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城市已經開始變得動盪不安了,因為他即將迎來一場前所未有的強者爭霸;學校的爭霸已經結束,現在我要將目光放眼整個城市,這或許就是我活下來的意義,也是決定了我要走這條路的目標,這不是野心,這是一個男人的夢想,更是一個踏上這條道路之後的男人必須盡到的義務,
想著這件事,做著這個決定,我心裡拔涼拔涼的,站在醫院門口張開了雙手,全身的筋骨都在咔嚓咔嚓的響;睡得太久了,是時候出去透透氣,證明我還活著了,陳雪見到我這奇怪的舉動和臉上滿足的神情,她上來拉著我說道:「好了,你在幹什麼啊,是不是抽風了,」
聽到這話我當場就像被淋了一盆水,無奈的呵呵一笑道:「這種感覺只有我知道,死而復生得見陽光,那是一件多麼爽的事,」
「好了,別瞎扯了,什麼死而復生,盡瞎說這些不吉利的話,走啦,」陳雪催促道;迎著刺眼的陽光我邁動著鏗鏘有力的步伐,每往下踏一步,地面像是發出了顫動的聲音,其實是我內心已經瘋狂,這種瘋狂前所未有;不理解的人,或許死一次之後你就知道是什麼感覺了,
來到停車場的時候陳雪將手搭在我的胳膊里,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在我們身後那條小道上響起:「站住,」這聲音我一聽就知道是許劍南,
於是緩緩的回頭看去,他正帶著一伙人風風火火的沿著停車場小道朝我走來,那模樣一看就知道不懷好意,因為他身後那群兄弟的手裡都帶著傢伙;我嘴角輕輕的抽動了一下,自嘲道:真是沒想到出院來迎接我的第一個人竟然是他,這傢伙還挺點擊我的啊,
我側了一下身子,擋在了陳雪的前方直視著已經在我前方五米處停下來的許劍南;可是陳雪突然拉住了我對許劍南嚷嚷道:「許劍南,你要幹什麼啊,」
聞言許劍南冷哼了一聲,不屑的輕輕吐出了五個字:「不、關、你、的、事,」跟著他一臉怨恨的看著陳雪,那股恨意我明白,由於他追了陳雪很久,最後沒有得到,不僅如此,陳雪還和了他最大的敵人我在一起,這股愛意也就這樣慢慢的轉變成了一種恨,這就是愛有多深恨就會有多深,
我依然擋著陳雪,挺著胸膛對許劍南說:「這是男人之間的事,你也是個男人,希望你不要為難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臥槽,這句話老子聽著不爽,但是規矩我還是知道的,不用你教,」他憤恨的指著我怒道;我握緊了拳頭,咬緊牙,這句話我聽著也很不爽,但是陳雪突然拉住了我的手奮力的搖頭讓我別衝動,
我咽下了這口氣,他繼續猖狂的指著我說:「胡閆仁,老子在這裡等你很久了;你那麼愛住院那就繼續住啊,現在就出來的話似乎有點早了,你的那群兄弟全都聚集在醫院裡面了吧,我再讓你好好的休息一個月,等著大家一起恢復再出來也不遲啊,現在就出來,我總覺得你不夠義氣,」
這話像晴天霹靂的一陣雷鳴,我的那群兄弟在醫院裡面躺著,他所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然哥和碩哥他們也被打了嗎,想到這裡我心裡一驚,立即硬咽了一口唾液抬頭問:「什麼意思,你把然哥和碩哥怎麼了,」
他張開了雙手得意的大笑道:「我能把他們怎麼樣,不就是看他們累了,讓他們去醫院裡面休息休息咯;哦,對了,我只不過是隨隨便便的幹掉了他們的一隻手還是一隻腳,其實我也是心疼他們每天都提心弔膽的,替他們心累啊,何不如給他們一些乾脆的,讓他們可以安安穩穩的躺在醫院裡面休息,」
「你個王八蛋,」我握緊了拳頭心裡的一口惡氣衝擊上來,陳雪立即拉住了我叫道:「別衝動,閆仁,別衝動,她是故意激你的,」
「他已經傷害瞭然哥和碩哥,太過分了,」我義憤填膺的大叫,陳雪依然朝我搖頭,
許劍南搖頭說:「哎,難道你真不知道你的然哥和那個叛徒已經在醫院待著了嗎,你們這感情真是深啊,這種事都不跟你說,」
雖然我料到了,但是從他的口裡吐出來的一瞬間,我真的很想上去乾死這個猖狂的王八蛋,然哥那麼久都沒來醫院看我,原來是出事了;哎,他怎麼也把這事給瞞著了,媽的,都怪我太傻太天真,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其實我早該想到了,任憑然哥和碩哥怎麼厲害,要是被人玩陰的,還不是一樣的潰敗,要怪就怪這個許劍南太卑鄙,
看著眼前這個狗仗人勢的傢伙,去掉我那麼多兄弟,叫我怎麼容忍,我真想現在就把他給廢了,可是他冷哼了一聲繼續說:「實話告訴你吧,你那些兄弟在醫院都待了有半個月了,今天我來這裡的目的,就是想要你的雙手,你不是很厲害嗎,子彈都打不死,我就像看看你是不是真正的硬骨頭,今天可能沒有誰來救你了,你的運氣也就到這裡終止了吧,」
話音剛落他一揮手身後那群兄弟就氣勢洶洶的沖了上來,我趕緊用自己的身軀擋在陳雪的跟前,一臉憤恨的望著他怒道:「許劍南,你個畜生,陰我兄弟我也要和你算賬,」
許劍南距離我只有兩步的地方停了下來說:「陰人,這裡是醫院,算是大庭廣眾之下干你的吧;還有李默然我是在他學校門口乾的,就要了他一雙腳;至於陳碩那傢伙,更是大庭廣眾,我直接去他班上乾的,一雙手;這種喧譁的地方是陰嗎,都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乾的啊,所以,我很公平的,從來不陰人,現在我就要你一隻手和一隻腳,繼續去醫院躺著吧,」
面對著十來個手裡拿著傢伙的人,我後退了兩步,陳雪突然衝到了我的前面說:「要是你想要他的手腳,你就要我的吧;許劍南,我真沒想到你是那麼卑鄙的人,」
聞言許劍南伸出手再一次叫住了兄弟,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陳雪,然後指著她怒道:「這一切都要拜你所賜,陳雪,你知不知道我對你有多失望;論長相,這個胡閆仁能跟我比嗎,論勢力,他算什麼,一個渣渣,一個無依無靠的渣渣,我不知道你怎麼看上他的,上次我輸給他也全是他運氣好,我運氣背;今天我就要告訴你,我必須廢他,不關你的事,你一邊去,」
說完之後他伸出手拉開了陳雪,但是陳雪掙扎著,他怒道:「滾,」一聲吼得整個醫院都迴蕩著他的回音;我緩緩的走上前來,雙眼血紅的直視著許劍南道:「你可以廢了我的手腳,但是我恢復了之後,我要連我兄弟的賬一起跟你算,還有,我的女人,不是誰都可以吼的,特別是你這種人渣,」
「一個人還給老子裝逼,找死,」說著他抬起手裡的傢伙就要給我干下來,
「誰說他是一個人,那我算什麼呢,」一個十分冷靜的聲音響了起來,
這聲音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大夥一起扭頭看了過去;我看到了,竟然是他,那個會功夫的男子,
他穿著一身運動裝,手裡夾著一支煙很屌的走了過來;他冷哼了一聲對這群人說:「我最不喜歡的就是很多人欺負那麼一個人,最重要的是,你欺負的是一個剛剛受傷恢復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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