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天靈靈地靈靈,我不該造謠生事!亂說話咬舌頭。筆神閣 bishenge.com」
「秦瑜和顧知青兩個人是實力擔當,值得表揚,值得表彰,值得拿獎勵。」
「大隊長和紅梅妹子,兩人啥事都沒有。我就只看他們喝水的時候摸了一個手!他們沒有一腿!」
「他們兩個關係清清白白,沒有你來我往,沒有你儂我儂。」
「紅梅妹子在大隊長家照顧大隊長,也就按腰,給他做推拿。絕對沒進一步的動作。」
「老太婆,我亂嚼舌根,千萬個不對!大家就當我在放屁!」
呂大娘一路絮絮叨叨,見個人就懺悔。
在她看來,昨天她說了多少秦瑜、顧瑾以及沈紅梅、秦振斌的壞話,她今天就要說多少好話。
這樣好話和壞話,就可以對沖,平衡掉。
大家開始聽著,還覺對勁。
說秦瑜和顧瑾的,完全沒問題。
可後來越聽,就越覺得不太對勁。
說秦振斌和沈紅梅就只摸了個手?那不是真摸手了?
就按腰,那不就是按腰了?
而且那段秦振斌受傷,都是沈紅梅在幫忙照顧他,孤男寡女,沈紅梅每次去秦振斌家,雖都敞開秦振斌家門,但是究竟做什麼
,這一說,不就更讓人浮想聯翩?
沈紅梅昨天回來的比較晚,她依稀聽到有人在她背後指指點點,但是沒在意,她一個寡.婦,這麼多年,沒少被人在背後說。
但凡和哪個男人多說兩句話,別人就會起閒言碎語。
所以她一直刻意避諱著,儘量不和公社男人多說話。
唯獨秦振斌這她沒避開,秦振斌是大隊長,有時候公社的事需要和他接觸,這些年對她們家很好。
她知道他這些年有意於她,她自認為自己已經做到很避嫌。
卻沒想到,她和秦振斌之間的事,一.夜之間會瘋傳成這樣。
摸手。
按腰。
沒說摟摟抱抱,可強調她一直呆秦振斌家,這欲蓋彌彰的解釋讓人浮想聯翩。
偏偏呂大娘這,還是在解釋。
沈紅梅又氣又恨。
秦振斌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程度。
「紅梅妹子,羅大娘在家等你。說讓你回去。」蓮嬸子找到沈紅梅。
沈紅梅心頭隨即發怵。
這麼多年,她婆婆從未因為這種事找她。
更沒在她幹活時候因為這種事找她。
「大隊長,羅大娘說,你也一起。」蓮嬸子見走到後面好似要找沈紅梅的秦振斌道。
秦振斌硬著頭皮,點了一聲,「好。」
「你們兩個和羅大娘好生說話。這麼多年,我沒見她臉色這般陰沉過。雖說你們沒錯,可也要顧及老人家的心思。」
羅大娘老公和兒子都去世,就一個兒媳陪著生活。
現在她兒媳傳出這樣的事,蓮嬸子想想,都覺得不容易。
大家看著秦振斌和沈紅梅往回走,心疼更多的是同情和感慨。
一般的,他們都勸人好。
可這是羅大娘家,羅大娘是烈士家屬。若沈紅梅跟秦振斌,那老秦家,就只有羅大娘一個了。
一位有聲望、為祖國發展努力奮鬥的老人家,私心大家都想沈紅梅一直留在羅大娘身邊。
此刻,更擔心秦振斌和沈紅梅這點事,羅大娘雷霆大怒。
……
夏末天色開始微涼,上午很適合睡覺。
昨天晚上收拾呂大娘,呂大娘沒春嬸子那邊軸,且和她這邊沒直接利益關係。
呂大娘是超級怕死一個人,她這樣鬧她一頓,她敢鬧事的幾率少之又少。
這樣一想,秦瑜準備安心睡覺。
只是,她這一覺睡得並不安穩。
不知是不是因為黎明前和顧瑾幹了一架,她做了好些夢,各種零零碎碎的事,所有片段都和他有關。
她夢見他和上輩子一樣,晚上她睡著的時候,偷偷摸出去,只是和上輩子不一樣的事,她好似看到晚上回來的顧瑾在她睡著的
時候,給她蓋被子,她將被子踢開,他不厭其煩的又給她蓋上。
情景變換,她看到顧瑾滿身是血的站在叢林中,穿著和樹木一模一樣的迷你服,他看著她,眸子裡都是溫柔和繾綣的留言,他
沖他笑,只道了一句,「你個傻媳婦!」
這些聲音穿越時光,聽得秦瑜渾身發顫。
「好好活著。」
說完這句話之後,顧瑾轟然倒下,倒在叢林中。
秦瑜感覺自己發瘋,大喊,顧瑾,你給我站好!你給我說清楚。你重新再給我說一次,你剛叫我什麼?
明明是將離婚證丟給她的人,哪裡還有臉面叫她媳婦?
她努力往前走,她要找到他,要他好好說清楚。
可她無論怎麼走,都靠近不了顧瑾,前面好似有冰川,有大海,有沼澤,她拼勁全力,都走不到,靠不近。
那種感覺無奈,無助,絕望,讓人瘋狂。
秦瑜猛然驚醒,霍然睜開眼睛。
當看到眼帘前熟悉家具的時候,她驟然回神,定了定眸子,大聲喘氣。
還好,這是個夢!
她夢見顧瑾,夢裡看到他俊朗的臉龐,深邃的眼眸,嘴角她從未見過的笑容和溫柔,還有,他倒在叢林中……死了……
夏末微風吹來,驟然帶起冷意,外面沒有太陽,陰沉沉的。
秦瑜卻渾身都汗。
怎麼會做一個這麼奇怪的夢?
夢裡的尖叫讓她喉嚨乾渴,起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喝下去。
外面天色越加不明,好似要下雨了一樣。
她的重生出了差錯了嗎?
為什麼會做這樣一個夢?
夢裡的顧瑾和她上輩子的他不一樣。
顧瑾明明後來事業有成,妻兒美滿,怎麼會滿身是血的死在叢林中?
死?
顧瑾死?
光想想這個詞,她就窒息,完全呼吸不過來。
她不原諒他,可她不想他死。
她承受不了死亡。
秦瑜仰著頭,努力不讓自己眼淚落下來。
「瑜丫!在家?」外面蓮嬸子聲音響起。
秦瑜迅速用水摸了一把臉,用帕子擦了擦,回答道,「嬸子。在呢。」
「你這是?」蓮嬸子一進院子,就感覺秦瑜情緒不對,好似很累的樣子。
「我有點熱,所以用水洗了一把臉。」
「這樣。你沒事就好,沒事就趕緊去你阿奶那!」蓮嬸子著急道。
「咋回事啊?」
「呂大娘那碎嘴!今天發癲一樣,在公社又拜又是喊,逢人便說,你娘和大隊長沒有關係不正常,說她就只看了一次你娘手碰隊
隊長手,還說你娘去大隊長家,啥事都沒幹。就差沒用個大喇叭在公社宣傳開。」
「這事能說嗎?這不是越描越黑?越說越說不清。你阿奶將你娘和大隊長叫回去了。估計在罵他們兩個。你阿奶素聽你話,你趕
緊回去。」
「這事!」秦瑜暗道不好!
呂大娘是怕了,可她這懺悔方式!真t操.蛋!
「好。我馬上下去!」秦瑜換了一雙鞋,火速往她阿奶那邊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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