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卻又想到召喚朱鈺的咒語,那些「金滿堂、銀滿堂」的語句來,跟哄小孩子的兒歌一樣。一個如此可怕的殺人利器,居然會用這種可笑的咒語召喚出來,真不知道,創造巫毒娃娃的老一輩巫師,當初是不是被門夾壞了腦袋,或者是完全是一個性情人。
我正暗自想的高興,給自己逗悶子。沒成想,聽朱鈺在我的耳旁說道:「主人,你說的那間屋子,我根本進不去,我懷疑,這裡面肯定有精通法術的人物存在著,設置了阻止我這種存在的陣法。」
聽朱鈺這樣說,我立刻想到了那個白髮黑衣的老人。看來,這對祖孫果真是大有來頭的人物,應該是巫師行業頂級的巫師了。想到這兒,我問朱鈺道:「這很怪啊,為什麼這些會法術的人會專門來阻止你的行動呢?難道他們算到了,你會過去?我從來沒聽過,巫師行業里,真有這樣預測準備的啊。」
「主要,這些人都知道眼有兩界存在,所以這些人,時時刻刻都會使用驅鬼的咒語,避免另一個界面的鬼魂前來打擾自己的生活。」朱鈺似乎心有不甘的說道。
「要按你這麼說,我執行這第三個刺殺任務,只有靠自己了?」我無奈的問道。
「對,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果此人未走,那麼,這次事情,主人只有靠自己了,我空有本領,也使不。」朱鈺的話,讓我很是失望。
看來啊,這人生的事情,永遠是存在著計劃,卻怎麼也趕不變化。本來,我蠻還以為,可以利用朱鈺輕易的完成這項任務,沒想到,莫名其妙被人擋了橫,看來,這是圖獺邪神要提升我的靈修力啊。
想到這兒,我帶鐵手,說道:「看來,我得當場給他三顆鐵彈,一擊而死。沒什麼能這東西更直接管用了,我自己來吧,你休息會兒吧,朱鈺。」
朱鈺撤了後,我又開始監控王啟明的那所別墅。
王啟明和他的老闆,也是我一直以為的老人管家在一起相處的時間並不長,很快,挨了耳朵的他,去了一樓的大房間裡和自己的手下呆在一起。而另個兩個老頭,即黑衣老人和「老管家」,仍舊和女人待在二樓的臥室。他們這麼著,一直挨到晚,都沒有什麼明顯變化。
等夜深了,我換黑衣,悄悄摸翻進了這所別墅的花園,悄悄潛伏至王啟明所在的房間牆腳。只聽到,裡面的人吆五喝六的似乎在喝酒猜拳,這是一個好機會,沒人會注意到我。於是,我悄悄直起身子,仔細觀察屋裡的情況,如果王啟明背對著窗戶,我計劃乾脆直接彈射銀彈幹掉他,不過,身為一樓這群人的老大,他明顯的坐在屋子間的位置。
這個位置,較遠,而且不易射。無計可施之下,我正要轉身準備離開,忽然聽見「呼哧呼哧」的喘氣聲,我暗道:不好。這肯定是被什麼動物盯了。果不其然,我一扭頭,看見兩條粗壯的德國黑背吐著舌頭蹲在我身邊,還好,它們還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看著我。
見到這兩條大狗,我忽然心生一計,要不然,我乾脆操控它們倆,進屋,偷偷接近王啟明,然後咬死這孫子。按照兩條狗的體形和攻擊力,如果發動突然襲擊,基本有八成把握能咬死這個倒霉蛋。想到這裡,我正要動手,忽然其的一條狼狗毫無預兆,竟然張嘴沖我咬來。
這太讓我懵逼了。
萬幸,算沒有靈鬼戰衣在身,我自己的反應也還算敏捷,忙亂之,我下意識伸出鐵手一擋,狼狗一口咬在鐵塊,疼的「啊嗚」一聲扭頭跑,可能它認為,我這個人,是鐵的。
而另一條狗,竟然沒被嚇跑,還是直衝我脖子咬來,看來,這狗實在是訓練有術啊。情況緊急下,我根本沒有時間去想太多,我用左手直接掐住它的下顎,立刻施展召喚術,怪的是,這條狗竟然並不聽我使喚,劇烈的扭動狗頭,想要擺脫我的控制,繼續攻擊我。無奈之下,我轉手用鐵拳直接砸在它腦袋,這條狼狗慘叫一聲,摔倒在地,這一拳是我掙命的一拳,力量可想而知,絕對沒有留下餘地,狼狗倒地後,晃了半天腦袋,也沒能爬起來。直接癱在了地,一動不動。
解決了這兩隻該死的狗,我正要起身,卻見窗戶打開了,兩隻黑洞洞的槍管從窗戶伸出來,正對著我的腦袋。這個情況,我也預料到了,這麼大的動靜,沒人聽到,才是怪。不過,我的召喚術失靈,也說明了,這個別墅里,確實有我更高明的召喚術師。
