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之七劍傳人 第一千七百四十六章 繼續明修暗度

    「清明谷才吃了一個大虧,你還敢輕敵!」王離恨鐵不成鋼的罵了一句。

    白屠瑟縮著腦袋,連連點頭,急忙認錯,「卑職錯了,將軍勿怪。」

    王離目光轉回到下方大營,沉聲叮囑道,「現在,就把他們當作是曾經的六國軍隊,不可輕慢,一定要給我打出帝國的威風!」

    趙部白屠聞言齊聲回道,「是!」

    這時候,一名傳令兵匆匆跑過來,「報!將軍,農家賊子主動進兵了!」

    「哦?」王離回首看向傳令兵,眉頭一挑,面帶訝然,「哪一路?」

    「四路都有,不過看規模應該都不是主力。」

    「呵!」王離聞言忍不住笑出了聲,氣笑的。

    農家這是贏了一局後,徹底不把他放在眼裡了嗎?

    「傳我的命令,豺狼虎豹四部可自行隨意回擊,但不可過分追擊。」

    最初的驚訝和氣憤過後,王離稍作思考下達了命令。

    已經吃過一次虧的王離當然不會再把農家的人當傻子看。

    如此一來,農家這麼著急開戰,背後或許存在什麼陰謀算計。

    或許是在試探,或許是誘餌,又或許是為了迷惑。

    可能性有很多,王離沒本事精準的猜中農家的目的,所以選擇了較為穩妥的應對方法。

    無論如何,都不能再順著敵方的安排走,他必須把主動權握在自己手裡!

    傳令兵領命離開後,王離的目光轉向白屠,語氣嚴肅的吩咐道:

    「白屠,今夜你來值守大營!」

    白屠愣了一下,然後歡天喜地的接下了這個差事。

    守衛後方大本營這種事他最喜歡了,安全無風險,能夠直接躺贏。

    要是陪著王離一同外出作戰,雖然功勞會更多,但暴斃的幾率也會直線攀升,就像是清明谷之戰,白屠差點就交代在那兒了。

    他現在說啥也不想冒險了。

    看著白屠如此沒出息的表現,王離忍不住又暗罵了幾句,卻也並未說什麼。

    他選白屠,主要是因為對方不會背叛自己。

    當然,白屠到底對他忠誠與否,王離並不清楚。

    但按照帝國軍法,白屠已經是個死的不能再死的人了,他能依靠的,仰仗的,就只有自己這個上將軍。

    憑這一點,王離確信他是足夠可靠的。

    至於能力問題……反正就守個大營,也沒什麼技術含量,無所謂了。

    別說農家未必有精力分兵奇襲他的大營,就算他們真的這麼做了,也只是徒勞無功。

    營寨雖然和城牆不能比,但也不是人力能隨便撼動的,更何況農家又沒有攻城器械。

    只需要三五千人守營,累死農家也別想在短時間內攻陷他的大營。

    而只要稍微拖延一會兒時間,援兵就能趕回,里外夾擊農家的部隊。

    所以對自己大營的安全問題,王離有絕對的自信。

    農家要是能把他的大本營抄了,他當場就把營門給吃了!

    ………………

    大澤山中部,韓信挑了塊空地當作自己的臨時指揮部。

    當然,這個指揮部攏共就三個人――他,負責傳令的劉季,以及負責看著他的田仲。

    除了三個人外,就只有一些地圖了,有大澤山全境的總地圖,也有某塊區域的分地圖。

    韓信此時就在看地圖,一臉的低沉,讓人看不出任何情緒。

    劉季忍不住問道,「我說,你一下子就讓四路大軍全都出動啊?」

    「做個試探而已。」韓信頭也不抬的隨口回道,「總要先看看豺狼虎豹的成色。」

    「如果他們很弱呢?直接一股腦攻上去?」劉季好奇的追問道。

    韓信終於側目瞥了他一眼,好似在看傻子,「沒有這種可能。」

    「以帝國軍的素質,就算豺狼虎豹四將換成真的豺狼虎豹,這四支部隊的戰鬥力也不會低。」

    劉季聞言一翻白眼,對此很不以為然。

    換四頭畜生當主將還能有戰鬥力?

