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子大人過獎了。」驕陽睨著看靠在床頭的風天痕,想想他對自己的調戲,心裡不禁抽抽。
拍拍身邊的地方,風天痕綻放出一抹魅笑,示意驕陽坐過來。
可是,驕陽並沒有打算按他的意思坐過去,而是轉身快速從柜子裡面拿出一瓶上好的創傷藥,同時取出紗布和剪刀。稍後,坐到床上,幫風天痕上藥。
輕巧靈敏的手指沾上冰涼的創傷藥,在碰到傷口的時候,感覺到痛楚,風天痕不禁皺眉。可是,臉上卻一臉享受的樣子。
淡笑著看驕陽認真為自己上藥的表情,不覺自己臉上的笑意再次深了幾分。
熟練快速幫風天痕上完藥,包好傷口。驕陽收拾好東西,將染了血的布條放在自己睡的位置上。
轉身將燈熄掉,寢室立即暗了下來。
這個舉動讓風天痕很是不解,擰著好看的鳳眼,看著舒服地躺在自己身邊,閉目養神,一副悠悠自得的驕陽。
「驕陽,你就這麼放心地躺著?」風天痕忍不住好奇地開口問道。
她可是一個十六歲的姑娘了,和一個十九歲的男人這樣躺在一張床上,難道不忌諱的嗎?對身邊的女孩真是越發的好奇。
風天痕把玩著驕陽的頭髮,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這裡是我的房間,難道質子更願意躺在外面?」驕陽淡淡地答著,依舊閉目養神。因為她感到倦意,需要休息。
「驕陽,我們說點什麼吧?不要叫我質子,聽得怪彆扭的。」
「是叫蝶衣?還是叫風天痕?還是叫少閣主?」驕陽笑了起來,悠悠地吐出了少閣主三個字。她長久的猜想現在要證實一下,靜靜地等著風天痕的答案。
風天痕聽到她叫少閣主三個字,身體不自覺地微微動了一下,鳳眸一冷了下來,全身微微散著寒氣,緊緊地盯著躺在身邊的女孩。
驕陽立即感覺到危險的氣息縈繞,心中一驚,沒想到自己猜中了。
難怪在殤暗高地位的墨脫和白藥對蝶衣唯唯諾諾,甚至就連龍琴都對蝶衣有所顧忌。現在看來,這都合理了。
雖然風天痕的氣息變得危險,驕陽依舊緊閉雙目。她相信風天痕不會對自己做什麼。因為自己對他還有利用價值。
風天痕低聲說道:「驕陽,太聰明不好。」
「嗯,我也這樣認為。可是有的事情必須清楚,驕陽才好幫助質子。」驕陽快速地為自己找了一個試探的藉口。
「有道理。」風天痕像是明白了什麼,「我是少閣主。所以,我們之前訂的約定不變。」
驕陽睜大眼睛,抬頭看著身邊的風天痕,嫣然一笑。對風天痕這個答案很滿意,現在看他覺得順眼多了。
風天痕順勢躺了下來,閉上眼睛。驕陽則轉身閉上眼睛,沒在說話。
大概是寢室裡面太過安靜,驕陽很快被周公請去聊天下棋。
朦朦朧朧之間,驕陽感覺到有一個濕潤而溫暖的東西親上自己的額頭,其中還混雜著獨特而清幽的味道,沒有過多停留,很快的又離開。
等驕陽再次睜眼的時候,風天痕不知道什麼時候沒了影子,身邊空留下他睡過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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