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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想著,一邊十分氣惱的提起話筒放在耳邊,只聽那頭一個年男子沉穩的聲音說道:「看來,我這個電話很討厭,確實是吵擾到方先生休息了。 不過,方先生,這絕對不是問你是否需要額外服務的電話,而是一個重要的緊急電話。所以,我請方先生耐心的聽我說完,好嗎?」
雙拳不打笑臉人,人這麼客氣,話都說到這份兒了,我也真不好意思發火了,點了支煙,耐著性子說道:「說吧,反正我已經醒了,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對方「嘿嘿」笑了一聲,然後才說道:「方先生,抽菸不利於健康,雖然您是頂級巫師,壽命要一般人長得多,但我還是建議方先生,最好不要抽菸哦。」
聽了他這話,我頓時警惕,感覺身邊不安全起來。我立刻朝沒有拉窗簾的窗戶外望去,只見對面是兩三棟高樓大廈,靜默的黑夜,只有幾個窗戶亮著燈,在這種情況下,說實話,我也無法發現對方。
我觀察了一會兒後,只能不動聲色的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找我究竟有什麼事情?別說那麼多沒用的話了,趕緊進入正題吧!」
對方聲音倒並無惡意,可能他是這樣的說話方式,這位男士繼續說道:「您放心,方先生,我可不是壞人,跟您所想相反,我們倆,肯定應該是同一戰線的戰友,最親密的戰友。」
他這些話,我真聽那叫一個是莫名其妙,我打斷他的話,說道:「這位先生,我們兩個連面都沒有見過,我跟你,算是哪門子戰友呢,還親密?」
他不反駁,又「嘿嘿」一笑後,說道:「方先生,雖然咱們兩個連見面都沒見過,但我們現在卻在做著一件同樣的事情。那是,我們都在為了馭鯨人的生存和發展而努力過,並且也正在努力著。」
一聽他這麼說,我頓時不再疑慮,立刻明白了。我問道:「這麼說來,你也知道馭鯨人的事情了?難道,你不是人類世界或巫師世界的人?」
「方先生啊,我豈止知道,簡直是全身心投入了。這些年來,我們一直為了馭鯨人能夠擁有一個生存環境而努力和那些人類抗爭,雖然效果還不太明顯,但這些年,還是讓我感受到了巨大的進步,世界已經有許多人類,不少的人類政權,開始重視馭鯨一族應該擁有的生存權利。相較人類對動植物保護的重視程度,雖然保護馭鯨人,才剛剛起步,畢竟,有了起色了。我們組織這些人類和人類政府,開始結成聯盟,為馭鯨人的生存和發展而發聲。而我呢,是加入這種聯盟的其一位個人會員。其實呢,南華夏海海域,具體到蘇紅兒他們的族群,也是東沙群島的馭鯨人生存狀態,我一直都很關注,並且在為他們的事情奔走。但是,非常讓我感到遺憾的是,蘇紅兒他們這個族群的頭人和大部分成年男性馭鯨人戰士,性格實在過於強硬,除了不願意接受我們的幫助外,還幾乎拒絕任何的談判。所以,真的很遺憾,他們這一支馭鯨人,竟然走到了今天這樣一種局面。這是我們都不願意看到的。」這位男士說完,長長的深嘆了一口氣。
聽他這樣說,我暫時鬆了一口氣,說道,「這位先生,如果你真的願意為這些馭鯨人提供幫助,那請你,趕緊把他們從監獄裡弄出來吧。我能夠聯繫到的勢力,會暴露馭鯨人的情況,他們應該會救馭鯨人,但卻會給馭鯨人帶來更大麻煩。所以,這些天來,我才一籌莫展。這些人,絕大部分都是婦女和孩子,還有一些老弱。東營市當局,因為這些人,全部沒有有效證件,直接誤以為他們都是偷渡者,而我是蛇頭。所以,海事局全部實施了抓捕。如果你能提供證明,將這些馭鯨人全部救出來,那可是再好不過的一件事了。」
這位男士笑了一笑,有電話那頭說道,「放心,這本來是我準備要做的事情。不過,有一點我需要和方先生確認一下,當這些馭鯨人都被放出來後,該怎麼辦呢?你自己有什麼計劃嗎?我倒想聽聽。」
這人問的相當扯淡啊,我立刻回答道,「這是蘇紅兒託付給我的,為了馭鯨人這僅存的血脈,我當然要帶走他們啊。這沒有第二種選擇,這些馭鯨人都是我帶來的,我當然要對他們負責到底。」
