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敖倉秦始置。詞字閣http://m.cizige.com
於滎陽東北敖山,位黃河和濟水分流處。
易守難攻,地理極為便利。
遠遠看去,敖倉就像是巨大的城池。
從下往上,鱗次櫛比排著一座座的糧垛。
重兵來回把守,即使是城外,也有軍隊巡邏。
沒有令牌者,但凡靠近,輕者拿下審問。
重者直接可擊殺。
四周之民,皆繞行不敢靠近。
大秦最大的儲糧之地,半點馬虎不得。
當秦始皇的行隊到達的時候。
敖倉的守軍,還做著警戒之態。
緊閉城門,將士開弓拉弦。
「城外何人?可有通行令!」
城上守將大聲呵斥道。
儘管城外的行隊看起來豪華而且仗勢很大。
看起來,像是大人物降臨。
但是守將不敢馬虎。
按例還是要求進城者,出示通行令。
這是帝國最重要的糧食之地。
進出都需要官府出具的憑證,否則就是一隻老鼠都休想進出。
「放肆,此乃陛下行隊,你們也敢查!」
領頭小將怒喝一聲。
馬鞭遙指著上面。
上面的人聞言,皆是一驚。
臉色大變,露著恐懼。
但是守將依舊嚴厲的回道:「抱歉,敖倉乃是帝國重地,陛下早有旨意,凡進出敖倉者,皆要通行憑證!」
「請將軍出示,末將驗明之後,方可開城門,放各位進來!」
剛才說話的那將還想呵斥。
這時後方傳來了始皇低沉的聲調。
「按律令行事!」
執法嚴厲,奉公守法,乃是敖倉守將的本份。
始皇並無惱怒之意。
正如其所言,敖倉乃是帝國重地。
一切馬虎不得。
萬一人有假冒自己的人混進去。
豈不是出大亂子。
糧食乃是國之根本,手中有糧,心中不謊。
有糧,將士不亂。
守將驗明了憑證這才下令放行。
敖倉的城門打開。
始皇的行隊這才緩緩進去。
守將與守官們皆到城門前迎接始皇。
王德撩開車窗上的帘子,始皇朝外瞧去。
對眾人道:「朕路過此地,看看敖倉的情況,將賬簿都找來。」
查帳。
守敖倉的主官劉陶,臉色唰的一白。
驚慌回道:「是陛下!」
豆大的汗水從後背流下。
劉陶心神不定的匆忙退下。
待無人之地,開始慌張的喃道:「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
突然,前方一道黑影掠過,擋住了他的去路。
劉陶驚嚇的剛要出聲,這時身後又伸出一隻手捂住了劉陶的嘴。
「不要叫,我們是來幫你的!」
嗯!
剛想大叫的劉陶立即閉嘴了。
眸中閃過一絲詫異。
只見前方站著一個戴小笠的青年,青年相貌清秀,身材也比較清瘦,山羊鬍,臉上有一道傷疤,額頭上刻有篆體的「十惡」二字。
劉陶為之一驚。
這是朝廷要犯。
十惡不赦的大罪犯人。
「別動歪心思,你自己犯的罪,比我們還要大,暴君不會放過你的!」
身後那人鬆開了捂住劉陶嘴的手。
劉陶轉過來,退了兩步,這才看清剛才這人的面目。
此人與另一個相貌極其相似。
宛若雙生。
不過他的眼神更可怕,仿佛來自地獄。
手中握著一把巨闕劍。
臉上紋了七國囚字。
簡直比剛才的那人的十惡不赦還要嚴重。
這天下,怎麼會有如此之人。
在七國都犯有罪孽。
他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你身後是我兄弟,你帶他去燒了賬簿,我去燒糧垛,暴君便不知你所犯之罪了!」
說完男子朝著對面戴斗笠的人道:「吳曠保護著點劉大人。」
對面的吳曠道:「放心陳勝,我知道怎麼做!」
二人眼神相視一眼。
各自分頭行動。
劉陶被半推半就的朝著帳房而去。
正
如陳勝所言,燒了賬簿,又燒掉做假的糧垛,便沒有人知道自己聯合外人在敖倉做假之事了。
只是他現在沒心思去細想,這二人是如何知道這一切的。
此時劉陶,心亂如麻。
一心只想消滅證據。
很快劉陶帶著吳曠來到了賬房。
值守的士兵看到吳曠有一些奇怪。
但是劉陶是長官,他們無權尋問。
只能打開賬房。
一進帳房,劉陶開始走向了有問題的那一堆賬簿。
但是吳曠卻是從懷裡陶出了一個小油罐。
然後又拿出了兩個火石。
「吳壯士這邊!」劉陶喊起了吳曠。
但是吳曠不理會他,徑直走向了中間那一排。
然後拔了油管上的封泥,就要潑油。
這時外面響起了呵斥聲。
「什麼人?」
吳曠一驚,回頭一瞧。
只見門外飛進來兩名男子。
一名男子著農家衣著,胸前佩戴七珠。
只是這一眼,吳曠便知道來人是誰。
「田猛!」
濃眉大眼毛髮飛揚,有種霸氣,農家六堂之一烈山堂的堂主。
原來吳曠本出自農家,但是後來跟陳勝一起叛出農家加入反秦神秘組織。
所以一眼就看出了昔日的田猛身份。
對面田猛,吳曠到是不怕,因為他有信心不會敗給田猛。
但是另一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卻是極其危險。
因為他的身上,有著至尊強者才有的高手氣場。
雖然沒有殺意,但是卻有種冷寒,讓人毛孔都要閉合。
這人髮飾乾淨利落,面容年輕帥氣!
衣著顏色主要以藍白色為基調,清淡不張揚,一雙炯炯有神的雙眸,閃爍著年少時的青澀不羈。
「吳曠收手吧!」
田猛淡淡的吐道。
吳曠冷笑一聲:「收手,談何容易,暴君不除,天下不安。
你們農家真的要助暴秦不成,你們對得起當年死去的那些農家先輩嗎?」
田猛嘴角微微上揚,像看傻子一樣看向了吳礦:
「農家的宗旨是什麼,為天下百姓立命,以農為本!」
「大秦有仙糧,可推天下種之,天下百姓將不在受餓,這便是農家要做的事,誰擋農家大道,誰死!」
吳曠為之一嗆。
農家行事簡單,低調!
所求其實也簡單。
但是從此派始,從未有君王能完成農家追求的這一切。
不過是農家過於理想的執念而已。
所以這幾十年農家開始走上了江湖的路子。
開始變得與其它諸子派一樣,市儈了,庸俗了。
「既然你們執意要幫爆秦,那就來吧!」吳曠右手的一甩。
油灌啪的一下砸在了賬簿竹簡之上。
接著打火石也是使力一擲,兩顆火石在空中掠過去,在潑油的竹簡上碰撞,擦出一道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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