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這麼便宜的放過他!」
「來,把他的肉割下來!割的越多越好!」
「哼,吃了我們的血和肉,也該還回來了!」
「嗯?臭丫頭你在看什麼?!對了!你們是一家的, 你也有份!快來!抓住她!」
「不要!」
「別抓我,我沒....我沒做壞事。愛字閣 m.aizige.com」
「你沒有?放屁!你們一家就門口那兩隻石獅子是乾淨的!!」
「不,不要!」
「噗」的一聲,燭火燃起。
「小姐,小姐。」晴兒站在床前,輕輕搖晃著金長歌的肩膀。
昏黃的燭光下,金長歌猛的睜開眼,蒼白清瘦的臉上滿是虛汗,仿佛虛脫了一般。
「小姐,你沒事吧?」晴兒一臉擔憂,摸著她的臉,但剛碰到那白膩的臉,晴兒的手就微微一顫。
那張臉,冷的嚇人。
「呼——」
金長歌喘著粗氣,直愣愣的看著床幔。
晴兒小臉緊皺,嘆了口氣,「小姐,你又做噩夢了。」
金長歌似乎還沒有回過神,自言自語的說著:
「好可怕,我夢到二哥,大哥,還有爹他們被.....」
剛說到一半,她從被中伸出手,揉了揉眼眶,晴兒低著頭,一臉心疼的看著她。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小姐,二公子帶兵去了安陽郡,您和二公子自小一起長大,這才會....」
金長歌打斷了她的話,她聲音還有些發顫:「不,不是因為這事。」
「那是什麼事?」晴兒低垂了眼帘,若有所思的看著她。
金長歌面色蒼白,她緊緊攥住被子,身子往裡面縮了一點點,悶聲道:
「這幾天出去次數太多了, 今夜又是颳風下雨,應該受涼了。」
見金長歌並未回答,晴兒探過身,替她拂去白潔額頭前被冷汗打濕的一縷烏髮,輕聲道:
「小姐。」
「我去給您叫大夫看看,再給您沏一壺....」
剛說到一半,晴兒被猛地抱住。
一道嗚咽聲也在此時響起:「晴兒,我出去之後,聽到他們都在罵我們。」
「好多人,好多人啊.....」
晴兒低下頭,看著懷中那張淚眼婆娑的臉,她小聲道:
「小姐您去的地方,是最下層的平民區,他們自然是說什麼話的都有。」
嗚咽聲再度響起:「我們一家,都是喪盡天良的惡人嘛,我...我....」
嗚咽聲化作哽咽,哽咽的金長歌說不出話來。
「唉。」細不可聞的嘆息聲在晴兒口中響起,她輕輕抹去懷中已成淚人的永寧郡主臉上的淚水。
而後她低下頭,輕輕的摟著金長歌:「小姐不是惡人。」
金長歌仍舊在不斷啜泣,但聲音卻越來越小。
她鬆開手,轉過了身,但身子還在微微抖動。
晴兒低垂了眼帘,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良久後,金長歌才沉沉睡去。
見她睡去,晴兒仔細的將被子放好,又坐在床邊怔怔的看了一會後,這才起身吹滅了燭火。
提起燈籠,晴兒慢慢走出房門,口中卻吐出低吟聲:
「久在樊籠里,未入紅塵中,小姐,你如今明白了。」
晴兒一腳踏出房門,而後輕輕關上房門離開。
——
帳簾掀開,支雄與桃豹將一具屍體抬了進去。
「主公,人帶來了。」
「只可惜,此人把舌頭嚼碎,吞舌自盡了。」桃豹撓著頭,臉有愧色。
秦澤轉過身,看著地上屍體臉上的血污皺起了眉頭。
隨後,他走上前去,雙眼微眯,冷冷的審視著眼前的屍體、
半響後,秦澤搖搖頭道:「錯了,這不是金建德。」
雖然被軟禁京師兩年未再見過金建德,但秦澤對於他的樣貌還是記得清楚的。眼前之人雖然相貌與金建德有些相似,但並不是他。
此言一出,桃豹瞪大了眼,詫異的看著這具屍體。
「不是金建德?」
「是在什麼時候把衣服換了麼?!這....」
秦澤搖搖頭,淡淡道:「千機營的人素有耳聞,手段多,什麼法子都有。」
「先前一輪混戰,金建德與死士換衣服,他做的出來。」
話音落下,支雄低著頭,「是我們疏忽了,主公。」
秦澤擺擺手,隨口道:
「你們不認識金建德相貌,倒也無可厚非。」
「此次雁落山之戰,乃是全勝,這才是重點。」
桃豹嘆了口氣,咬牙道:「可惡,此人有些功夫在身上,用那鉤索上竄下跳,跑到山林深處,比兔子還狡猾,沒想到卻抓錯人了。」
「金建德這廝,為了保得一命,真是用盡了辦法。」
「主公!我們再去找他!」
秦澤聽到鉤索一詞時,已經挑起了眉頭,他沉聲道:
「恐怕不太好找了,雁落山如此之大,雖然前後兩路被封,但既然他們會用勾索,那就真有可能從懸崖峭壁上逃走。」
「不過.....」
「呵呵。」秦澤接著道:「去,在各處崖壁上找一找,看有沒有人攀附在上面。」
「是!主公!」
二人領命而去。
二人走後,秦澤托著下巴靜靜沉思。
此次在這雁落山中的一戰,自己兌換了幾十萬兵馬,還有各種大型戰具。
積分也耗去的差不多了,如今此地戰鬥已經結束,該作下一步的打算了。
雖然殲滅了幾十萬敵兵,但隸屬於金家的兵馬,在秦澤看來卻還是不夠多。
但無所謂,自己手中現在有大軍在手,又多了這些猛將,接下來直接南下橫掃而去便是。
大軍需要帶著南下,而那些戰具就沒有辦法了。
這些戰具都是在山中被自己兌換出來的,再將其帶下山只會束手束腳,拖慢行程。
反正積分還在不斷增長,後面需要的時候再兌換即可。
接下來,只需將這些屍體就地掩埋,而後清開路障出山繼續推進。
想到這裡,秦澤眸光深沉。
此次金風鸞派來了金莽,這金莽可不是一般人,兩年前他便一直跟隨在如今的鎮國將軍金建仁身後,頗有些聲名。
此人,可謂是金建仁麾下的第一心腹!
如今不僅蠻族被自己殲滅,連帶著這金莽的大軍也被盡數誅滅,作為他們的主子,這金建仁,還有這高坐皇位的金風鸞。
應該說整個金家,誰還坐得住?
「安陽郡被我攻下, 金風鸞著急忙慌的派來大軍,如今這些人被我所殺,金風鸞啊金風鸞,你可不要在我還未拿下京師之前氣急攻心而亡啊。」
想到這,秦澤只覺心中一片爽快,不由輕笑了起來。
「主公何故發笑?」賬外傳來典韋的問話聲。
秦澤還未開口,賬外又傳來他的聲音:「還沒攻入京師呢主公。」
秦澤掩面,「知道了。」
賬外,許諸瞪了典韋一眼,典韋卻是插著腰看著許諸道:「你知道嗎?金莽的上頭是金建仁。」
「李靖說金莽算是個有本事的人,我在想,這金建仁那豈不是更厲害?」
許諸沉默,典韋微微一笑,探著頭道:「你懂不懂我意思?」
許諸點頭,但還是沉默。
「嘿」典韋卻低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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