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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城,夢想音樂吧。
靜吧的輕音樂很柔和,很適合幾個朋友坐在一起打牌嗑瓜子。
秦浩東看了眼坐在對面的女人,有些不耐煩。「你說的不靠譜。」
凹凸有致的美女故意撩了下頭髮,調侃。「浩東,你真的不考慮我?我很好追,一追就追到,不像那個姐姐……」
「沒正事兒我先走了。」秦浩東點了顆煙,和錦城陳銘約好了,今晚聊聊。
「別走啊,我真沒騙你,那個法子,你試試唄?」沈心怡不想放過看帥哥的機會,但也知道秦浩東不是她能染指的,所以很清醒的保持了距離。
「行不通。」秦浩東蹙眉。「以我對她的了解,如果我用了這種法子,她得在樓下放鞭炮歡送我滾蛋。」
沈心怡樂了,差點笑出聲。「我突然……好喜歡這個姐姐,好有個性。」
秦浩東臉色一沉。
沈心怡趕緊閉嘴。
「我還有個法子。」見秦浩東好像是認真的在追那個姐姐,沈心怡嘴角一揚。「就是有點兒損,但絕對好使。」
「別出餿主意,我還想多活幾年。」秦浩東想起余笙那張冷情的臉,就怕哪天自己還沒膩,余笙先膩了。
不,她現在就膩了,秦浩東感覺的到。
「你要真喜歡她,那你想娶她嗎?」沈心怡幫秦浩東分析。「你看,她快三十了,這個年齡段的女人是不是正在被家裡花樣催婚呢?」
秦浩東想起了余笙的姨媽,點了點頭。
「看,我說准了吧,她現在需要的不是談戀愛,太幼稚,你要能和她結婚,那才是她想要的安全感。」沈心怡分析的頭頭是道。
秦浩東又想到了裴琳。
他追裴琳沒追上,就是因為裴琳一直想讓他成熟穩重,有擔當……那說白了不就是想讓他娶她?
開什麼玩笑,他就是一時興起,對方居然想讓他結婚?
可到了余笙這……
如果婚姻能綁住余笙,他居然不抗拒?
「你接著說。」秦浩東深吸了口煙,又坐了回去。
沈心怡一臉無奈的看著秦浩東,你完了……
想不到,秦浩東還是個痴情的。
「你倆肯定睡了吧?」沈心怡一點都不避諱這個話題。
「呵,不睡難道在一起聊柏拉圖?」秦浩東呵了一聲。
「她對你滿意嗎?」沈心怡一臉八卦。
「廢話。」秦浩東痞氣十足的彈了彈菸灰。
那表情……
「那不就得了,繼續睡她!懷孕為止!奉子成婚,一氣呵成!」小說里都是這麼寫的!
「咳咳……」秦浩東吸了口煙嗆到了自己。
他就不該聽信這女人的話。
可轉念一想……說的好像也不是沒有道理。
「秦浩東,我能幫你的我可都幫了,我姐妹兒的事兒,你幫不幫?」沈心怡一臉懇求。
她今天約秦浩東出來,不惜親自去他樓下接他,就是為了她姐妹的終身大事。
「我今晚約了錦城,灌醉他沒問題,能不能成那得看你姐妹兒自己的本事。」秦浩東一臉兄弟就是用來出賣的。
「我也不知道小栗子看上宋錦城哪裡了,什麼眼光啊。」沈心怡吐槽。「上次,小栗子和宋錦城都約去酒店了,宋錦城居然臨陣脫逃?是不是男人?褲子都脫了,他跑了!」
這男人肯定不行,不然哪個男人能幹出這種事。
秦浩東挑了挑眉,帥氣陰沉的臉上揚起一抹笑意。
「我哥們看著花心,左擁右抱的,實際上膽子小得嚇人。國外的女人碰都不敢碰,回國以後發誓要把自己交代出去,純潔著呢,讓你姐妹悠著點兒。」
秦浩東是絲毫沒想起來,那天讓人錦城放小美女鴿子的人,就是他。
沈心怡撇了撇嘴。「小栗子比他還乾淨。」
兩個半斤對八兩的處女座……今晚能擦出火花嗎?
