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拍賣會開辦的非常熱鬧,陳星耀和謝清芷主持的,原定兩個時辰,快要結束的時候,皇后突然說,非常感謝到場所有人。
感謝大家送的禮物,讓北方的百姓,有了雪災後重建家園的資金。為了我可憐的大夏百姓,拍賣會追加到四個時辰。
哎呀,本宮收到的生辰禮物已經拍完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唉,也是本宮這個皇后做的不稱職,竟然只收到這麼一點禮物。
權貴們:拍了兩個時辰,我們自己出十倍的價格把送的禮物又買回來,還不成嗎?
士族們:算算最少有幾十萬兩銀子,皇后娘娘還不滿意?
沈冬素:禮部官員來,讓本宮看看十年前,陳皇后過生辰,大家都送了多少禮?
唉,本宮才當皇后過頭一個生辰,自然不敢跟陳皇后比
禮部那老厚一疊禮物清單還沒送上來,立即又有許多權貴、士族補禮。
千萬不能讓皇后發現,他們送陳皇后的禮更重啊!
並且,遷都要搬遷的東西那麼多,你們禮部就沒點重要物品嗎?
為什麼要把送皇后禮品的清單也搬過來?
到是一些富商很淡定,因為他們壓根沒給陳皇后送過禮。
呃,是上趕著送陳皇后也不會收,那時商人壓根入不了權貴的眼。
只有咱們皇后娘娘,只要在商行掛上名的商隊送禮,來者不拒,全送到拍賣行來。
還邀請富商參加拍賣會。四個時辰之後,拍賣會所得金銀已有近一百萬兩。
沈冬素留了一半做後續救援資金,剩下的全部用於北方雪災賑災用。
因為這是皇后自己的銀子,戶部只能派個官員監管,想貪點是絕對不行。
對了,皇后娘娘為了表璋,為北方百姓雪災後重建家園出了一分力的權貴,也就是給她送禮的人。
全部回贈一個獎盃,這獎盃為區別跟人才表璋不同,用的材料非金非銀,而是玻璃。
若在幾年前,這玻璃獎盃還值點錢,但現在嘛,見識到幽州都用玻璃鑲窗戶。
收到回禮的權貴只能忍著苦笑,抽著嘴角,還得對皇后感恩戴德。
沈冬素又讓報社大肆宣揚這件事,表揚拍賣出價高的人,讚揚他們為賑災做的貢獻。
自古權貴士族都愛名聲,行,本宮給你們好名聲。
且看下次再有這樣的好事,你們還來不來?
就是讓你們打碎牙往肚子吞,再不甘心也沒辦法。
利用輿論割權貴的肉,心中痛到滴血,臉上還得笑著送錢。
拍賣會後,謝清芷和陳星耀感嘆,都說姜宏會做生意,這天下最會做生意的就是咱們皇后娘娘。
過生辰都不用設宴管飯,空手套了一百多萬兩銀子。來客還沒異議,畢竟娘娘把套路都設好了。
這可是為了北方百姓,為了雪災後重建,娘娘都沒讓你們捐款了,只是把你們送的禮物拍賣了而已,難道你們還不願意?
謝清芷說著說著自己就笑出聲來,這姑娘最喜歡看高傲的長安權貴,在皇后面前吃癟。
見陳星耀面無表情,謝清芷奇怪地問:
「陳大人為什麼不笑?我們如此出色地完成了娘娘交待的任務,娘娘肯定很高興。」
陳星耀:你說我為什麼不笑?我能說,數我送的禮最多嗎?
我還要一樣樣再買回來!從長安帶的現銀,全都用光了。
不過陳星耀發現,他送的禮物只中,有兩件沒出現在拍賣清單上,據說是小公主很喜歡,娘娘便讓留了下來。
他送的有三十多樣禮物,自己又花高價買回來,而皇后就留下了兩樣,竟然就讓陳星耀覺得
好感動啊!
