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凡笑著說:「另一件事呀,不比這個小。不過現在說了你們也不明白,因為那東西發揮功效的時候還沒到。別急,好好學習,如果你感興趣,可以先去觀摩一下釀酒、制漆等。為接下來學習化學做一點準備。」
圍在身邊的人又懵了,「化學?什麼東西?」
&雲凡不由嘆氣,沒人幫忙,事又多,很多東西一時顧不上。就算想到了,也沒合適的人手去執行,總不能讓自己整天呆在學校里當老師吧。
系統地整理一下思路,他發現首先最應該做的,是意念傳輸器。至於勘測等,似乎完全沒必要著急。
自己原來還是小孩子一樣,得到青龍山,就如得到一件玩具。甫一到手,就急不可耐地實地測量清楚,好像怕別人搶去了一樣。「化學是一門學問,現在忙不過來,等我有空了,我再給你們慢慢講。」
聽到雲凡嘆氣,小傢伙們一個個都暗自發誓努力,以後能幫上哥哥。
明鳳卻是愧疚難當,「凡哥,我沒用,什麼都不能幫你做。」
雲凡連忙坐起身,拉著明鳳的手,「鳳兒,千萬別這麼說,你已經幫了我很大的忙。你知道,你和雲豫雲瓊做的事誰,都不能替代,我只能交給你。那是除了你們三個和我,誰都不能告訴的大事,連師傅,師娘和爺爺奶奶都不行。」
男孩子們知道,明鳳經常帶雲豫雲瓊下地窖。地窖里有大秘密。但是雲凡叮囑過,只能她們三人知道,所以都懂事地不聞不問。
雲豫雲瓊心裡的得意就不用提了,但明鳳還覺得不夠,「那事花費時間不多,我還想幫你做點什麼。」
雲凡拍拍明鳳的手,「我奶奶很快就要煉丹了,有了合適的丹藥,你的第一要務就是把功力提升起來,以後對我的幫助就大了。」
&重重地點頭。不但明鳳,所有人都決心加快修煉。休息了一個多小時,各人都去做自己的晚課----練功,明鳳今日尤其認真。
西坡頂上,整整被削平一層,拓展出一大塊平地。龍丹津車站就修在這裡。
車站是雲凡的叫法,當地人還是稱驛站。
坐騎棚欄,停車場,供人休息的大廳等都已齊備。畢竟只是框架建築,沒那麼多講究,所以修的較快。如果說氣派,要算高高的鋼架大棚,將整個坡頂幾千平米全部覆蓋,使人免受日曬雨淋之苦。
驛站完工,也就沒人了。一是高架路還沒有通行,二是龍丹津人手緊張,全部調走做其他事去了。除了從坡另一邊的預製場不時人驅使馬隊拉著大平板車,沿軌道運送築路所需的材料經過,就只有雲凡和明鳳兩人加上二豹一馬,他們在這等候干超一行。
雲凡確實需要仙路堂,不是為了叛決別人為奴,恰恰是要給奴隸解除枷鎖。至於審定貴族,評定級別等,有,可以,給表現好的手下一個貴族身份,算作榮譽獎勵,能激勵軍心民心,沒有,也無所謂,貴族身份在龍國既無俸祿也無特權。
雲凡之所以急需仙路堂解除奴隸的枷鎖,主要是他要弄清那東西的解除原理。
他不敢拿奴隸脖子上的東西做實驗,一不小心,就是一條人命。
其次,龍丹津的國民數量過少,這些奴隸免役以後,可以選擇留下成為本地居民,也可以離開。
不過估計想離開的人不多,其他待遇暫且不提,只說兩個本地居民的待遇,就足夠這些人為一個居民身份而拼命了。
一是所有孩子,從五歲起,到十五歲,官府提供免費的教育,教文授武。二是最低生活保障,窮困者,鰥寡孤獨者,由官府視情況補貼,保證每一個人的溫飽。或許不能吃好穿好,但絕對不至於流浪街頭。
奴隸變平民,還會吸引來其親朋好友,那麼,人口數量將飛速上升。
如果此地沒有仙路堂,想解放一個奴隸,都得長途跋涉去青龍郡城的仙路堂分堂,實在不方便。
雖然雲凡急需仙路堂,但並不至於為此去低聲下氣,所以,今天來迎干超的僅僅自己和明鳳。大家都忙得腳不沾地,沒那工夫。
至於仙路堂的體面,呵呵,一旦自己掌握了解除控制器的方法,龍國仙路堂不止是在自己眼裡,可能在所有龍國國民的眼裡,都不如一個小小的『居民安置所』有地位。
談源獨自一人陪著干超十幾個人姍姍而來。
雲凡跳上雲幻,明鳳騎著雲影,雲斑怏怏地跟在後面,迎上前去。沒有列隊的人群,沒有鼓樂。
干超心裡的不快是顯然的,不過沒多說什麼,除了被一路所見震撼的不輕,而且攝於雲凡的威名,那可是連行使都敢殺的猛人。雖說他這個堂主,在級別上被定為行使一級,但權力和威望卻相差太多。
