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女紅每個女孩都要學。你不但要學,還要學好。要不是以後怎麼嫁人呀?」
嫁人?驕陽再次抓狂,自己才8歲,現在說嫁人是不是早了點。學女紅是古代每個女子都要的,可是,你總不能說,學女紅是為了嫁人吧。
見驕陽半天不說話,以為她是反對,「這個沒商量,必須學。」
「哦。我會好好學的。」驕陽低頭繼續吃飯。
下午兩師徒來到陣法前,墨脫教授驕陽如何看陣眼,還沒等他說完。
一陣風襲來,兩個人同時閃身躲避,兩隻箭擦著驕陽的鼻尖飛過。襲向墨脫的箭,被墨脫一手抓住,分成了兩節。
墨脫冷冷地說:「白藥,這樣開玩笑可不好。」
一聲嬌笑回答道:「玩笑而已,幹嘛認真。你的小徒弟伸手不錯。」
墨脫背對著她,沒有再說話。
白藥儀態萬方,婀娜多姿地走到墨脫身旁,白皙的玉肌,纖細的手指,精緻的五官,小巧的耳垂,媚眼如絲的她靠在墨脫身上。
驕陽看了之後,拼命打冷顫。
墨脫抽出被白藥拖住的手,冷冷地說:「白藥。我帶驕陽還有事情。」
說完也不等白藥的回答,直接拖住驕陽往陣法裡面走去。
驕陽回頭,白藥臉上掛著的清冷高傲的笑容,似乎感覺到絲絲苦澀從她身上溢出。看來墨脫和白藥有著說不清的關係。
「師父,你讓左護法傷心了。」驕陽壞笑的抬頭看著墨脫。
「嗯。驕陽,現在看好,這些陣的陣眼就在這裡。」
無奈的驕陽將注意力再次轉到陣法的學習上來。
墨脫一個下午都在講解這些陣法是如何圍繞這個中心點來變化的,然後,如何看陣法的陣眼變化,針對變化做出相應的變更。
驕陽一字一句地熟記在心中,不懂的地方直接指出,然後將今天記得的內容,全部用筆記錄下來。
累了一個下午的驕陽,吃完晚飯後,再次讀書,可是,怎麼都讀不入腦,想著下午白藥的事情。
看來得找個機會試探一下墨脫才行,這樣以後可以多點離開的籌碼。
想到很快要離開,驕陽又全身充滿電,繼續捧著像字典一樣的兵書在那看。
自從那天白藥出現過後,再也沒見過她的影子,驕陽怎麼找都找不到她。更別說去打探了,跟著她的兩個弟子也找不到。
看來只能再等機會。墨脫見她魂不守舍的樣子,就一棒子打在驕陽的手上,痛得她把劍都掉在地上。
「驕陽,扎馬,兩個時辰。」墨脫冷冷地命令著,不容驕陽有任何意見。
驕陽弓步扎馬,期間,寶哥被墨脫派來看著她,不准她偷懶。
「寶師父,問你個事情。」自從拜了墨脫為師,她就開始這樣叫寶哥。
「嗯。什麼?」
「左護法和右護法之前認識嗎?」
「認識,他們兩個同時來殤暗的。」寶哥很認真地回答著。
「哦。那他們是什麼關係呀?」
寶哥正要回答,背後傳來冷冷地聲音。「扎馬還那麼多話。再多扎兩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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