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這一掌拍向了天空,無窮無盡的真氣從他的雙掌中爆發而出!
隨後便看到天空中凝聚起了十八條真龍,每一條都栩栩如生,恍若來自於神跡!
蕭海仰頭怒吼,渾身的氣勁已經爆發到了極致,他的身體開始流血,像是要拼個魚死網破一般。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那十八條真龍涌動而來,將大地掀翻,一道道霧氣爆發而起,遮掩了整片天地!
所有人的視線瞬間被擋,就連秦玉的荒神眼都無法穿透這霧氣!
「發生了什麼?為何我等什麼都看不清楚了!」
「蕭海前輩這是要做什麼,他是打算拼死帶走這北地神魔嗎!」
秦玉臉色凝重無比,他深知方才蕭海的舉動意味著什麼。
他打算靠自己最後的生命,給北地最後的重創!
現場忍不住有人開始落淚,所有人都為之動容。
他們死死地盯著死河對岸,卻什麼都無法看穿。
一絲絲鮮血,從死河岸邊流淌而下,沒入了死河當中。
現場眾人,無不心驚,他們無法得知,這鮮血到底是來源於何人。
秦玉死死地盯著死河對岸,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一個頂尖的天才,放棄了自己的未來,跨越了死河,就為了給北地一記重創。
這到底是何等的心境,讓人無法揣摩,更無法追隨其腳步。
所有人都望著對岸,似乎在等一個消息,等霧氣落下。
可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那霧氣卻是愈發的濃郁,幾乎要將整個北地給籠罩起來。
這一等,便是整整三日。
三日毫無結果,眾人也開始放棄了。
儘管沒人願意相信,但大家心裡都清楚,此戰蕭海只怕是凶多吉少。
「自今日起,青岩教正式抵抗北地。」有宗門的門主冷冷的說道。
「也算我雲煙齋一份。」一位妙齡女子語氣清冷的說道。
「還有我奔雷宗!」
「加我一個!」
「...」
一時間,整個岸邊上幾乎所有宗門,都紛紛對北地下達了戰書!
秦玉忽然明白了蕭海此舉的意義,心裡頓時更加感慨。
「這個蕭海,還真是奇怪。」一旁的鐵蛋不由得搖頭。
對於鐵蛋而言,這是一件無法理解的事情。
他根本不可能為了他人而奉獻,更不會讓自己搭上性命。
這是修行界的本質,任何人都要踩著他人的屍骨,站到最高峰。
可即便在這種環境下,依然有人願意逆流而行,成為這個世界、這個時代獨特的存在。
蕭海便是這樣的一種人。
死河對岸,眾人開始緩緩離去。
他們已經不再抱有希望,蕭海的壯舉烙印在了每個人的心頭上。
秦玉站在死河對岸,遲遲沒有離去。
他心中五味雜陳,不知是痛苦,還是敬佩。
「蕭海此舉,是為了阻止北地之主的復甦。」這時,鴻曦僧人忽然出現在了秦玉的身旁。
秦玉看向了鴻曦僧人,說道:「蕭海前輩心裡應該也清楚,這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吧。」
「任何事情的開端,都是靠幻想,若是連想都不敢想,那就永遠都不可能做到。」鴻曦僧人說道。
「對於蕭海而言,他的死可以喚醒所有人,那也是值得的。」
秦玉默不作聲,他的心裡,就像是沉著一塊石頭,很沉,很重。
南州已經先後有人隕落於北地之手,前有重傷的絕舞,現在又有勇於現身的蕭海,就連天雲宗都未能倖免。
這讓南州的憤怒,已經達到了頂尖。
死河的岸邊上冷清了下來,寒風吹過,就猶如一把鋼刀利刃,既劃在臉上,亦劃在心裡。
鴻曦僧人雙手合十,默默祭拜,爾後離去。
「我們也該走了。」屈竹說道。
秦玉微微嘆了口氣,說道:「是啊,我們也該走了...」
那死河對岸的霧氣越來越濃,也再無半分動靜,繼續留下去,也毫無意義可言。
「蕭海想辦法把你支開,想必也不希望你出什麼事吧,他或許更希望你能抗起抵抗北地的大旗。」屈竹有意無意的說道。
秦玉苦笑道:「或許吧...」
說到這裡,秦玉話鋒一轉,語氣變得冰冷無比。
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和北地,不死不休。」
就在秦玉等人離去後,一道修長的身影,卻是來到了這死河岸上。
他遙望著對岸,臉上的神情極為複雜。
「就這麼死了,值得麼。」他低聲呢喃,臉上卻是有幾分痛苦。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消失許久的天雲宗宗主。
他試著去感受蕭海的氣息,卻發現什麼都察覺不到。
「從小到大,你都不喜歡競爭,到了如今,卻是選擇了這樣離開。」天雲宗宗主低聲呢喃。
他取出了一壺酒,撒在了死河當中,死河瞬間冒起了陣陣濃濃的霧氣。
「一個不喜歡競爭的人,卻是能夠得到南州大半人的忍心,或許你比我更適合做這個宗主。」
說到這裡,他苦笑了一聲,又搖頭道:「說來也是,以你的性格,又不適合做宗門之主,還真是矛盾啊。」
天雲宗宗主仰頭長嘆了一口氣,他倒背雙手,低聲說道:「你放心,我會為你報仇的,但那要在北地之主復甦以後。」
...
此戰迅速在南州發酵,幾乎所有人,都聽說了這一戰。
一時間,蕭海強行跨越死河,以一人之力抵抗整個北地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南州。
很多人都自發的開始抵抗北地,這也讓北地的修士壓力極大。
而此時的秦玉,正在風竹山上。
「接下來南州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屈竹感慨道。
秦玉嗯了一聲,說道:「主動權不在我們的手裡,還是要看北地的動作了。」
「想都不用想,那個什麼北地接下來一定會大舉入侵南州,等著瞧吧。」鐵蛋在一旁冷笑道。
秦玉看了他一眼,說道:「為何這麼說?」
鐵蛋冷聲說道:「本來北邊境就是最後一道防線,更何況此戰他們損傷慘重,怎麼可能不想辦法彌補。」
「彌補唯一的手段,不就是南州麼。」
屈竹微微點頭道:「鐵蛋說的有道理。」
聽到此話,鐵蛋眼睛一眯,冷冷的說道:「小子,你最好別叫我什麼鐵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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