兩邊接近,還沒來得及說話,發生了一個小意外。
干超等人的坐騎被二豹驚嚇,不停後退,有一匹馬驚慌中竄上軌道,而軌道上又正好有平板車經過。
拉車的馬隊過了,但那坐騎直接撞上了車子。
車重無事,馬兒卻傷了。馬主大怒,不能朝雲凡發火,遷怒到坐在車上的送貨奴隸,一鞭子抽過去,打得奴隸從車上滾落路邊。
談源的臉色一陰,知道壞了。干超等人卻若無其事,誰都不認為抽奴隸一鞭子是個事兒。
干超等跳下馬來,等雲凡上來見禮。
雲凡來到是來了,而且很快,就見身影一閃,打人的那位被一巴掌扇飛。
等眼花的人們把焦距調整好,雲凡正在攙扶那位被打的奴隸。
所有的人都怔在原地,似是被施展了定身術,木訥不能言。
雲凡檢查了一下奴隸的傷勢,臂骨摔斷,還有傷口需要包紮。也不理會幹超等,抱起奴隸掠回豹子處,交給明鳳,「你先帶他去曹家治療,費用你付。」
明鳳應了一聲,將奴隸安置在寬厚的豹背上,掉頭就走。
奴隸淚水長流,不是痛的。除了龍國,除了雲公爺,從來沒有人把奴隸當人看待。
雲凡再次向干超走來,臉色已是鐵青。
干超更是火冒三丈,為一個下賤的奴隸,竟然敢打自己的手下,雲凡這是公然藐視仙路堂。今日之東洲,難道已不是仙路堂掌控之下的東洲了?小小龍國,難道敢超脫仙路堂的統管之外不成?
如兩頭被激怒的雄獅,怒目相向,都要找對方給個說法。一言不合,說不定就是一場大戰。
談源一看勢頭不對,連忙插入中間。他是靈士,要是別人,在中間可能站都站不穩,兩大高階靈士的氣場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談源不知道怎麼勸解,直接介紹,「會主,這位是新任龍國仙路堂干堂主。干堂主,這是定國公雲公爺。」
兩人點點頭,氣場稍稍收斂,但還是沒有說話,對視的四隻眼睛都表明準備一較高下。
這時從干超身後走出一位女孩,對著雲凡一禮,「路娉見過國公。我是干堂主的副手,也是歷言的師姐。」
涉及歷言,雲凡不敢輕忽,收回目光,給路娉回禮,「路師姐客氣了,歡迎來到龍丹津。」路娉也是靈士,不過只有初階。
干超陰聲陽氣地說:「原來雲國公只歡迎女人。」
被路娉一攪,雲凡地氣也消得差不多。現在又不能趕這些人回去,解除奴隸控制器的方法是一方面,另一個,目前還不能跟整個仙路堂直接對著幹,「不管是誰來我龍國我都歡迎,但前提是遵紀守法。如果幹堂主認為自己高高在上,踐我龍國律法如廢紙,視我龍國人命如螻蟻,那還真不歡迎。
我今日先申明一條再談其他,仙路堂所有的人在龍國,從事任何不涉及仙路堂公務的活動,都必須遵守我國律法,否則請回。我不是請你們來任意打殺我的國人的,沒有約束,我龍國上下豈不是隨時都有喪命之憂。」
干超氣得直叫,「那是奴隸。」
雲凡反駁,「奴隸不是人嗎?」
干超噎住,他可以不把奴隸當人看,但不能說奴隸不是人。干超不能真的回去,一旦被人趕回去,臉面可就丟到大海里去了。忍氣說道:「雲國公是準備就讓我們都站在這裡喝風嗎?」
雲凡也不為己甚,做了一個手勢,後又指著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的那位,「他叫什麼名字?」
干超好懸沒一口氣氣死,自己都準備讓步了,雲凡還不依不饒。
路娉笑道:「國公爺大人大量,就不要再追究了吧。」
雲凡平靜地說:「我不是追究,只是提醒,如果在我龍國依舊如此狂妄的話,那就······,呵呵。」轉過頭,臉上換了笑容,對干超行禮,「正式歡迎干堂主蒞臨,感謝仙路堂總堂在我龍國設立上堂。」
干超不得不回禮,「國公客氣,都是為了修仙大業。」
此前的事被兩人輕輕放過,似乎沒有發生。
雲凡揮手讓雲影自己回去,免得干超等人的坐騎顫顫兢兢不敢動彈。招過雲斑,跨上去與干超並排而行。
談源則退後一步陪著路娉。
其餘的人一個個收斂傲氣,小心地跟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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