    這話說的他就不信。

    韓信不理他,自顧自的補充道,「我說的試探,不止是戰力方面,而且也不只是為了試探,還有其它目的。」

    「還有什麼目的?」劉季一愣,下意識問道。

    韓信倒是一點也不保密,直接回答道,「迷惑對方,為夜間的行動做準備,同時,也是讓農家弟子初步領略一番什麼叫戰爭。」

    這一批集結的農家弟子基本素質都不錯,大部分都是見過血的正經江湖人,但戰爭和戰鬥從來都是不一樣的,見過血和上戰場更是截然不同。

    必須讓他們先有個心裡準備。

    「好吧……」聽了韓信的回答,劉季點頭表示了解,旋即神色一黯,感慨道,「只是你這一試探,只怕要損失不少弟兄啊!」

    雖然六堂內鬥嚴重,但劉季對其他堂口的普通弟子其實沒什麼惡意,只是上層的你死我活無可避免。

    劉季沒有經歷過正兒八經的戰爭,但只要腦子沒問題的人都知道,戰火一起,人命就不值錢了。

    農家內鬥至今,真正死於內鬥的弟子也不過將將千人,而王離進兵大澤山後,光是圍山過程中殺掉的農家弟子就不止這個數。

    今天,又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韓信對此卻並無任何感覺,語氣淡漠的回道,「戰爭,就是要死人的。」