看到我後,王啟明趴在窗戶,表情似笑非笑的說道:「這位兄弟,我看你膽子也太大了點,知道我是幹嘛的?你不僅翻牆進來,還把我們的狗給打壞了。」
我笑了笑,回敬道:「你說的沒錯,我是因為知道你,所以才過來找你的。正好,馬見到你了。」
這時,幾個年輕人麻利的從窗戶鑽了出來,其一個握著手槍,抵在我後背,威脅道:「小子哎,你給我老實點兒,不然,我手會顫抖哦。」接著,邊說邊將我押進了屋子裡。進門那一刻,我見到那位白髮黑衣的老者,已經端坐在客廳沙發一動不動的望著我,目有深意,看來,他已經知道了我是一個巫師。
進了房間後,關門,拉窗簾後,王啟明指了指面前的椅子說道:「既然來了,那請坐吧。」
這個時候,算我裝慫,那肯定也過不了關,我乾脆大大剌剌的坐到他面前,與道:「請真沒想到,能有機會和王老闆面對面坐著,真是幸會,幸會啊。」
聽了我的話,王啟明淡淡一笑,說道:「兄弟,我們這行,不太流行用『老闆』這兩個字,我看,你還是叫我啟明吧,這樣,我聽著順耳。既然,閣下你已經開始在暗調查我,想必,這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情,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會這樣?受什麼人指使的。」
他哪裡知道,我已經調查了他一個半月了,再調查下去,他再不出現,我都要失去耐心離開了。
這時,王啟明的一個手下,拿著金屬探測器在我身來回探測了一遍,但卻忽略了我的鐵手,主要,這個鐵手也太逼真了。這手下沖王啟明搖了搖頭,表示我身沒有武器。
我笑著說道:「王兄真是小心,雖然小心駛得萬年船。但在你面前持槍使劍的,這不是班門弄斧嗎?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你不必擔心。」
還好,紅兒母親送我的匕首,根本不是金屬的,不然,有可能被他們收走了。
聽了這句話,他放鬆了一點,雙手抱在胸前,身子微微後仰後,沖我說道:「閣下到底什麼來頭?能給句痛快話嗎?這樣悶著說話,多沒有意思啊。」
現在,只要我一扣鐵手手心處的機括,立刻能殺死他,不過,我肯定也出不了這個門,會被王啟明的手下,直接打成篩子。因為,靈鬼戰衣不在身後,我的「戰鬥力」和防禦力,頓時下降了幾個層次。不過,對王啟明來講,他之所以不敢輕易動我的原因,其實是不知道我的身份,怕我背後有人。
他那句:閣下什麼來頭?很清楚的暴露了他內心害怕的事情,像蘇漁說的,他只是一個掮客,背後老闆太多,誰也不敢得罪。可惜,幻首現在處在休眠狀態,否則,我都能反客為主,不過,此時這種對我不利的狀況下,我也只能裝腔作勢的嚇唬他一番了。
想到這兒,我依舊不動聲色的打啞謎道:「我是什麼人,難道你能不知道?」
他眼珠子一轉,繼續跟我周旋,開口道:「但是,我還是想聽閣下親口說出來,還是確認一下較好。」
見他這樣沒底氣的話,我忽然提高嗓門,有些兇巴巴的說道:「王啟明,你還確認個屁,我既然敢在這裡出現,那肯定是有原因的。我覺得,你自己放明白點兒,有些話,你應該知道,絕不能隨便說出來。一說出來,可是要死人的。」
沒想到,我隨便一句扯淡的狠話,居然讓他瞬間滿頭大汗,這背後,肯定有大事。他表情很緊張的思索良久,忽然對屋裡的手下們道:「你們先出去。」又對黑衣老人說道,「老先生,也請您出去一下。」黑衣老人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也慢慢出去了。
很快,這屋裡剩下我們兩人,關門後,王啟明一改鎮定的神情,在屋裡來回快速踱著步子,一聲不哼。我知道,他越緊張對我反而越有利,於是我繼續假裝不動聲色的坐在凳子,一言不發。
果然,還是他沉不住氣了。過了一會兒,王啟明忽然站定身子,惡狠狠的對我低聲說道:「你,你最好別騙我!否則,這後果你承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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