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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愣了一下,有些不理解杜哲的話。「什麼意思?」
杜哲眼眸灼熱的看著余笙,許久,笑了笑。「是我想多了,沒事。」
見杜哲離開,余笙莫名心口發緊。
他話里,絕對有話。
杜哲,想來沒有那麼簡單。
……
「爸,求求你了,我不要當一個實習員工,不要走基層,他們讓我出去跑業務,怎麼可能,我不要去。」
余笙剛從洗手間出來,就聽見秦雪在和一個中年男人拉扯。
「你啊,就是家裡給你慣壞了,這公司是你叔叔的,可不是爸爸的。」男人看似呵斥,卻實則很寵著自己的小女兒。
若是家裡沒人寵,也不會有秦雪這種性格。
余笙打算躲一躲,以免出去碰上面尷尬。
「爸,咱們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秦氏集團本來就是秦家的,你付出了這麼多,總不能就給那麼點兒股份打發了吧。」秦雪小聲嘀咕,看似還有些抱怨。
「行了,別耍小性子了。」男人拍了拍秦雪的腦袋。「我去和你叔叔商量一下,你也不能太特殊,讓你叔叔為難。」
秦雪目的得逞,開心的抱住男人的胳膊。「爸,我就知道你最疼我,姐夫和姐姐就知道敷衍我。」
「以後,和你姐夫之間要有距離感,他畢竟是你姐夫,你姐姐雖然面上不說,心裡未必不介意,你是大姑娘了,要懂分寸。」在家事上,中年男人才沉下聲來教育秦雪。
秦雪哼了一聲,小聲嘀咕。「明明我更適合姐夫。」
「嗯?」中年男人顯然是沒有聽到。
「沒什麼,我知道啦!」秦雪裝乖。
等兩人離開,余笙才走了出來。
看著那個中年男人,余笙莫名覺得眼熟。
在哪裡見過。
秦雪和秦霞的父親,秦浩東的這個堂叔。
按理說,應該和他們余家沒有接觸。
為什麼她會覺得眼熟?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第六感,還是她的疑心太重,總覺得……杜哲,沒有那麼簡單。
……
秦正輝辦公室。
余笙來找秦浩東。
「怎麼讓我來這?」余笙下意識聲音都放低了。
她倒是不怕秦正輝,只是敬重。
秦正輝確實是值得尊敬的企業家,這一點毋庸置疑。
「這隻老狐狸在這藏了份名單,是他這些年察覺到有問題的人員名單,他不告訴我,就是故意給我製造麻煩,他剛走,我來找找看。」秦浩東多聰明啊,秦正輝不說,他不會偷嗎?
敵在暗他在明,秦正輝用心太『惡毒』了。
虎毒還不食子呢,秦正輝這是想玩兒死他。
余笙忍笑,這父子倆……
真的不像是父子倆。
互相『算計』。
秦浩東這麼形容自己的老父親,估計秦正輝要在車上打噴嚏了。
「你爸會藏在哪裡呢?保險柜?」余笙找了一圈兒,才在辦公桌下面看到了保險柜。
「密碼……」秦浩東蹲在地上,若有所思。
用了秦正輝的生日,不對。
又用了秦小寶的生日,還是不對。
秦浩東冷笑。「不會是我的生日吧?」
如果真的是他的生日,那真嫌棄……
見秦浩東遲遲不肯輸密碼,余笙抬手,輸上了秦浩東的生日。
咔……密碼鎖動了一圈。
還真是。
但這只是第一層密碼。
秦浩東眼神有些複雜,沒有說話。
余笙看了秦浩東一眼,知道他在想什麼。
秦正輝雖然不是一個好丈夫,早年也不是一個好父親,但他至少在努力改變。
努力想要成為一個好父親。
「小寶的生日?」余笙問了一句。
秦浩東輸入,是錯誤的。
試了一圈兒,都是錯的。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互相看著對方,異口同聲。「許佳麗的生日?」
「咔咔。」果不其然,保險柜打開了。
余笙和秦浩東都笑了。
明星就是好,出生年月日是公開透明的。
「看見了嗎?他調查了這麼多有問題的人,就是不告訴我,心多黑啊。」秦浩東拿出一份文件,咬牙。
「秦總是打算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看著你在前面衝鋒陷陣,實在擺不平的,他咋出手。」余笙挑眉,已經猜到秦正輝的用意。
他這是在考驗兒子,還是在試探他自己的兒子。
亦或者,他要讓秦浩東學會成長。
成長的道路,每一步都是經驗累積。
沒有經歷,何來經驗。
「這個老頭子壞得很。」秦浩東吐槽,仔細的看著人員名單。
「也不要過於相信這份名單,在上面的未必全是壞人,不在這上面的,才是大魚。」余笙提醒秦浩東。
秦正輝或許也有這方面的考慮。
如果秦浩東過於依賴這份名單,會導致錯誤的判斷力。
余笙往秦正輝的保險柜里看了一眼,抬手將裡面的一張照片拿了出來。
手指微微僵了一下,余笙視線有些凝滯。
窺探秦正輝的私人保險柜是有些不道德,可那張照片上,居然有她父親。
「這個男人是……」余笙有些好奇,為什麼她父親和別人的合照,會在秦正輝的保險柜里。
這是什麼意思?
秦浩東看了一眼。「這是我伯伯,秦霞姐的父親,秦友忠。」
剛要繼續翻看人員名單,秦浩東的呼吸也緊了一下,下意識又看了一眼那張照片。「這是……你父親?」
那是余凱。
秦浩東在老洋房見到過余凱和余笙的合照。
「嗯。」余笙點了點頭。
顯然……她在想事情。
秦正輝的保險柜都是些機密文件。
那些東西余笙不會去看。
秦浩東肯帶著她一起翻找秦正輝的保險柜,這是他對余笙的絕對信任。
余笙很感動,也不想去胡思亂想。
也許,這張照片就是個意外?
「姐姐……」秦浩東突然有些心慌。
余凱的時代設計最終是被秦氏集團強行併購的,余凱被人算計,被踢出局。
怎麼看,秦氏集團都是最終的受益人。
也就是說,他父親秦正輝,從某種角度來看,也是逼死余笙父親的人之一。
秦浩東最怕的……也是這一點。
這也是他和余笙之間的一條鴻溝。
「不早了,回家。」余笙心跳的很慌。
她努力的控制自己不要多想。
她和許城陽沒有結果的原因之一,也是因為許征程。
她永遠……都無法放下心中的芥蒂。
秦正輝只是正常的商業手段,她能接受。
可如若他也參與了當年那場商業陰謀,那余笙……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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