……
陳思卓家。
余笙下了車,打開車門,讓陳思卓下車。
陳思卓不肯。
「下車!」余笙加重了語調。
陳思卓還是死死的抓著安全帶,就是不肯下車。
余笙沒有和陳思卓糾纏,轉身去摁門鈴。
開門的,是陳銘。
「作為監護人,讓你哥一次次跑出去卻不自知,你覺得合適?」
陳銘揉了揉凌亂的頭髮,驚了許久才結結巴巴的開口。「笙姐……余笙?」
從一開始的笙姐,到余笙。
陳銘的眼神從驚愕到厭惡。
陳家和余家原本就是鄰居,一起住在文化街的老洋房區,祖上都挺有錢。
後來,陳家搬了家。
余笙小時候就高冷,周邊的小孩子對她又敬又怕。
在沒有搬家之前,陳銘一直害怕余笙。
這個鄰居家的姐姐,清冷的像是不食人間煙火。
但偏偏哥哥就喜歡粘著她。
也只有哥哥天天粘著她。
後來,陳銘發現了哥哥的秘密,他喜歡余笙。
可余笙,卻好像並不喜歡哥哥。
在陳銘自殺,差點淹死余笙的時候,陳銘都是站在余笙這邊的,他覺得自己的哥哥太偏執了,因為愛而不得就去傷害,是一種負擔。
家裡人都說是余笙的錯,他不信。
可直到看見了哥哥手機里的視頻,他才恨上余笙。
是余笙,明明答應和他哥哥談戀愛,卻扭頭和許城陽搞曖昧,同居,各種刺激他哥。
所以,一切都有因果,這是余笙自己種下的因。
「把你哥弄回家。」余笙指了指賴在她車上的陳思卓。
「我爸媽……覺得我哥丟人,不允許他回家,讓他住在老街的老洋房了,我一直陪著,就昨晚有事兒回來一下。」陳銘解釋了一下,蹙眉看著余笙。「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我哥這樣,你滿意了?」
余笙深吸了口氣。「你哥只是病了,需要人照顧和陪伴,但絕對不是我,我沒有義務照顧他。」
「那余笙姐當初答應我哥戀愛的時候,為什麼沒有想過要負責!」陳銘很早就想質問余笙。
可那件事以後,余笙對陳思卓的事情閉口不提。
「我答應你哥,是因為他站在學校六樓的樓頂,我不同意,他就要跳樓!你們家人沒必要這麼道德綁架我,如果以前對陳思卓的善意是一種罪,我已經罪有應得,所以請你們擔負起監護人的職責!照顧好他!」
余笙從不擅長解釋,可她……卻一口氣全說了出來。
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變了。
她自己都能感受到,她好像變得……有點不一樣了。
大概,是秦浩東那句,姐姐……疼了就要喊出來。
陳銘震驚的看著余笙,許久……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陳銘,你真覺得,你哥哥的病情全都是因我而起嗎?」余笙放低了聲音,想要好好和陳銘聊一聊。
整個陳家,真正關心陳思卓的,怕是只有陳銘了。
「我第一次見到你哥,他一個人躲在角落裡,不知道受了什麼委屈,雙手全是血,他還在不斷的自責,自我否認,認為自己不是爸爸媽媽期望中的孩子。」
余笙回頭看了陳思卓一眼,他趁著余笙去敲門,偷偷把車門關上了,可憐巴巴的從窗戶里往外看,不想下車。
陳銘也看了過去,瞬間眼眶泛紅。
他心疼自己的哥哥。
他也明白……陳思卓是兄長,所以替他承受了太多父母所謂的『期許』和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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