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靜惜覺得自己大腦已經缺氧了,就像溺水身亡的人一樣,苦苦掙扎卻沒有生還的可能。
「那你又想怎麼樣?你要替岑瑾報仇嗎?我也告訴你,雖然齊炎和你們ik集團比起不算什麼,但是穆惟的我好歹是陸家長女,陸家現在的當家人。我也是有頭有臉有身份的人,就算我是害了岑瑾,你又能把我怎麼樣了呢?你說我的手段下三濫,你不也一樣用這樣的手段來對付我了嗎?我是一個女人,穆惟鋒你沒有良心!」最後一句話陸靜惜簡直就是吼出來的,她不信最後會是自己所堅信十五年的愛情害死了自己!
「呵,陸靜惜,在我眼裡傷害岑瑾的人,我是不分男女的。你應該感謝上天岑瑾並沒有什麼大礙,不然我要是想要弄死你,誰也管不了!」穆惟鋒惡狠狠的說著,他就不信自己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了!那他穆惟鋒就不混了!
「我能把你怎麼樣?呵,那兩個男人現在可是被判刑關在監獄裡的,之前我派人查沒查出來你這個幕後主使也就算了。現在我知道了,你說我人證物證俱在,我要是告你你連個翻身的機會都沒有!」穆惟鋒狠狠的警告著陸靜惜,他就不信治不了這個女人了!
陸靜惜氣得不輕,臉色蒼白,握著手機的手指都用力到發白了。
「穆惟鋒,你想告我嗎?我是齊炎集團的總經理,別說別的,陸家一定會出面保我的。到時候你不過就是把岑瑾差點被人輪了的事情弄得人盡皆知罷了!反正我現在這樣,也不怕丟臉了,就看你那寶貝老婆丟不丟得起了!我齊炎也不是那麼沒用的!」
穆惟鋒毫不在意陸靜惜說的這些,穆惟鋒在電話這邊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配上他希臘神話里天神般精雕細刻的臉龐,用一種撒旦的氣息。
「陸靜惜,不知道你是低谷我了,還是高看你自己了。我穆惟鋒要是想要封鎖一個消息,哪家報刊雜誌又敢拿出來?還有別說別的,憑我穆惟鋒的本事,想把你弄進去難道會特別難嗎?陸靜惜,如果你不想坐牢的話,我就奉勸你安分守己,最後沒事保佑岑瑾平安快樂,不然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穆惟鋒的警告說的都是來真的,陸靜惜已經不是第一第二次欺負岑瑾了,這次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簡直不知道岑瑾是誰的人!
「哦,對了,陸靜惜你現在在風口浪尖,別想著把你給岑瑾的照片發給媒體。別逼我到時候告訴大家你下藥的事情!」
「穆惟鋒,你這個混蛋!我……」陸靜惜在電話里叫囂著,穆惟鋒充耳不聞,直接掛了電話。
反正他的警告目的已經達到了,陸靜惜現在也只能逞一時的口快,她行動上一定不敢再怎麼樣了。
穆惟鋒想著就往休息室去了,穆惟鋒打開休息室的門就看到岑瑾窩在床邊睡著了,穆惟鋒走過去給她挪了一下位置,然後把被子抖開給她蓋好。
末了,穆惟鋒看著岑瑾熟睡的側臉低下頭親了一下她的嘴角才關好門出去了。
岑瑾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人給自己蓋被子,睡了一大覺醒過來的岑瑾看了看自己身上真的有被子。
又看了看周圍陌生的環境,才反應過來這裡是穆惟鋒辦公室的休息室,那給自己蓋被子的人就是穆惟鋒了。
岑瑾下床把被子給疊好,然後往外走。
「穆惟……」岑瑾揉著眼睛喊穆惟鋒,卻不料穆惟鋒正在和人談事情。
岑瑾立馬就覺得有些尷尬了,連忙說了一句:「呃,sorry。」
穆惟鋒看著岑瑾揉眼睛突然覺得這個小女人居然也有呆萌的表情。
「小瑾!」
岑瑾嚇一跳,你看才發現背對著自己坐著和穆惟鋒在談事情的人居然是上官希澈!
「希澈?你怎麼過來了?好久不見啊!我周末去福利院的時候你也不怎麼在的。」
上官希澈笑得眉眼彎彎的,說:「最近公司里有些忙,接了幾個項目做,所以福利院那邊去的次數少了些。我去的時候都不是周末,所以你才看不到我。」
「那你今天怎麼過來這裡了?」岑瑾幾乎從來沒有在穆惟鋒公司里遇到過上官希澈的。
上官希澈說:「我這兒不是有個項目嗎,需要建材,所以我就過來找穆惟鋒了,可以合作的。」
岑瑾瞭然的點了點頭說:「那行吧,你們先聊正事,我過去那邊看百~萬\小!說,一會兒中午一起吃個飯吧。」
「好啊,可以。」
見上官希澈答應了一起吃飯,岑瑾立馬跑到休息室里拿出手機約駱櫻也來。岑瑾可還沒忘記做紅娘的使命。
「行啊你,現在老婆都弄公司里來了,看剛才她那剛睡醒的樣子挺可愛的嘛,她在這兒你能安心工作?」不損無好友,上官希澈故意調侃穆惟鋒。
穆惟鋒瞪了上官希澈一眼說:「別人家的老婆你看什麼看,要是覺得可愛你就趕緊的自己也娶一個回家,別惦記著別人的。多大人了,果兒都能拿天文獎了,你連個女朋友都沒有。」穆惟鋒一臉的鄙視樣對著自家表哥。
上官希澈嘆了一口氣說:「哎,你就不懂了吧?單身可有單身的好處,婚姻就是愛情的墳墓。」
穆惟鋒瞥了上官希澈一眼說:「沒結婚的你更可憐,那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穆惟鋒一句話把正在喝水的上官希澈差點兒給嗆死!
