。但不過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次的決定卻成了我日後一件大事,這也算是無心之功吧。
之後的事情,較簡單了,由蘇紅喜和其母親出面召集,海里的馭鯨人全部重新回到了火龜背。這時,夜幕已經降臨,我們所有人都擔驚受怕了一天,現在安全了,都鬆懈下來。這人,一旦放鬆容易馬虎,看著有虬寅大寶、火龜和雲獸在,我們居然沒有想到安排人輪流值夜。結果,睡到半夜時,我們忽然被一陣清晰的巨大牛吼聲驚醒,只見火龜怪異的昂著脖子,不停的沖某一個方向發出吼叫聲。我們覺得莫明其妙,正自猜疑發生了什麼事情,卻又聽見馭鯨人當發出一聲慘叫,所有人剛剛放鬆下來的神經瞬間又繃緊,只見龜殼心區域,一名成年馭鯨人戰士的喉嚨被人割斷,已然氣絕身亡。
這種情況,是我們始料未及的。
可是,這兇手是誰呢?在這火龜背的,可都是自己人,難道,這裡面混進了叛徒?蘇多鐸的餘黨,還沒有清理完畢。可是,這馭鯨人,算是叛徒,這個時候,也沒必要殺死自己人啊。
我剛剛有了這個念頭後,卻立刻想到那些可以隱身的扶桑鬼巫,想到這裡,我立刻大聲喊道:「大家小心,這裡混進了扶桑鬼巫,這些扶桑鬼巫會隱身。」經過蘇紅兒妹妹的翻譯,所有馭鯨人聽到,都是一陣緊張,我們則警惕的望著火龜背每一個能站人的空間,並觀察著我們身邊的空間,生怕,突然之間,蹦出一個扶桑鬼巫。這時,火龜的巨大牛吼叫聲越來越響,我也愈發覺得慌亂。看不見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敵人。
突然,一陣海水「嘩啦嘩啦」,像一樣的聲響,從火龜尾部傳來,我還以為突然有什麼大魚大物在衝擊火龜。我們趕快往火龜尾部看去,並慢慢靠進火龜尾部。正在心裡忐忑間,突然,竟然是子母陰怪猛的躍了火龜背,這對我們,可真是一個大驚嚇啊。這子母陰怪身的長劍,全部不見了,應該是她自己拔掉了,而半的鐵鏈子,也全部被解開了,只有下半身,還被鐵鏈禁錮著。這隻千年殭屍,也真是強悍啊。看來,不知道這鐵鏈怎麼被它給搞開了,然後它順手一甩,也正好甩在了火龜的尾巴處,再加我們行動的並不太快,所以,又被這殭屍纏了。說實話,再次見到子母陰怪,我實在是無語了,這隻殭屍,打又打不死,鎖也鎖不住,而且它還有超級強大的復原能力。面對子母陰怪,也只有一個無奈了。說實話,對於這隻殭屍,怕倒是沒有怕了,現在有的,都是煩惱,它既然沒有玉佩了,實際,我對它根本不感興趣。這時,子母陰怪卻莫明張開它的櫻桃小口,露出一排玉齒。你說,這麼個妖怪,偏偏長著一張美嬌娘的臉,也是服了蒼造物了。但這張嘴發出來的聲音,卻像是年久失修機器的吱嘎聲,超級難聽刺耳。
看來,我們又將面臨一場硬戰,又一輪的戰鬥即將打響,我暗嘆了口氣,正要「指揮」霍根變身,卻突然感覺這子母陰怪像瘋了一樣,轉身猛地抓住了身邊的空氣,然後直接嘴咬了一口,咬完後,這空竟然噴濺出大量的鮮血。血光現出,接著,一個身著白色衣服,頭裹白布的人憑空出現了,只見他腰間插著一柄短劍,造型和扶桑鬼巫完全一樣,只是服飾顏色一黑一白。我以為,只是胳膊等部位被咬了,結果,這位老兄運氣實在太差了,直接被子母陰怪咬了脖子一口。
