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的人是蕭雨,因為蕭月的掣肘,錯失先機,讓麗華集團撿了便宜。
不開心的人是司徒美娜,計劃好的一切,卻讓麗華集團捷足先登。
歐陽亮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司徒美娜愁眉不展,笑著摸了一下司徒美娜的大肚子:「你這是快生了吧!」
「早呢?別煩我!」司徒美娜心情鬱悶,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就這麼失去了,心中頗為不忿。
歐陽亮拉過了椅子,在司徒美娜旁邊坐下:「我聽說了,不就是一個收購項目嗎?沒了這個,還有別的。」
司徒美娜沒理歐陽亮,一個混吃等死的花花公子,怎麼可能會理解她的煩惱呢?
這幾天,司徒美娜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她輸給了誰?溫曉麗?不是!顧仁民?也不大可能。
難道是?司徒美娜想到了一個人,一個多月前,有個男人,闖入了她的辦公司,請求她不要收購溫氏企業,接下來,就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
陳偉,安語,這兩個人曾經是恩愛夫妻,私相授受,完全有可能。
不知道為什麼?想到這些,司徒美娜的心裡有種酸酸的感覺在涌動。
「你有事嗎?」司徒美娜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玩手指的歐陽亮,自從跟歐陽亮結婚以後,這傢伙總是隔三差五的處於失聯狀態,他找你,很容易,你想找他,那簡直是白日做夢,司徒美娜記得,上次見到歐陽亮已經是半個月前了。
「是這樣,我大哥有個項目在汕頭那邊,出了點問題,他讓我問你一下,你跟當地的政府部門的人,有沒有關係很熟悉的,想讓你幫忙說幾句話。」
歐陽亮說的這件事情,司徒美娜有所耳聞,轉戰這裡之前,司徒美娜在汕頭呆了大概兩年,做了幾個大項目,項目完成的差不多了,她才帶著人來到了這裡。
歐陽亮的哥哥歐陽毅是歐陽家族指定的繼承人,整個財團的生意,基本上都是歐陽毅在管理,長子嫡孫,人長得帥,又有能力,而且還不花心,對老婆專一,相比較而言,這個庶出的歐陽亮就差得遠了,除了一張好皮囊之外,簡直可以用一無是處來形容了。歐陽毅的生母死了以後,歐陽亮的媽媽就轉正了,據說在那以前,歐陽亮的媽媽一直是他爸爸養在外面見不得光的女人。
司徒美娜見過歐陽毅,對這個人的評價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儀表堂堂。
相比於風流公子哥歐陽亮來說,歐陽毅簡直是護妻狂魔,那天在他們的婚宴上,只要有人敬酒,他都幫老婆擋下來了。
有夫如此,婦復何求?
可惜司徒美娜沒這麼好命,不過她也不在乎,契約婚姻,大家過得都舒坦一些。
反正經歷過了一次失敗的婚姻,司徒美娜對婚姻也不抱什麼希望了。
「我過幾天會去汕頭,我可以幫忙聯繫一下。」司徒美娜一口答應了下來。
既然有了這姻親關係,該幫的忙就應該幫。當初家裡讓兩家聯姻,目的也很明確,相互照應,歐陽家族在內地的生意,有司徒家族幫忙,司徒家族要拓展香港及海外業務,歐陽家族自然也不會袖手旁觀。
利益聯姻,向來如此,司徒美娜早就習慣了。
「謝謝老婆!」歐陽亮說著,湊過來就要親司徒美娜。
司徒美娜拿過了桌上的文件夾擋住了:「別鬧!」
「親一口都不行呀?」
「不行!」司徒美娜的語氣毋容置疑。
「那好吧!」歐陽亮失落的站了起來。
司徒美娜隨時準備著護身,生怕這傢伙突襲,口味挺重的,對大肚婆都這麼感興趣。
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司徒美娜想的也越來越多,雖然在別人看來,這個孩子是歐陽亮的,可是他們夫妻卻心知肚明。有時候想想,這麼其實挺委屈歐陽亮的。
歐陽亮坐在椅子上,眼珠滴流亂轉:「我一直有個疑問,這孩子的親爹,知道你肚子裡懷的是他孩子嗎?」
「你管這麼多幹什麼?」
「人總有點好奇心的嘛!」
「你的這些好奇心,如果用在你家族的生意上,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
「現在這樣怎麼了?不是挺好的嗎?我問你,人賺錢是為了什麼?享受生活,很多人從小到大,都為了未來的好生活在奮鬥拼搏。而我,現在就可以享受這種生活,我奮鬥的意義何在?」
「難道你就從來沒想過要繼承你們家的財產?」
「想呀!不過沒用,我爸從小就把我哥當成繼承人在培養,上名校,出國留學,上哈佛,上總裁班,從公司的基層開始做起,用了三十多年時間,我只能靠邊站。我在國外的時候,我同學都說我是被流放的庶子,我爸其實更希望我去國外或者留在內地,我的命運如此,抗爭也沒用,你知道我爸最喜歡對我說的是哪句話嗎?我給你的,才是你的,我不想給你的,你就算再爭再搶,也沒用。」
「明白,完全理解,所以你就像現在這樣自我放棄了。」
「其實也沒什麼不好,我的人生,就應該活成我爸跟我大媽想要的那樣。」歐陽亮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偷偷告訴你,我的第一次,跟我家保姆阿姨,就是我大媽偷偷安排的。」
「噁心!」司徒美娜剜了司徒亮一眼。
「這有什麼呀!說實話,我對我這位性啟蒙老師,到現在還是念念不忘,很可惜,她已經死了。」
「求你別再說了,你的嘴裡,除了這種事情,難道就沒有別的嗎?」
「有呀!我也有人生追求的。」
「比如說?」
「做個我爸想看到的那樣的廢人。」歐陽亮說完,大聲笑了起來。
司徒美娜無語,搖搖頭,歐陽亮跟她一起長大的那些富二代,其實沒什麼區別,活著的意義就是揮霍生命,雖然司徒美娜不認同,卻也沒有辦法,即使這個人是她名義上的丈夫,她也無法左右他的人生。
歐陽亮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了,有個本地妞約我。」
歐陽亮說著,起身往外面走,到了停車場,上了車,剛才還玩世不恭的臉上,慢慢變得陰冷了起來,他從手套箱裡拿出了另外一部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過幾天,歐陽毅會去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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