他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或許,我與方先生的認識有一定的出入,這馭鯨人的問題,應當交由專業的組織來處理和解決,靠某一個個人來解決,是不現實的。方先生,你應該清楚,馭鯨人他們的問題牽涉很多方面,解決起來也不是容易的事情。我只舉一個例子,方說他們的法律定位?這些人可不屬於任何一個人類世界國家的公民啊,如何管理是一個大問題。方先生,這個世界,除了個別海域和人類實在無法生存的土地,已經幾乎沒有無主的地方了。這些馭鯨人,不管將來在哪裡生活,都必將會受到一國的管理。」
我對此,確有不同的看法,「我覺得吧,這位先生。馭鯨人作為和人類不同的種群,咱們似乎都沒有權利去管理控制他們。」
他倒是沒有反駁,「方先生,我很贊同您的話,我也認為應該是這樣,不然的話,我們也不可能成立馭鯨人保護發展組織了。或許,是您不明白我的意思,所謂慣例,並不是將一些條條框框或人類的法律道德強加在馭鯨人他們身,而是說,要想在這個地球存在,並且發展,這些馭鯨人必須遵守一些約定俗成的行為規範,如,你引爆核彈,妄圖把地球毀滅了,那肯定是不行的。俗話說,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任何人類、巫師和其他種族,都不可以隨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即便是馭鯨人族群,也有他們自己的規矩存在,對嗎?」
這人竟然了解蘇漁他們的打撈核彈計劃,可見,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人。
這人這話說的也頗有道理,而且很公正理智,我仔細想了想後,說道:「你說的確實沒錯,也較公正。不過呢,我覺得,咱們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應該先把人救出來再談你說的事情,否則,我們在這裡討論,不過是哄自己開心罷了,這沒有意義啊。如果再不動手救人,我怕事情再生變,不是我們能控制的了。」
「這個方先生不用擔憂,把他們救出來,那當然沒有任何問題了。只是,我覺得這救出人來以後的歸屬問題,我們一定是要弄清楚的。因為,您帶他們來到華夏大陸,需要負起責任來;同樣,我把他們這一百多號人,從監獄裡擔保出來,同樣需要負起責任來。否則,如果我只是順手救一點人,還有找您的必要嗎?我直接去救人,不成了啊?」這位年男士倒也不避諱,直接在電話里跟我這樣直爽的說道。
我有點迷糊了,這人要這些馭鯨人,到底有什麼目的呢?我說道,「按照你的意思,這些人救出來後,非要歸你不可了?你能保證他們的生存和發展嗎?」
或許他是聽出了我口氣嚴重懷疑的成分,他說道:「這樣吧,明天早,我去接方先生,直接來我這裡一趟,我們當面談一談。等隔幾天之後,或許您知道我到底是什麼人了。等您知道我是什麼人,我想,您肯定放一百個心了。」
我聽他這樣說,答應了他的要求,之後卻再也沒睡著,大眼睜著,一直到天亮。
第二天午九點鐘,他準時聯繫我說,已經到了賓館樓下,讓我下去。我下意識的走到窗口望了一眼,只見下邊賓館停著一輛黑色的奧迪,並沒有停在車位,這應該是電話人了。
我快速換好衣服,下樓後我一露面,直接車子裡走出一個身著黑色西服,體形勻稱的年男子。看來,這年男子知道我的模樣。只見他梳著一個背頭,兩鬢則有斑點白髮,走近一看,其實已經年過半百了。
他很客氣的對我笑道:「這位是大名鼎鼎的方先生吧,我是昨晚聯繫你的人,敝姓蔣,蔣天正。」說罷,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我,這多少讓我有點不適應。太長時間沒有融入人類社會的生活,名片為何物,早已淡忘。
我也沒看,反正對這位蔣先生,已經初步建立了信任。我用手接過,直接揣進了口袋,說道:「蔣天正先生,您這種以望遠鏡監視別人的行為,有些不太合適吧?這個,跟您的身份,也太不相符了吧?」
蔣天正倒沒有生氣,只是「呵呵」笑道:「方先生見諒,您身邊確實有太多的馭鯨人了,所以,為了保險起見,我必須先搞清楚方先生的真實目的,之前的調查,並不能真正確定您的目的。您也肯定知道,這馭鯨人目前的生存環境,所以,很多事情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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