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面的考慮後,環境黑科技也很重要。
放眼全球,別說向來缺水的沙漠國家,就連某些水資源豐富的國家,都一樣面臨污染問題,比如中國的地下水污染、美國的五大湖污染。
再是隨著各種黑心工業污水排放,人類環境不斷惡化。它的影響當前是看不到,但長期持續,結果將是危害子孫的。
受到這件事的啟發,安揚決定讓澳洲基地添加環境項目,不光是淨化淡水、污水,還包括氣候、植物等多方面。
距離人類能夠真正離開藍星,尋找第二家園還有很長的時間,現在就要保證賴以生存環境的穩定。
安揚與克馬里的話題都集中在這方面。
晚餐幾乎變成了氣候環境討論大會,安揚拋出科技理念,克馬里引申到環保商業領域,多方面一拍即合。
克馬里被他天花亂墜的未來吸引:「如果真的能夠實現這種未來,朋友,我一定會最先參與的。」
「這不會太久。」安揚很自信的說,基地已經招募了一批科學家,再讓智能以虛擬形象指導,爆科技很輕鬆。
克馬里還保證道:「我還可以推薦其他富裕的國家給你,沙特、卡達,它們都是不缺乏資金的。」
「我知道。」安揚笑著,他成功發展客戶了。
……
往後幾天,安揚有空就琢磨科技。
哈絲娜也在接觸外邊的世界。安揚說過的,要向前看,要進步。
有智能翻譯在,網際網路沒有語言隔閡,通過這個自由窗口,她去接觸國外的新聞、去看國外的影視,拓寬視野。
她也流連在杜拜這個西方化氛圍濃厚的都市中,過上她以往不敢想的自在生活,真正作為一名自由女性。
安揚樂意去看到她的變化,對新事物的接納。只是每當看到街上、電影裡那些幸福的家庭時,她眼神里就有股落寞。
安揚坐到她旁邊:「想你的家人了?」
她臉上的悲傷未去:「我擁有的一切都沒了,父母的最後聲音、哥哥的垂死掙扎卻還偶爾重現。」
安揚安慰她:「一切都過去了,會好起來的。你是個非常堅強的人。」
「我不是。」她搖頭,眼角有些濕.潤:「我會害怕,我會怕再被奪走一切。我是不是很懦弱?」
「你怎麼會?」安揚扶住她肩膀,看著她:「你承受住了這些磨難,你還為你的親人報仇雪恨,你作為戰士勝利歸來!」
哈絲娜還是沮喪:「但我再也找不到兇手,我辜負了他們。」
「任何事情都別急著斷定。」安揚這麼對她說,給她鼓勁:「主的新啟示都降臨了,世間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她愣住,歉意:「對不起,我應該相信您。」
「你是應該相信我。」安揚很肯定的,並鼓勵她:「告訴我你經歷的不幸,讓我為你分擔,幫你走出這塊陰影。」
「我可以?」哈絲娜看著他。
「我曾經說過只要你活著,我會給你機會復仇。」
「會不會耽誤——」
「這是我對你的承諾,儘管要求兌現!」安揚臉上的肯定,語氣的篤定,讓她感覺到了濃厚的關心。
自從親人走後,她世界就是灰暗的一片,行屍走肉不知為何而活——直到遇到他,才有了光明和暖意。
然後她哭了。
安揚倒是忍不住笑了,遞紙巾幫她擦眼淚:「我更喜歡你的笑容。所以告訴我,我會幫助你,找回你積極的一面。」
她邊哭邊說:「我相信你。」
在她的故事裡,得先從祖父母說起,他們是伊朗人,也是雅利安人的後代,因歷史問題,兩國邊境生活著許許多多的雅利安人(伊朗的英文iran,有雅利安人家園的意思)。
她祖父母經歷過尚未宗教革.命的伊朗,當時的巴列維王朝親美,外人很難從今天保守、宗教的伊朗,想像它當年充滿西方式的開放、自由。
所以長輩的思想是跟隨時代,崇尚科學和自由的,便也影響著下一代,她父母的觀念同樣是開明的,也希望子女能接受更好的教育。
