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不止是洛妃心結已解,李皇后的事情落幕,就連傅南歧都比從前看著疏朗許多。樂筆趣 www.lebiqu.com
給生母平冤,為養母報仇,還差揪出算計先皇后娘娘的幕後主使。
白楹比了個「ok」的手勢,笑嘻嘻道:「等這三件事完成,我帶你去見師父。」
師父一直覺得傅南歧是個好孩子,唔,以他活了這麼久的歲月,傅南歧在他面前確實只能算一個「小孩子」。
「師父對你印象可好了,肯定不會阻止我們的。」白楹信誓旦旦。
傅南歧低頭注視身邊少女,看她眼中耀耀生輝,唇畔抿出淺淺笑意,「嗯」了一聲,心想等所有事情結束,他就可以娶阿楹了。
或許……都不用等到她年滿十八。
「誒,李丞相真的沒有再復起的機會了嗎?」白楹微微蹙眉,看著那棵枝幹粗壯的柿子樹,咬了咬唇,憂心忡忡道,「他要是不甘心,會不會做出什麼事情?」
聽說李丞相和夫人極為寵愛李氏這個女兒,是以才會養成她驕縱妄為的這種性格,傅雲嵐就是李氏的翻版。
如今女兒被賜死,他又只有一個外孫女,會不會想著魚死網破給傅南歧重重一擊?
白楹扯了扯傅南歧的袖子,「你別光看我啊,你想想辦法,有點警惕心,哎呀這些我都不懂,反正你自己別輕敵……幹什麼!」
傅南歧捏住了白楹下巴,微微傾身,眉眼含笑看著白楹,「你說我要幹什麼?」
白楹沒好氣地拍開他的手,「跟你講正事呢!」
傅南歧輕輕哼了一聲:「不解風情。」
「戀愛腦。」白楹立馬回擊。
雖然不懂白楹說的是什麼,但可以猜出來不是什麼好詞。
傅南歧捏了捏她的臉,白楹剛想打他,就被他收回手反握住白楹手腕,輕輕一帶就將她拉到懷裡。
他與歡喜抱了個滿懷。
她是歡喜,也是喜歡。
白楹感受到他的放鬆,心裡也高興,忍不住嘴角往上揚,「你好幼稚。」
傅南歧的手慢慢往上放在白楹胳肢窩下,「你說什麼?」
白楹:「我幼稚我幼稚我好幼稚!」
嚶!
江林守在景吾宮外,這個時候也沒人會往這邊來,是以他們才能若無旁人地親近。
傅南歧鬆了鬆手,白楹立馬逃得遠遠的。
他不緊不慢跟上來,淡聲道:「如果沒有謀反一事,李丞相一系自然還有復起機會。」
畢竟李丞相底下門生眾多,哪怕位置都不高,但星星之火,足以燎原,這是不容小覷的力量。
「但如今,不光是雲氏洛氏虎視眈眈,還有其他與李丞相一系有仇怨的在一旁落井下石。更重要的是,皇帝絕不會放過協助李氏與賢王合謀造反的李丞相。」
傅南歧瞥了白楹一眼,「過來。」
白楹屁顛屁顛地過去了,她還想聽傅南歧接著往下說呢。
傅南歧緊緊抓住白楹的手,防止她再逃,以那棵柿子樹為原點,兩人繞著院子散步。
「皇帝不會放過任何覬覦他位子的人,尤其是在他年紀大了的情況下。」
本就開始疑神疑鬼,如今的皇帝對謀反的事情容忍度越發低。
如果是現在賢王謀反,恐怕一家子包括賢王世子的女兒都活不下來。
早些年李丞相在朝中勢大,皇帝本就對他不滿,現如今知道他還想推翻自己扶持賢王和安郡王上位,皇帝能饒恕他?
不僅不能,連帶著李丞相的門生,都一個別想逃!
哪怕錯殺,也絕不放過。
皇帝向來狠心,尤其是在經過了這麼多次刺殺後,他沒有牽連到傅雲嵐這個女兒,都已經是看在這麼多年的疼愛份上。
「所以你放心。」傅南歧捏了捏她掌心,「有了謀反一事,皇帝連苟延殘喘的機會都不會給李丞相。」
自身都難保了,還想報復他?
呵。
夏天天氣熱,白楹手心開始冒汗,她企圖抽出手,反被傅南歧十指相扣,白楹動彈不了,只能瞪他,這個人怎麼這麼黏人的!
