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凡做出一個劃時代的決定,制模壓制金幣,並新增銀幣這一品種。正式實施金本位代替晶本位的計劃。
大量晶幣要收羅起來生產超能電池,青龍幫那個小晶礦的產量,遠遠滿足不了雲凡的需求。
雲凡準備讓銀行儘快在龍國面世,並印製信用劵,代替晶幣。市面小額交易全用金銀幣,大額交易,則使用國公府銀行的信用劵做憑證。至於防偽,由雲慧負責設計。憑他的技術,東洲暫時應該還沒人能夠仿製。印製,則在地下室。
明鳳還遠在吳國,只好讓蘇武、雲瓊、雲豫硬著頭皮上。當然也得保留一定數量的晶幣,以防萬一出現擠兌。銀行的信用,絕對不能有一點瑕疵。
雲凡同時下令建造電池和電動機生產線。
現在兵工廠招收了大批煉器人員,投奔者,廢蟲,以前的奴隸,降軍,來者不拒。皆薪資優厚,但自由度稍微受限。就算有人泄密,也不會造成太大影響,因為中下層員工,每人所知不多。比如槍械生產線,有人負責槍管,有人生產槍托,並一直只干同一工作。既保證了熟練度和質量,又能保密。
除非得到提拔和絕對值得信任的人,才可能知道得多一點。
雲凡將財力物力大量投入兵工廠,保證槍、炮、彈藥等所有生產線不間斷地運轉。不止是本國大軍急需補充,還要為中州聯盟和吳國預備一定份額。
理順之後,可以交給手下,明虎,包力要大力生產機甲(人偶),雲慧則要繼續為戰車而努力,一輛起不了作用。包力已由前線調回,他相當於副都督級別,不可能只帶那麼一小隊炮兵。在培養出一些熟手以後,將那支炮兵交給了周鐵。
李縉的任務是回去繼續琢磨橡膠,雲凡需要輪胎儘快出現,機械兵種的應用,使後勤保障的需求大大提高。馬車運量嚴重不足,青龍山外又沒有軌道,軌道車也不能使用,所以雲凡需要機動車輛。
雲凡起程赴俞侗之約,李縉順路前往青西,正好同行。
路上,二人沒有坐車,而是騎上好久沒有騎過的幻影。撒歡奔跑的幻影,比馬拉的軌道車快多了。清一色騎著駿馬的衛隊,被遠遠拋在後面。
雲凡問起家常,關心一下侄兒和嫂子。但李縉隨口回答幾句後,又將話題轉到戰爭上,「你跟俞侗見面,是不是準備停止戰爭?」
雲凡說:「怎麼會。不是有句話說,他們可以決定戰爭的開始,但戰爭什麼時間結束,就得由我說了算了。中州聯盟和吳國沒有得到足夠好處以前,我是不會停止戰爭的。
現在我們也不缺軍隊了,我用原來的野戰軍充當軍官,用從黔南郡征錄的士兵和降軍打南國,用南國降軍打黔國。
調整之後,一野,二野,三野和護衛軍各保留五萬人。水軍暫時用處不是很大,就只擴編到五千人。另由趙壯、周鐵等組建炮兵部隊,命明彪、馮登等組建機甲特種兵,命蔣勁等練習戰車的使用和戰術,組建裝甲部隊。
至此,單論軍隊戰力,我很快就不虛任何人了。那我幹嘛停戰。
不是我好戰,我是想在戰爭中儘快發展科技,培養大批電子等方面的人才。目的嘛,呵呵,說真的,我沒有在東洲稱王稱霸的意思,我想儘快飛向星空,找找回家的路。嗯,你知道的,那顆不知現在何處的藍色星球。東洲不管好與不好,都非吾鄉,我也不需要和劉禪一樣,強說『此地樂,不思蜀。』嘿,我想家了。」
兩人都靜了下來,思潮翻湧,心緒難平。很長一段時間,各自想著心事。
李縉打破平靜,「但願吧。但願有生之日,還能看上它一眼。隨你了,回去記得帶上我就行。」
雲凡哈哈大笑,「當然,一起來的,肯定一起回去。嗨,李哥,你說還有沒有像我倆這種情況的。我記得那座大樓的實驗室可不少,科研人員是不會放暑假的。」
李縉說:「不是你說起你們實驗室爆炸,我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如果原因真是你猜測的那樣,還真有可能。戰爭之後,我們是不是試著找一下看看?」
雲凡應聲說:「不錯,但願還有,如能再找到幾個夥伴就太高興了。」後來,雲凡還真的找了,也確實找到了,但導致的後果卻讓他實在高興不起來。
牛頭關關門大開,雲凡騎豹而出,身後只有三十親衛。
順台階直下十里,俞侗在道上搭蓬設宴以待,也沒多少隨從,除了五十餘隨扈,就是十來個官員。