說實話,這真是這扶桑鬼巫的報應了,脖子直接被子母陰怪咬穿了,這位鬼巫渾身顫抖,在死命掙扎,但好像噴射出的血液,讓子母陰怪興奮的不得了,這屍王直接用手像抓小雞子似的抓住這位扶桑鬼巫,接連幾口下去,直接把扶桑鬼巫咬了一個頭體分家,死狀悽慘。之後,又是兩柄匕首憑空出現,看來,這又是兩名扶桑鬼巫了。我正想著,果然,兩名身著白衣的扶桑鬼巫顯身,對著子母陰怪的身體是一頓猛扎亂刺,這匕首也不知道什麼材料製成的,竟然能夠深深的刺入子母陰怪體內,但蘇紅兒的長劍,把子母陰怪刺成馬蜂窩了,都不頂事,何況這樣十幾刀呢?這兩名鬼巫專心刺殺子母陰怪的間隙,子母陰怪正手一拳頭,把一名鬼巫的脖子給打穿了,拳頭用完反手一掌,把另一名鬼巫連脖子帶臉,給撕下一大塊肉來,這一撕,真是夠狠,鬼巫的鮮血頓時噴了出來。幾乎是同一時間,一個無聲,一塊尖叫,都後仰式掉入了海里,這肯定是活不成了。我們沒想到,竟然還有一名穿白衣服的扶桑鬼巫顯現,看來,這隱身術也有時間限制,不能無限使用。這剩下最後一人眼見形勢不對,瞬間又隱身不見,但他已經沒有機會逃走了,蘇紅兒見狀,已經漂浮到了半空,只見他葫蘆長劍朝子母陰怪站立之處方圓幾十米範圍,猛的爆射出銀光閃閃一片劍影,隨著一聲慘叫,那名扶桑鬼巫和子母陰怪瞬間都被射成了刺蝟,子母陰怪可能沒事,但扶桑鬼巫,卻被直接釘死在了當場。
更讓我沒想到的是,突然,兩隻巨大的觸手,伸出了海面,直接把這名扶桑鬼巫和子母陰怪,都卷了起來。在觸手的手,不管是扶桑鬼巫,還是子母陰怪,都好像是獅子抓著一隻小貓一樣。觸手握緊這一人一屍王的時候,血目章魚那可怕的血目,這時也浮了海面,真正讓我沒想到的是,這血目章魚,竟然先後用觸角,把已經死去的扶桑鬼巫和依然活著的子母陰怪,先後送入了口,在那隻巨大閃亮的血目,我分明看到,這血目章魚,直接用巨口,把扶桑鬼巫和子母陰怪,給分別咬成了兩截,咬斷後,吃進了肚子裡。那些長劍和鎖鏈,也被血目章魚給吃掉了。
我未曾想到,這子母陰怪,竟然以這樣的方式,給死掉了。
我想,只有這子母陰怪,每一個單獨的屍塊,都能夠自我成長為一個新的生命體,或者說子母陰怪,可以在血目章魚的肚子裡,把自己拼起來,然後再打破血目章魚巨大的身體,逃走。我不知道,子母陰怪有沒有這個能力,但即便是有,那也是很久之後的事情了。但十有八九的可能,這子母陰怪肯定是死掉了。
想到這裡,我又念起自己初來幽王冢的目的,是想獲得子母陰怪身的最後一塊碎玉,但自始至終,我都沒見到它。看來,我想喚醒飛天將軍,獲得超級靈修力的想法,要落空了。我想,這也是天註定的事情,我是不能強求的。我們後來檢查的時候發現,這火龜的尾部,竟然在剛才,被血目章魚給咬斷了,火龜大疼之下,竟然直接轉了一個360度轉彎。火龜也氣的,不斷的往海面噴火和煙,但這也是自己出出氣而已,這種毫無目標的打法,根本傷害不到血目章魚。我們改變方向後,是向著華夏大陸前進了,這裡,我知道和蘇紅兒即將要分別了,我最後一次問他道:「紅兒,你能不能在仔細再考慮一下我的意見?跟我們一起回華夏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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