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整個大清只皇帝身份最尊貴,你再看看那個十五貝勒,見了皇帝還要點頭哈腰,凡事都要聽皇帝的,他的全部家當,都不及皇帝的千分之一。筆神閣 www.bishenge.com你若是嫁給他,絕對沒有好日子過,倒不如跟了皇帝,享盡榮華富貴,還能幫襯一下咱們鬱南國。」
「皇上不喜歡我,哪裡來的榮華富貴,萬一終日裡在冷宮度過,那又該怎麼辦。」
「那也比你嫁給十五貝勒要好。」鬱南王看著曼麗坎木,挑撥道:「你當真以為他喜歡你,我早就打聽清楚了,他根本就是個遊手好閒的紈絝貝勒,常常在青樓里喝花酒。」
「不可能的。」
「怎麼不可能,依我看,興許他和皇帝是一夥的,他靠近你是有目的的,為的就是迷惑你。偏偏你還傻傻的,以為他是真心的,這才多少天,就迷戀上他了。」
「不。」曼麗坎木搖頭,「他不是這樣的人。」
說是這麼說,可她心底里卻有些發杵。
她也聽過那些謠言,滿京城裡,隨便逮個人問問,都知道他是個愛喝花酒的。
「我勸你還是醒醒吧,認清事實,大清皇帝才是你的歸宿。」
曼麗坎木咬咬唇,不甘地道:「該清醒的應該是父王才是,您明知道皇帝不喜歡我,還把我往火坑裡推。如今知道我喜歡的人是十五爺,還刻意詆毀。」
「你又沒進宮試試,怎麼知道那是火坑。」鬱南王氣憤地道:「我英明一世,怎麼生出你這樣沒出息的女兒。」
「我也在想,我這輩子怎麼會有您這樣的父王。別人家做父親的,全心全意為女兒著想。可您從小到大,從來就不會顧我的感受,只會讓我拼命的學歌舞,學那些勾男人的招數。」
說到這,曼麗坎木冷笑一聲,自嘲地道:「長大後,就開始帶著我參加各國的宴會,讓我和那些舞姬一樣去跳舞。這讓我感覺自己根本就不是什麼長公主,我只是和那些舞姬一樣,是你可以隨便賣出去的廉價交易品,有時候我自己都覺得噁心,甚至在想,我到底是不是您的女兒!」
「啪」的一聲,鬱南王揚手就給了曼麗坎木一巴掌。
他居高臨下地站在她面前,用長輩的姿態,高高在上地道:「我辛辛苦苦栽培你,不撈點本錢回來,難道等著給你倒貼嫁妝?」
曼麗坎木跪得直直的,一滴眼淚都沒流。
只是眸子因為憤怒而變得猩紅。
「最近這幾日,你就在屋裡好好反省,哪都不能去,等我把事情安排好了,你就給我乖乖進宮!」說完,鬱南王就氣沖沖地出去了。
走到門口,他還不忘囑咐奴才:「都給我看好公主了,若是有人膽敢私自放走她,替她傳話,通通杖斃!」
聽到這話,曼麗坎木眼神呆泄地跪在原地。
完了,這樣的話,她便不能再見到那個少年,也不能命人出去帶話了。
是夜,紫禁城西北部的養老宮區。
哦,不對,確切地說,應該是寡婦區。
幾個偽裝成太監的男子,偷偷地混進一處院子。
瞧著他們順利的樣子,應該是早有安排。
進了院子後,他們和院裡的幾個奴才交頭接耳一番。
然後,只一個太監進了屋。
其餘的人,就都在院子外頭候著。
等到那個太監進去後,屋裡的奴才,也陸陸續續地出來了。
「好久不見呀,王上。」一道極媚的女聲,在屋裡響起。
而發出這等聲音的,正是綺太妃。
說她是太妃吧,其實也不過二十有餘的年紀。
只不過在康熙帝晚年的時候,她年紀輕輕的就伺候了,這才英年守寡。
此刻,她正斜斜地躺在貴妃榻上。
因為睡姿的關係,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材顯得越發誘人。
而她的面上,則化著妖冶的妝容,一看就是精心裝扮過的。
「好久不見,你還是那麼年輕、漂亮......」一個太監裝扮的男人,走到綺太妃身後,並貼著她的脖子,深吸一口氣,油嘴滑舌地道:「還是那麼香......」
太監的聲音渾厚而猥-瑣,一聽就知道是由男人喬裝成太監的。
然而,此人正是鬱南王。
「討厭......你這張嘴還是那麼會哄人家開心。」許久沒被開導過的綺太妃,不過被男人呼了幾口氣息,說話就沒有力氣似得,開始吐氣如蘭。
自打康熙帝出征後,她就再沒伺候過男人。
如今算一算,竟是有一年沒開葷了呢。
見她這般敏銳,鬱南王索性在她身後坐下。
粗-糙的大掌順著她身子的曲-線移動著。
「真後悔當年沒把你留在身邊享用。」他閉著眼睛,嗅著女人身上的香粉味道。
「哼,現在後悔也沒用了。」綺太妃倚在中年男人懷裡,一臉的沉醉。
「怎就沒用了,信不信我這次來,就是為了把你帶走的?」
「當真?」綺太妃先是一喜,但很快就不樂意地道:「現在才來說這種話,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否則當年人家苦苦哀求,你都推開了,還把我推得這般遠。」
那時,她面前的男人比現在要年輕許多。
加之又是她們國家地位最高的男人,她自是愛慕的。
至於現在,只能說各取所需。
「只要你幫我辦件事,事成之後,我立馬接你回鬱南國,做我的妃子。」鬱南王拋出誘餌。
可綺太妃也不傻,她一聽矛頭不對,立馬坐起了身子。
鳳眸也犀利地看著鬱南王,警惕地道:「我說怎麼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多少年過去,你居然還能想到我,敢情是要利用我,這才來找我。」
「別把話說的這麼難聽,當年我剛登上王位沒多久,處境艱難,你又不是不知道,可這麼多年了,我還是忘不掉你,想把你帶回去,難道你就不想跟我回鬱南國嗎?」
說話時,他一把掀開女人的上衣。
那雙經過歲月洗禮雙手,有一層厚厚的老繭,颳得綺太妃又疼又愛。
原本犀利的眸子,也失神的半眯著,似是享受,又像在思考。
「嗯......你且說說,想要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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