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的溫柔就像溫水煮青蛙。筆神閣 bishenge.com初時,眼神里的一個笑意或是手心的一點溫度誘惑你進入陷阱而不自知,等你察覺時,早已經萬劫不復徹底淪陷。
「你說什麼?」蘇冷久問道。她聽到自己耳邊嗡嗡作響,眼前有些恍惚,一切都是如此不真實。
花成瀚笑著往被窩裡埋了埋,露出幾顆白淨整潔的牙齒,「還是說,你是想讓我叫你相公?」
蘇冷久覺得自己是混的最沒出息的鬼。人家《聊齋志異》裡女鬼個個手段非常,稍稍調戲一下就把那些書生公子勾得魂牽夢繞,而她在這裡被花成瀚處處調戲得毫無反擊之力,愣是呆若木雞,兩頰冒煙。
對對對,他一定是在調戲她,一定是在開玩笑。那可是安容王花成瀚,睡過的女人能排長龍,拈花無數,讓無數人追求的金陵第一美女葉不顏倒著追,活在萬千少女夢想中的男人,在說什麼胡話?
那只不過是她和太子的逢場作戲,最後還成了血色婚禮。
可花成瀚為什麼要假扮太子?
蘇冷久記起當時,「太子」牽著她的手,腳步輕快,手心柔軟,渾身散發著愉悅。難不成他是故意.....?
不可能!他沒理由對她動心!他們才見過三次面!而她甚至連他對自己這麼好的目的都不清楚!
是不是我忘了什麼!我一定是忘了什麼!
「久兒。」
那人在叫她。
花成瀚輕輕道,「藥又快涼了。」
蘇冷久連忙拋開思緒,一隻手將藥碗托在手心,另一隻手用小勺舀了一勺,送到那人好看的唇邊,「張嘴。」
花成瀚乖乖張嘴,輕輕抿著勺邊,喝下湯藥。
「久兒,我可以喚你妻子嗎?」
「......不可以。」
「那你臉紅什麼?」
「說明久兒對我是有感覺的,對嗎?」花成瀚在她反駁之前搶著說。
蘇冷久不說話,又舀了一勺,那人喝下去的時候卻含住了勺邊。銀質的小勺邊緣從那人淡粉色的雙唇中間劃出來。
靠。
蘇冷久覺得是自己想歪了。餵個藥腦子裡都能出現這麼多黃色廢料。以前做公主的時候興許有不少面首。
可是,蘇冷久很快就知道這不僅僅是自己的原因了。
下一勺,花成瀚乾脆含住了整個小勺,蘇冷久拿著勺柄的手能甚至仿佛能感受到那人唇間的溫暖。
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蘇冷久想罵人。可偏偏花成瀚的眼睛清澈透底,十分無辜。
蘇冷久簡直懷疑,花成瀚就是看穿了她經不起撩撥這一點。
「鬆開。」蘇冷久說。口氣裝的很兇,實際內心很慌。
花成瀚鬆口,蘇冷久以為他會老實,沒想丫的最後,那鮮紅的舌尖還有意無意地在勺子底部劃了一下。
蹦。
腦子裡一根弦斷了。
蘇冷久一把將藥碗放下,湯汁灑出。
隨後一把捏起花成瀚的下巴,吻了上去。
花成瀚回應的比她更激烈,這一切像是在他預料之中。
他一手插在她髮絲間,另一手在她臉上遊走。
蘇冷久承認自己輸了。越是靠近這個人,她對他內心的變態占有欲就越來越強烈。這個人如罌粟誘惑人上癮,又如天邊絢爛遙遠的煙花,讓人想無限接近。
「花成瀚。」蘇冷久輕喘。
「叫我成瀚好不好。」花成瀚看著她的眼睛。
成瀚成瀚。
這麼念過很多遍似的,蘇冷久張口便念了出來。
「成瀚。」
「久兒。」
衣衫盡落,空氣都是意亂情迷的。
夜月一簾幽夢,不及十里柔情。
(要問car,小老婆們就要給我打call,我就帶你們開寶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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