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驕陽跟在詩璇後面,遊覽御花園。
這個時候,齊公公急匆匆地趕來,說道:「娘娘,王上要您和公主立即趕去鳳延宮。說是緊要的事情。」
「事情終於來了。」詩璇自言自語說道,一種不安感縈繞她的心頭。
「齊公公,知道是什麼事情嗎?」
「不知道。娘娘,您和公主快去吧。王上似乎很著急。」齊公公口風很緊,不該說的他一個字都不會漏。
「知道了。齊公公前面帶路。」詩璇拍拍驕陽的手,路上吩咐驕陽不要多說話。
等詩璇兩母女趕到鳳延宮的時候,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
屋子裡面一片狼藉,原本廳中的花盆和裝飾被打成碎片,滿地都是,還混著許多杯子碟子的碎片。桌子凳子被打翻在地,紗幔被扯了一半,掉在半空中。
中間一灘血跡,格外鮮紅地刺眼。
再一看,天沛齊的頭正在流血,現在太醫正為他止血。只見他滿臉戾氣,黑成著臉,雙手握拳。
站在她身旁的玉錦心痛地叮囑太醫,又不時安慰著天沛齊。自己則劈頭散發,完全無儀態可言。手上和脖子上一個大大的撓痕,看上前煞是恐怖。
鳳延宮的宮女太監忙得手忙腳亂,又是拿藥,又是拿紗布和剪刀的,往偏殿去了。
驕陽小心地走著,上前拉住齊公公,低聲地問道:「公公,父王怎麼了?鳳延宮像是地震了一般。」
齊公公趕忙回身低聲說道:「公主,總之是麻煩事。一會,您和娘娘就幫忙勸一下。這賢妃娘娘和王后娘娘都跟瘋了似得,兩個人剛剛打了起來。」
啊?驕陽嘴角抽搐,兩娘娘打架,把鳳延宮禍害成這個模樣,真是夠厲害的。
但是想起又好笑,兩個女人身份尊貴。平時,別說打架了,就是走近點都難。宮中不同民間,規矩多,規矩大。王后,貴妃各有各的規矩,和禮制是不可逾越的。
現在這兩個女人居然動手打架,還禍延到王上。這下有好戲看了,驕陽打算讓她們兩個打得更厲害點。
打定注意後,驕陽換上乖乖女的面具,滿臉驚訝不解地出聲問詩璇:「母妃,這怎麼了?」
前面的詩璇沒有說話,只是吩咐她去看看天沛齊。
驕陽跑到天沛齊的面前,大驚失色,問道:「父王,您,您腦袋上的傷怎麼了?誰這麼大膽?」
「好了。」天沛齊聲音低沉,聽上去滿是不悅。
驕陽適時收口,扁著嘴巴,走回到詩璇身邊。
過了一會,天沛齊聲音變得溫柔起來,「來,驕陽。到父王這邊來。」
驕陽再次走到天沛齊身邊,伸手摸摸天沛齊頭上的紗布,關心地問道:「父王,還痛嗎?」
天沛齊露出了笑容,淡淡地說道:「沒事。」
「父王,這——這——這——怎麼回事?」驕陽還沒說完,又大叫道,「賢妃娘娘。您又怎麼了?」
玉錦笑笑,扭頭,讓錦翠幫她把頭髮重新梳理,整理自己的儀容。
「驕陽,父王問你。之前落水的事情,是不是有人故意推你下水的?」天沛齊柔聲細語地問道,怕驚到自己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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