遠遠地,俞侗拱手為禮,「久違了,雲公爺。北璃一別,都四年了吧。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雲公爺更是亮瞎了東洲群雄的雙眼。哈哈,來來,薄酒一杯,不成敬意。順便問問,我兒俞真和侄女廣薇沒給您添麻煩吧。」
雲凡下豹回禮,「當日蒙俞總督厚待,雲凡感激不盡。俞真廣薇乃我得力助手,哪有麻煩一說。說到他們,你我兩家本不應兵戎相見。貴國黔南郡都督詐稱我開拓黔水航道,侵犯了貴國利益。沒有辦法之下,我只好將黔水變成龍國內河,那就再也干擾不到貴國了,呵呵。」
雲凡直接挑明,俞侗也就不再繞彎子,「請坐,雲公爺,你也真夠膽子,單刀赴會,不怕我直接將你拿下?這樣一來,黔水非但不是龍國內河,怕是青龍山也會變成黔國領土了。」
雲凡悠然自得,「如果你想黔國滅亡的話,大可一試。」
俞侗笑道:「你的自信從何而來?沒有你,龍國不過一盤散沙,拿什麼滅我黔國?」
雲凡拿起酒杯,「我是修士,您是靈士。再說,青西遊夏的遭遇,你別說你不知道。現在,修士與我來說,也就那麼簡單。您說我何懼之有。來,借花獻佛。」
朝俞侗揚揚手,盡乾杯中酒,又說道:「即使沒有我,沒有龍國,還有其他人。我已經收到地仙莊和天一劍宗要求我停止攻伐南國的信件。還需要我繼續說下去嗎?」
俞侗撫髯倒酒,沒有說話。
戰爭開始到現在兩個月了,東洲通訊即使比不上前世的無線電,飛鷹也足以將各方信息傳到該知道的人手中。地仙莊拋棄仲家後,明顯跟天一劍宗,三寶堂聯合起來了,準備扶持南國昝家。這次戰爭將此事暴露無遺,是把百草園和祖家當槍使。
把別人當傻瓜的人,往往自己才是真傻。百草園沒傻到地仙莊陣營預測的那種程度,反而順勢而為,反戈一擊,讓三寶堂吃了一個悶虧。
目前的局勢大大有利於百草園和黔國自保。
不過如果俞侗敢對雲凡下暗手的話,局面立即就會顛倒。
中州聯盟跟吳國就沒理由再對付南國了,必將調轉刀鋒,將黔國當場死敵。
南國不需應付中州、吳國和龍國的三面合擊,單單對付黔國,至少可以保證不敗。
再有天一劍宗,地仙莊,三寶堂合力,百草園跟黔國滅亡在即。
所以龍國在不在,或許對黔國的影響不大,但是黔國絕對動不得雲凡。
俞侗舉杯,「這麼說來,公爺到成了我黔國的救命恩人。不過以我百草園的千年底蘊,黔國的百萬雄兵,怕是某些人想下嘴的話,得需要很好的牙口。請,我敬公爺。笑話說過就算了,乾杯之後,我們說點實在的。」
將先前那句威脅,當笑話掩飾過去。「這次請雲公爺來,正如您說的,我們沒必要用刀兵說話,有事完全可以好好商談。公爺,您只要退出黔南,黔國將不計鄭總督之仇,您看如何?」
&如何。黔國無故攻我城鎮,殺我軍兵,我取黔南只是稍稍回報一二。
鄭總督之死,我表示遺憾。但是,將士戰死沙場,本就是理所當然的歸宿。
鄭溫死了,你要報仇。我的官兵死了,我也想報仇啊。
您應該聽說過,我從不認為貴族的性命就比平民的貴重。在談判桌上計算個人仇恨,那估計要把全東洲人都殺光才能把仇恨抹平咯。
黔南不在你我今日會談之列,如果您以此作為先決條件的話,那我只有回去等候您的大軍了。」
&好,就依您的意思,今日先不談黔南。我直說吧,南國為你我共敵,我們當合擊之。我準備揮軍北上攻打瓊北和建東。這樣一來,龍國北面的壓力全無。您是不是該給我一點支持?」
&呵,我明白您的意思。槍,您暫時不用想。就算給你了,您的軍隊也不會使。不能立即變成戰力,還說不定未傷人先傷己。我的軍隊都至少要培訓半年。我給您的支持是,保證不越過黔南跟洪郡的邊界,怎麼樣?」
俞侗搖頭,學雲凡的語氣,「不怎麼樣。我手下大將們還想先打下黔南再談吶。
實話跟你說,黔南山多路不便,在黔州算是貧瘠的一州,失了黔南,黔州不曾傷筋動骨。我可以壓下此事容後再議。
如你攻伐洪郡,則整個黔州皆無安全感。你覺得黔王能容忍別人在他後心上插一刀?嘿嘿,那時,即使暫停奪回梧州的戰爭,黔國也一定要撲滅龍國。方圓萬里地域的物資支持,幾百萬大軍,你用什麼來抗衡?
別說些虛的,我倆都不是靠嘴上功夫吃飯的人。來點實在的。我作主讓黔國跟你停戰合作。你是否表露一下你的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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