這傢伙真的,沒救了。
從進入臘月,沈冬素每晚都會寫育兒日記半個時辰,特別是將大寶小寶的童言童語,全部記上。
只為凌墨蕭回家時,能知道,他不在家的每一天,我們三個在做什麼。
小寶的語言發育本來就比哥哥好,現在更是小嘴巴機靈的很,經常把哥哥說的,漲紅了臉,也不知怎麼反駁。
大寶是個大胃王,冬素怕他吃傷了食,就給他倆的兒童餐定時定量。
然後妹妹就找到拿捏哥哥的辦法了,蛋糕分哥哥一半,陪我到花園看螞蟻搬家。
雞蛋只吃白不吃黃,蛋黃給哥哥吃,哥哥還要陪我去撿落葉做書籤
諸如此類的不平等條約,哥哥已經簽了無數條。
不知道為啥,明明是龍鳳胎,大寶還是哥哥呢,感覺就是比妹妹傻。
小盼哥說這么正常,你也是妹妹,你哥不也比你傻?
沈冬素:大哥,別聽!是髒話!
大寶身體更強壯,極少生病。而小寶每天秋、冬總免不了感染風寒,每次小寶感冒,冬素就給兩兄妹隔離。
這個時候龍鳳胎的心靈感應就出現了,大寶總是隔著窗戶喊妹妹說話,平時自己再愛吃的點心,也要留給妹妹。
唯一看不到妹妹是上早朝的時候,他一改往日的乖巧,坐立難安。
冬素不得不給咱們的太子殿下請假,讓嬤嬤帶他去看妹妹。
小寶也一樣,喝了藥睡著,醒來時不論何時,從不問『娘親呢?』或是『爹爹呢?』
而是:
『哥哥呢?』
每次小寶康復解除隔離,兩孩子必要手牽手睡一張床,才肯罷休。
在分享分開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時,更是搶著說話,嘰嘰喳喳一個時辰都說不完。
之前冬素覺得一胎生兩,帶孩子實在太累了。現在孩子漸大,她又覺得兩孩子一起長大,能省好多心。
臘月初的時候,除了雪災之外,還發生一件讓冬素擔憂的事。
那就是丁啟和大魚哥突然一起進宮,同來的還有莫修謹,這事只跟冬素一人說,讓瞞著沈冬月和阿沅姐,當然還要瞞著沈家親友。
大魚哥說,江南有一家醫館,發現疑似馮文生的病人。
說實話,當聽到馮文生這個名字的時候,沈冬素都懵了一下,才想起來這個人是誰。
這種感覺就像,柯南看到一千集,前十集的某個兇手突然越獄了,別說觀眾,偵探自己都忘了這是誰。
反應過來這個人是誰的時候,他過去做的事自然一併想起來了,同時那種噁心、痛恨的情緒接踵而來。
沈冬素冷哼一聲:「還真是禍害遺千年,這個人竟然還沒死!」
莫修謹道:「哪怕是千年的狐狸,但凡露出尾巴,也不會再有活路。」
「這一次,他必死無疑!」
沈冬素看著他問:「單純是個馮文生,大魚哥和丁啟也不會找你,他又做了什麼事?」
丁啟佩服地看一眼沈冬素,皇后娘娘真是料事如神!
余大魚道:「娘娘可還記得濟州陳氏?」
沈冬素連連點頭,這可比記馮文生記得清楚多了,畢竟是陳方的頭都是當著她的面砍的。
「濟州陳氏有一支族人南逃,偶爾結識馮文生,陳氏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馮文生利用遷都,士族對朝廷的不滿,借陳氏之手,暗中籠絡了些人。」
沈冬素好笑道:「他還想造反不成?」
「造反自然是不夠資格,但他跟吳王不一樣,他熟悉沈家村,熟悉我們的親人。」
「若他知道報仇無望,只想出口噁心,帶人回到光州」
大魚哥還沒說完,沈冬素刷地一下站了起來,大麥姐、大蓮表妹、山山表弟等等,還有很多親友都在光州。
哪怕馮文生傷害了他們其中的一個,自己也會內疚痛苦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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