「好熱。」白楹小聲抱怨了一句。
「……」傅南歧心不甘情不願鬆手,「讓江林弄些冰進來。」
「別折騰了,我就回去了。」
「再待一會兒。」
白楹沒好氣道:「我還得回去在太妃那給你說好話呢。」
「……」
白楹繼續義正言辭譴責他,「你一個男人,能不能目光放長遠一點,不要只顧著眼前的蠅頭小利,只要過了太妃那關,還怕日後沒時間在一起嗎?」
傅南歧幽幽道:「靜太妃那關過了,還有淮南王府,國師塔,霍家……」數不勝數。
白楹心虛一秒,很快又理直氣壯:「我會處理的!只要你自己不掉鏈子就好了!」
「……好。」
白楹見他這麼順從,忍不住眉眼彎彎,仰頭親了親他下巴,「那我走啦。」
白楹從小路出去,回到景玉宮中。
靜太妃一見她這樣,就知道她肯定又去找了傅南歧,她明知故問:「在洛妃那待了這麼久?」
白楹抱住她的手臂撒嬌:「您知道的呀。」
「這麼沉,別拉扯我。」
白楹不鬆手,繼續哼哼唧唧:「太妃,您不要再對他有偏見了嘛。」
靜太妃其實已經有軟化的跡象,但她沒表現出來:「走開。」
「不走不走。」白楹搖頭,「他哪裡不好了,您說,我看看他能不能改。」
「他長你十歲。」
「這有什麼不好呢?他比我早來到這個世上,先一步步入塵世,嘗我所沒有嘗過的苦,懂我所沒有明白的道理,他年長的歲數,只不過是為了更好照顧我。」
「……」
靜太妃淡淡道:「無論我說什麼,你都有一百個一千個理由。」
白楹賴在她身邊,嘿嘿笑道:「怎麼會呢,只是他真的很好啦。」
情人眼裡出西施,自古以來人盡皆知。
靜太妃看著白楹期盼的眼睛,沉默片刻,做出了最大的讓步。
「等他解決了所有的事情,再提這件事。」
傅南歧生死,她不管,也管不著。
但至少,她是不會讓白楹是摻和進去的。
除非傅南歧自己處理好所有,給白楹鋪好平坦寬闊的大路,那她尚且可以松鬆口。
否則,想都別想。
靜太妃腦海中的念頭還不曾消散,就被白楹從後面摟住了脖子,「太妃!!!」
靜太妃:「……」
白楹欣喜不已:「好愛你好愛你好愛你!」
「死一邊兒去!」靜太妃嘴上這麼說,但眼中還是抑制不住流露出了笑意。
白楹這丫頭可能忘了,就算她這邊鬆口,還有淮南王府和國師塔。
不過靜太妃也不準備提,她任由白楹摟著她,過了一會兒才不耐煩推開:「走開走開,你想害死我這把老骨頭是吧?」
白楹狗腿笑:「哪能兒啊,太妃青春永駐,貌美無雙!」
靜太妃:「滾。」
白楹:「好嘞!」
白楹麻溜地滾了出去,直奔宮外。
「姑娘,回國師塔嗎?」今日是丁和駕車。
白楹控制不住嘴角上揚弧度:「今天是個好日子!要吃甜食慶祝一下!」
丁和想也不想:「城東有家紅豆酥很是不錯。」
「去!」正說完,白楹右眼皮跳了一下,她心裡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算了,我們還是先回國師塔吧。」
馬車經過喧鬧的長街,拐向國師塔的方向,路上慢慢安靜下來。
「就是這輛馬車!」箭矢破空聲與男子沙啞的嗓子從後面響起。
丁和猛地調轉馬頭讓箭矢險險擦過馬車車身,馬兒受驚嘶鳴一聲。
丁和忙問裡頭:「姑娘,您沒事吧?」
裡頭傳出白楹冷靜的聲音。
「別停,快走。」只要到了國師塔附近,就不會有人敢動手。
「休想逃!」四五個黑衣男子用輕功尾隨其後,對著前頭馬車不停放箭。
雖說丁和跟著丁卯學過武功,但遠不及這些黑衣人。
正面剛是不行了,他只能心急如焚不停驅趕馬,企圖讓它再快一些,更快一些。
誰踏馬能想到路上會冒出這麼些黑衣人?!
一支箭矢擦過丁和的臉,刺痛感讓丁和沒按耐住脾氣在心裡罵了句髒話。
「乖乖束手就擒,否則……刀劍無眼!」後面黑衣人放狠話。
丁和道:「我們與閣下無冤無仇,閣下何必緊咬不放?」他甚至搬出了國師大人,「馬車中坐的是國師大人親傳弟子,閣下所作所為,就不怕被國師大人知道!」
為首黑衣人冷笑道:「國師大人算什麼?我家殿下向來孤傲,便是國師大人,也不會放在眼裡!」
殿下?!
正當丁和震驚之時,馬車裡頭傳出一聲喝:「屏住呼吸!」
一大把白色粉末從馬車窗子裡飛灑出去,與空氣相融,無聲無息落在肌膚上。
很不巧,輕功了得的幾個黑衣人都中招了。
白楹道:「停下馬車。」
丁和照做。
白楹下了馬車,丁和走在她前面,生怕這群因為全身無力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忽然出其不意傷害白楹。
自從不戴小布袋,白楹身上的藥都少了好多。
不過好在馬車暗格里被她塞了不少藥,今日也算派上用場。
這條街向來冷清,要不然黑衣人他們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出手。
只是他們低估了白楹。
黑衣人心中悔恨不已,想到上頭人的吩咐,只能咬著牙道:「我家殿下是不會放過你的!」
白楹一腳踹在他身上,「你家殿下?啊?你當我傻子呢?」
白楹把第一支箭矢破空而來受到的驚嚇發泄出來,她一邊踹人,一邊不解氣道:「你是當你自己傻子還是當我是傻子?欠削吧你!還殿下?哪個殿下會有你這麼蠢的手下?想栽贓陷害也不想想自己有沒有那個腦子!」
「你在想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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