哈絲娜的生活軌跡本該是這樣:父母送她和兄弟出國,去英國就讀,長久後或許在當地定居,或許展開新的人生……但一切都因為極端力量的崛起,徹底化為了泡影。
有團伙以籌集革.命資金的旗號,綁架了她父母,勒索完錢財後為避免節外生枝,便將他們殺害。之後is打來,他們對波斯人、什葉派都是持著滅絕和奴役的觀念,逼迫無數人反抗。
哈絲娜便是在這家破人亡的情況下,與她大哥加入反抗軍,去訓練、去戰鬥,和其他人一樣發誓要復仇……隨後的事情安揚也清楚,她眼睜睜看著親哥死掉,最終孑然一身。
聽完她的故事,安揚思索著:「那些組織綁架的人,仍舊活著?」
哈絲娜肯定的:「還活著。我大哥曾經搜集到一些線索,主謀名叫阿卜杜拉,他加入了is,成為財政官。」
「阿卜杜拉?」安揚搖頭,這名字在阿拉伯世界太普遍了,隨便抓幾個人,保證就有叫這個名字的。
哈絲娜當然也清楚:「線索太少,恐怕不容易找。」
「等等,財政官?」安揚抓住關鍵詞,哈絲娜也看著他,他正在與智能溝通,想要篩選線索。
同時他再對哈絲娜說:「他既然是有一定身份的,那就能夠通過同行、職務接近的人去搜查,範圍就小了。」
哈絲娜想想也對,畢竟面前是主派來的使者啊,肯定有神相助……她感激道:「真謝謝您!」
安揚笑著:「多一點笑容就是最好的感謝。」
「抱歉,我真笨。」她擦了擦臉,為自己的悲觀和笨拙笑了,事情換一面去想,感受完全不同。
智能查閱了很多監控的數據,得到相關線索。
具體「阿卜杜拉」這個人還找不到,但它監控到,因為在伊拉克的慘敗,近期會有is的財政人員、裝備人員秘密接觸,商討大業。
而地點,就在杜拜。
「果不其然啊,間諜之城。」安揚去打開監控地圖,定位杜拜上空,這座繽紛璀璨的都市。
杜拜除了現代化、土豪的名詞外,也是中東間諜人員活躍的地方,利用了它大都市的人員流動性,掩藏其中。
曾經震驚世界的便是摩薩德特工(以色列)在杜拜暗殺哈馬斯領導人,天衣無縫的計劃,但竟被酒店攝像頭全程記錄。(具體見:馬巴胡赫事件)
安揚現在就開啟這座城市的陰暗面:黑色杜拜。
實時監控畫面顯示出來,被標記的目標之一是一名沙特籍富商,他入住杜拜著名的七星級酒店,表面生活奢侈。
但實際上,他大部分時間在酒店裡,使用匿名電話卡。智能提取了通話內容,顯示is的裝備官預計兩天後抵達。
「放大圖像。」安揚說。
沙特富豪的臉被放大,哈絲娜也在一旁看著,通過資料庫的搜索對比,他的名字叫賽義德,做一些金融生意。
「沒見過他,也沒聽說過名字。」她搖頭。
「別擔心,查找他的社會關係。」安揚再提取他通話里的名字,篩選。
沙特的賽義德聯絡的目標,通過查閱後,名字不在資料庫中,但智能追根朔源拍攝到了目標圖像。
分析後,智能說:「目標屬於感染者隨從,建議消滅。」
安揚便計劃起來:「他們要會面?那我們就等兩個人碰面時抓,或許他們嘴裡會有需要的情報。」
「他們會說嗎?」哈絲娜外行了。
「不說?」安揚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他們一定會說的。」
哈絲娜便明白了……沒人能承受酷刑。安揚查看著酒店的剖視圖後,忽然對她說:「想去體驗特工的生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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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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