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已經說出去了。
反正,莫驚春打死也不會承認,是自己壓根沒有想到這方面的問題。
這玩意兒就像是寫代碼一樣,剛入行的碼農難免會忽略掉一些常見的bug。
莫驚春也不是神仙,怎麼可能想的面面俱到。
更何況,這還是莫驚春的第一次呢。
第一次,不能輕車熟練,這不很正常嘛。
伴隨著莫驚春沒有反駁,反而承認了。
這一下,各大代理商是真的徹底慌了。
「21億!」
「21.6億!」
………
不停地報價,莫驚春已經笑的合不攏嘴了。
一開始,莫驚春還能假裝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可隨著代理商們喊紅了臉。
莫驚春徹底放棄了掩飾,臉上掛滿了笑容。
喊吧,喊吧!
喊的越大聲,莫驚春就越是興奮!
最終,阿爾貝托·魏爾嘯還是再次拍到了一個區域代理權。
而莫驚春,自然成為了這場拍賣會的最大贏家。
僅僅是區域代理權,就直接讓公司收入356億!
這可都是真金白銀!
就算是放在銀行恰利息,每天的利息收入,對全球絕大多數人來說,都是一筆巨款。
沒有拍賣到代理權的代理商代表雖然被蘇文妍請出了會議室,可他們卻沒有一人離開。
因為,不能和糖果科技合作,還能和一級代理商合作。
而會議室里,留下來的人,臉上都掛滿了笑容。
「各位,我就明說了吧,白血病特效藥的出廠價是十九萬五毫升,相當於一個療程。」
「正常三到五個療程就會治癒。」
「莫先生,價格可以優惠一些嗎?您也知道,很多人是付不起藥費的。」
這一次,莫驚春非常爽快,直接點頭說道:
「當然可以了,我可是非常敬畏生命的人。」
「這樣吧,一支出廠價188888。」
「寓意著一路發發發,我想大家都覺得不錯吧。」
莫驚春的言下之意已經很明顯了。
好在大家都是明白人,沒有人再講價。
將所有代理商全部送走後,莫驚春感覺整個人都已經被榨乾。
大廳里,莫驚春揉了揉脖子,對徐鵬飛說道:「老許,這些傢伙的錢到賬了,讓財務告訴我一聲。」
徐鵬飛此時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三百多億啊。
竟然一天就掙到了。
剛回到辦公室,莫驚春在臥室里沒有找到糖果。
大廳沒有,剛才在門口也沒看到。
那只有一種可能了,糖果絕對是拉著包子去找大黑玩去了。
就在莫驚春準備去找糖果的時候,腦海中傳來了聲音。
叮~
「恭喜宿主達成日賺10億成就。」
叮~
「恭喜宿主達成日賺100億成就。」
就在莫驚春開心不已時,財務打了電話。
掛斷電話後,莫驚春才知道,原來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已經有幾家代理商將錢打到了賬戶上。
好嘛!今天是什麼日子,竟然雙喜臨門!
掙了錢,還拿到了200積分,美滋滋。
實驗室大樓,王兵等人並沒有因為那些外國人的離開而放鬆緊惕。
真正需要防備的是今晚!
正所謂夜黑風高夜,殺人放過天。
莫驚春放輕腳步,走到糖果的身後。
匕首和包子早就已經發現了莫驚春,不過有糖果在,直接被兩小隻當成了空氣。
莫驚春從糖果背後捂住糖果的眼睛,用怪蜀黍的聲音說道:
「拜拜我是誰?」
「是哥哥。」小傢伙一邊扒拉開莫驚春的手,一邊說道。
「哥哥。」
糖果轉身衝進莫驚春的懷裡。
莫驚春抱起糖果,笑著問道:「果兒怎麼猜到是哥哥。」
「氣味吖~哥哥身上的氣味與眾不同嘞。果兒一聞就能聞出來。」
「哈哈哈,果兒真厲害。」
「嘻嘻,那當然了。」
莫驚春看了一下時間,也不早了。
「果兒,我們去吃飯吧,今天晚上我們早點休息。」
「為什麼呀,果兒還想晚上出來玩嘞。」
莫驚春用鼻子碰了一下糖果的鼻子,說道:
「因為哥哥今天累了吖。」
「唔~那好吧,今天晚上就不出去玩了。」
夜晚,夜黑風高夜。
實驗樓樓外,只有一名武警「正常」執勤。
同樣有糖果科技園區所有監控的武警大廳內,全副武裝的王兵等人,輪流頂著監控。
等啊等,等啊等,過了凌晨十二點還是沒有任何風吹草動。
園區五十米開外,王景唐爬下草叢裡緊張到發抖。
一直等到凌晨一點,一身黑衣服,只露出一雙眼睛的王景唐才飛快的衝到圍牆邊。
看著上面的高壓危險的警示牌,王景唐毫無畏懼。
王景唐不知道的是,黑夜中有十幾雙眼睛,一直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sir, he''s moving.」
「where''s the rookie? i don''t know how to live or die.」
短短的兩句交流後,黑夜中又恢復了安靜。
而武警大廳里,盯著監控的武警,看到自動報警的監控,喊道:「隊長,有人。」
「去兩個人把這人抓回來。」王兵十分冷靜。
從監控里,王兵看得出來,這傢伙怕不是電視劇看多了,弄一身黑。
不知道,這年頭的攝像頭都是帶紅外感應的嗎?
而且怎麼看,這傢伙都是個菜鳥。
就像是個做賊心虛的小偷。
早有準備的王景唐利用學習的物理知識,成功的翻過電網。
「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古人誠不欺我。」
就在王景唐還在洋洋自得的時候,一個冷冰冰的東西頂在了腦袋上。
「別動,舉起手來。」
對上那一雙眼睛,王景唐直接嚇得腿都軟了。
王景唐想跑,可腿怎麼也不聽使喚。
「舉起手來。」
那冷漠的語氣,王景唐顫顫抖抖舉起了雙手,不敢有多餘的動作。
卞文良從上而下檢查,結果什麼也沒有搜到,卞文良只好和隊友搖了搖頭。
戴上手銬,卞文良押著人和隊友返回武警大廳。
王兵看著眼前臉上稚氣未脫的男孩,眉頭不展。
「怎麼還是個孩子。」
沒花費多少功夫,僅僅只是嚇唬了一下,王景唐就全部交代了出來。
坐在椅子上的王兵看著審訊出來的記錄,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隊長,這孩子怎麼辦。」
「先關著。」
「所有人加強警惕,我懷疑這孩子只是一粒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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