「咳咳咳!」
「我去!穆惟鋒你也太惡毒了吧?還能不能好好做兄弟了啊!」
穆惟鋒挑了挑眉,表示我就這樣,你愛咋滴就咋滴吧!
「都30了,你要是再沒個女朋友,我說要麼你是個gay,要麼啊……哥,你是不是不行啊?」
上官希澈一口老血吐出來,真是受了心靈創傷,跪求心理陰影面積!
「穆惟鋒你去死吧!」上官希澈卒。
中午吃飯的時候上官希澈沒想到駱櫻也會來。
「怎麼了?我請小櫻來的,我們挺久時間沒聚了。」
岑瑾親昵的挽著駱櫻的手臂,倆人就像姐妹花一樣。
「上官哥哥,最近你周末怎麼都沒去福利院了啊?小澤他會彈《我的太陽》這首歌了,還說要第一個彈給你聽呢。」駱櫻喜歡上官希澈,在場的人除了上官希澈大家都知道的。
「我最近公司挺忙的,接了幾個項目,我最近都是在工作日抽一個上午過去的,你在上課所以我們沒有遇到。唔,那這周末我去福利院吧,上周沒有過去,也挺想孩子們的。」上官希澈笑得很溫和說。
駱櫻也笑了笑,岑瑾一看立馬接話說:「那可以啊,周末你們一起去吧,希澈你可以順路接下小櫻啊。」
上官希澈心裡說哪裡來的順路啊……自己家和公司都在東邊,而駱櫻的音樂學院在大學城,在南邊啊。
看上官希澈沒說話,駱櫻趕緊說:「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坐地鐵去的,不用麻煩上官哥哥了。」
上官希澈並不是不願意接駱櫻,他剛才只是在吐槽岑瑾的方位感。其實他哪裡知道岑瑾是故意的啊。
「地鐵三號線最近在整修,下周可能不會運營的。」岑瑾又說。
「呃,那我坐公交車去也是一樣的啊,不用那麼麻煩上官哥哥的。」駱櫻推辭著,岑瑾突然湊近悄悄掐了掐駱櫻的手臂,低聲說:「你傻呀你!」
「沒關係的,周六吧,周六我去你學校接你,我們一起回福利院。」上官希澈答應了,他看著岑瑾挺是無奈的。
吃完飯回家的路上,穆惟鋒突然笑起來了。
岑瑾一臉的疑惑,說:「這好端端的你笑什麼啊?」
穆惟鋒問岑瑾說:「地鐵三號線什麼時候在停運整修啊?我怎麼都不知道啊?」
岑瑾才瞭然,然後理直氣壯地說:「我說在整修就是在整修!」
穆惟鋒失笑,無奈的說:「好好好,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岑瑾大義凌然的說:「我這還不是為了你表哥他的幸福著想啊!小櫻那麼好,而且還很喜歡他,要是他們倆能夠在一起,那多好啊。」
穆惟鋒想了想說:「你知道為什麼上官希澈他三十歲了還沒有女朋友,也不結婚嗎?」
岑瑾一聽心裡就說「這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
「他高中的時候就有一個他很愛很愛的女孩兒,他們從高一交往到二十三歲,一共整整八年,後來那個女孩兒生病去世了。是白血病,無力回天,走的時候肚子裡已經有一個兩個月大的孩子了。這對他來說打擊很大,那個女孩兒去世以後,就好像帶走了他所有的愛一樣,他真的很愛那個女孩,所以他這麼多年了,沒有和任何人交往。」
岑瑾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
穆惟鋒接著說:「所以我覺得,他們能不能成其實得看天意,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七年了,如果駱櫻能夠讓他徹底放下那個女孩,也是一件好事。如果不成,也別怨什麼。」
「嗯,我知道了。原來希澈那麼專情啊,佩服他!」
穆惟鋒看著岑瑾笑了笑,岑瑾突然轉過頭問穆惟鋒說:「你以前有沒有一個特別喜歡的女孩啊?」
岑瑾露出超級好奇心,穆惟鋒看了看岑瑾才說:「我要是說沒有的話,你肯定不相信,不過真的沒有。」
岑瑾翻了個白眼表示一萬個不相信,說:「穆惟鋒,你這太假了吧!別怕,你說出來,有我也不會把你怎麼樣了的。」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67s 3.499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