    他的的態度不是在針對農家,領導帝國軍隊他也這樣。

    對於韓信而言,士兵就是棋盤上的棋子,是純粹的工具,他們存在的意義就是為棋手贏得勝利。

    他當然會儘可能的以最小的死傷來換取勝利,但不管死多少人,他都不會在意。

    工具,始終只是工具。

    聽到韓信如此冷淡的回應,劉季有些不滿,他是個感性的人,做不到韓信這般冷酷。

    不過他倒也沒有因此發火。

    因為他很清楚,韓信說的沒錯,戰爭就是如此。

    當然,更主要的原因是現在還沒有真正出現死傷,劉季的情緒還很穩定。

    田仲全程躲在兩人身後,一言不發,不摻和任何意見,只是意味不明的盯著他們。

    …………

    桑海港口,蜃樓甲板上。

    天明三人正在摸索著前進。

    每前進一段距離,天明就要拱起鼻子狠狠的吸上幾大口空氣,然後閉上眼睛皺起眉頭,一副沉思的樣子。

    很顯然,他們這是在追蹤香氣的源頭。


    不過和最初的設想不同,他們找了一段時間後發現,香氣的源頭並不在附近。

    最後只能讓嗅覺更靈敏的天明來尋味追蹤,指引方向。

    到目前為止,他們已經走過了一段不短的路程。

    瞎著眼的少羽忍不住問道,「咱們現在大概在什麼位置?」

    「呃……」天明想了一下回答道,「在甲板的北邊,比較靠近扶桑神木了。」

    「走回來了?」少羽聞言一愣。

    蜃樓橫在桑海港口樓外,對著東面,自身是南北走向,船頭在南,船尾在北。

    而蜃樓上的大部分特殊區域都位於靠北的區域內,比如說扶桑神木。

    接著,少羽想到了一種可能,語氣驚詫的說道,「你們說那香氣的源頭,不會是雲中君的煉丹房吧!?」

    雲霄閣的位置,也在蜃樓北部,距離扶桑神木也不算遠。

    石蘭仔細對照周圍的環境,稍作遲疑後回道,「從現在的路線看來,不無這種可能。」

    「那……那咱們還去嗎?」天明聞言撓撓頭,向兩個小夥伴投去探尋的目光。

    少羽先開口道,「我覺得還是不要冒險的好。」

    「不久前咱們才在雲霄閣大鬧了一場,那地方現在估計還很危險,咱們狀態又差。」

    若是大家都狀態完好,少羽也不介意再冒個險。

    但是現在但凡遇到個棘手的敵人,他們仨想跑都費勁――一個看不見,一個跑不快,石蘭可沒本事一拖二。

    天明聽完目光轉向石蘭。

    以他的性格,自然不是很贊同少羽的想法,但他也知道確實不能再冒險了。

    所以沒有直接反對,而是決定看看石蘭的想法。

    石蘭猶豫了良久後說道,「我覺得……或許可以冒險嘗試一下。」

    「為什麼?」少羽不解的反問道。

    「如果這香氣的源頭真的在煉丹房,那它一定來自於一顆很特別的丹藥。」

    石蘭認真的解釋道,「或許……我們可以嘗試偷取它,並以此緩解我們目前的尷尬處境。」

    所謂尷尬的,就是天明和少羽兩個病號。

    如果這香氣源頭真的是丹藥,那它的藥效一定非常驚人,說不定可以解決天明和少羽的傷勢。

    事實上,之前石蘭就打過雲中君丹藥的主意,不過一想到雲霄閣丹房都被九頭勾玉都給禍禍沒了,他就又放棄了。

    今天這算是歪打正著了。

    雖說丹藥的作用千奇百怪,而雲中君煉製的很大概率不是也療傷藥,但田言依舊覺得這個計劃值得一試。

    光是這能傳出去幾里遠的香味,就證明了其源頭的不凡,很可能和真人丹是相近類型的丹藥。

    而但凡滋補精進類的丹藥,往往都自帶有不同程度的治療效果。

    天明沒聽懂石蘭話里的意思,一臉茫然的看著對方。

    少羽聽懂了,直接反問道,「你想用這藥來治療我或者天明?」

    石蘭點了點頭。

    話被挑明,天明這下也明白了,立刻嬉笑著問道:

    「石蘭,你確定可以這麼做嗎?」

    天明對自己現在『老胳膊老腿』的現狀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怒火,現在聽到有望恢復自然是喜出望外。

    可惜石蘭搖頭的回應給了他當頭一棒。

    「我不能確定!」

    「我們甚至都不能判斷它是否真的是一顆丹藥,又如何確定它的效果呢?」

    「所以,才是一次冒險。」

    「行動是在冒險,能否有所收穫也是在冒險。」

    「可……」少羽還是有些猶豫,不想冒險,希望更穩妥一些。

    天明相對更支持石蘭的觀點,但並沒有表現出來,暫時維持中立。

    石蘭見狀繼續勸說道,「這或許是唯一一次機會,能讓我們改善現狀的機會。」

    「少羽,不做出改變的話,我們很難順利逃離蜃樓!」

    「……」少羽徹底不做聲了。

    穩妥一點確實沒錯,可若是一味的穩妥,他們恐怕只能永遠被困在扶桑神木里了。

    有些風險,必須他們去承擔。

    天明見少羽鬆口,便也倒向石蘭:

    「那咱們就再去一趟那個老妖怪的煉丹房吧。」

    「上一次能脫身,這一次肯定也能安然無恙的。」

    面對天明的故作輕鬆,少羽不禁搖頭失笑,心裡倒是徹底認可了這個計劃。

    他們三個既然在一起,那不管多大的危險,都可以坦然面對!

    ………………

    與此同時,扶桑神木下。

    盜跖臉色帶著明顯的失望,從神木枝頭上躍下。

    好消息是,經過他的一番快速而仔細的偵察,基本可以斷定這地方之前有人待過,不出意外的話就是天明他們。

    盜跖不清楚這棵高到離譜的巨樹到底是什麼來頭,也不清楚它為什麼會出現在蜃樓上,但有一點是很顯然的,一般沒人會靠近這棵樹,更不可能在樹上登高爬低。

    只有四處躲藏的天明幾人才有可能。

    壞消息是,人現在已經不在了。

    盜跖無法判斷天明他們是換了別的藏身地點,還是因為某些原因暫時離開了藏身處,所以不敢浪費時間在這裡守株待兔。

    想留個記號吧,這樹樹皮硬的驚人,他的瞬飛輪根本且不開,自己又沒帶貼身攜帶紙筆,最後只好用衣服上的線頭系了個明鬼繩結放在顯眼的位置。

    他肯定不指望天明他們能解讀明鬼繩結的內容,只盼著他們能由此想到有人來救他們了。

    至於他,就得繼續他的找人之旅。

    剛要邁步走人,盜跖眼神一凝,迅速回身朝著側上方一把甩出自己的瞬飛輪。

    鋒利的旋轉刀刃掠過扶桑神木的枝頭,畫了個橢圓後回到了盜跖的手裡。

    盜跖眼神中浮現出疑惑。

    他剛剛明明感覺後面有人在窺探自己的……

    盜跖疑惑之際,突然再次感受到了那股窺探感。

    同時,一隻三足金烏撲閃著翅膀,輕輕落在了扶桑神木的枝頭上,小小的眼眸正盯著盜跖。

    看著眼前這隻黑羽金芒,胸口有太陽紋路,生有三足的異獸,盜跖眼睛越瞪越大,甚至忍不住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他覺得自己大概是起猛了,怎麼突然蹦出來一隻三條腿的烏鴉!?還特麼放著金光!

    對於神話,盜跖了解不多,自然無法第一時間聯想到三足金烏這種傳說中的神鳥。

    當然,他至少能判斷出這玩意不是正常存在於現實生活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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