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晚夏一聽這話就更加生氣了,「秦硯丞,你不僅偷窺我,你還跟蹤我?你好變態!」
秦硯丞頭搖的像撥浪鼓,「沒有,沒有,晚夏,我不是變態。我對別人不這樣的,我後來仔細想了下,我這種行為應該是暗戀,對,我暗戀你!」
時晚夏忽然揪住了秦硯丞的衣領,凌厲的目光瞪著他,「你暗戀我?你憑啥暗戀我?」
她一想到每天有一個人在樓對面默默的觀察著自己,就覺得渾身發麻。
秦硯丞不氣也不惱,任憑時晚夏粗暴的對待他。
「如果暗戀有錯的話,我向你道歉!晚夏,我錯了,我不應該每晚習慣性的看向你家的方向。」
此時此刻,時晚夏大腦在飛快的運轉著,萬萬沒有想到,會有一個人每天都在關注她。
「秦硯丞,你是不是知道那天我和盛雲岐會談崩,結不了婚,所以你去撿漏?」
「撿漏?不不不,晚夏你不可以這樣說。你那麼優秀,又那麼美麗,我不是去撿漏,我是去找寶貝。」
秦硯丞的話,突然把時晚夏逗笑了,「切,你嘴巴好會說,花言巧語的大騙子。」
「我沒有騙你,我本來只是去圍觀的,我沒想到那位先生離開你,自己駕車離開了。我真心想跟你結婚,如果這輩子一定要結婚的話,我希望我的老婆是你。」
「那你現在如願了,是不是偷著樂呢?」
「是!我一想到你是我的妻子,我們倆領證了,我真的會偷笑。」
秦硯丞打直球,在時晚夏面前,有啥說啥。
時晚夏鬆開手,幫他整理了一下抓皺的襯衫。
她對長得好看的人,沒什麼抵抗力。
雖然秦硯丞的做法,讓時晚夏有點不自在。
可奈何他長得實在是太帥,時晚夏對著他那張絕美的俊臉,即使有氣也自己消化掉了。
「秦醫生啊,你並不了解我,就衝動的跟我結婚,膽子夠大的。」
「你膽子也不小,說明我們倆是一類人。」
秦硯丞寵溺的目光望著時晚夏,「還生氣嗎?」
「哪有那麼容易就消氣?」
她嘟嘴望向窗外。
如果秦硯丞哄一哄她,那她就徹底不生氣了。
「要不,你打我一下吧?只要你不生氣,打我兩下也行。」
秦硯丞抓住時晚夏的纖纖玉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打吧,我不怕疼。」
時晚夏回頭瞪著他,「誰讓你抓我手了?」
剛才吃飯的時候忽然抓她的手,害的她心神不寧。
現在又來?
秦硯丞拿著時晚夏的手在自己的臉上拍了一下,「你捨不得打我,我替你打。」
「誰捨不得打了?討厭了。」
時晚夏抽出自己的手,從沙發上站起身,面朝落地窗外。
她的臉有點紅,還有點燙。
秦硯丞跟了過去,站在她身邊。
「晚夏,我說的話你考慮一下。」
「什麼話?」
「我們倆試著在一起生活,做一對真夫妻。給彼此一年的時間,如果覺得合適就舉行婚禮,不合適就分手。如何?」
時晚夏扭頭望著秦硯丞,「你的意思跟我試婚?搞隱婚那一套?」
「不用隱婚,你想告訴誰都可以。我們本來就領證了,是真正的夫妻,沒必要藏著掖著。」
時晚夏心想,這下她可以毫無顧忌的告訴好朋友江秋她和秦硯丞結婚了。
憋死了。
她每次面對江秋都很心虛。
時晚夏好奇的問道:「那你會在醫院公開你已婚的消息嗎?」
「這是我的個人隱私,別人不問,我沒必要去告訴人家。」
秦硯丞在時晚夏的面前話很多,但在同事面前有點社恐。
「好,那我們就試著相處一年。不行就離婚,說拜拜。誰也別糾纏,誰也別強求。」
反正她結婚的目的就是滿足母親的心愿。
她對婚姻沒抱什麼希望。
她媽媽明明自己婚姻不幸,為什麼非要她結婚呢?
時晚夏搞不懂老一輩人的想法。
但她表示理解,也能積極配合。
再加上她和盛雲岐的事情鬧成這樣,她已經沒心情去談感情了,也不會輕易的就相信什麼狗屁愛情。
秦硯丞爽快答應:「好!一言為定!」
時晚夏伸手主動握住秦硯丞的大手,「我還是那句話,沒有我的允許,我們不可以有親密接觸。」
秦硯丞滿臉的寵溺,大手握緊時晚夏的小手,「好!我不是那麼猴急的人。」
握手算不算親密接觸呢?
是她主動的。
時晚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鑽戒,「那這枚戒指我就先戴著了?」
結婚沒有戒指有點說不過去。
秦硯丞點頭,「當然,我一開始就讓你一直戴著,以後請不要摘下來。」
「這戒指很漂亮,你什麼時候買的?」
「和你登記結婚的前一天。」
時晚夏想了下,那天她把秦硯丞當成了神經病,根本就沒有理會他。
「你怎麼就那麼肯定,我第二天會赴約,會跟你結婚呢?你是不是太自信了?」
秦硯丞唇角勾笑,「不,我根本就不自信,心裡也沒底。你那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子,我何德何能娶你為妻呢?我只是在賭一把,萬一你要答應跟我結婚,戒指必須安排上,所以我就去買了。」
「尺寸還挺合適的哈?」
秦硯丞暗自慶幸,「我當時目測了一下,還挺准。」
「狡猾的狐狸,真會找時機。」
時晚夏望著秦硯丞那張魅惑人心的臉,心想,當時自己肯定就是被他的顏值給迷惑了,才會答應跟他速度閃婚。
秦硯丞懂她的意思,「機會永遠留給有準備的人。」
兩個人四目相對,目光交織在一起。
就在這時,窗外有車燈閃過。
在黑色的夜色里,顯得特別刺眼。
時晚夏拉開窗簾,看見一輛黑色車子從遠處急匆匆駛來,停在了別墅門口。
她低頭往下看,那輛車子有點熟悉,貌似是盛雲岐的黑色奔馳。
他來這兒做什麼?
秦硯丞也好奇的往樓下看,只見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他眉頭皺了一下,這男人是時晚夏的前男友。
他怎麼來了?
兩個人很有默契的互相對視了一眼。
「我前男友來了。」
「去見見他。」
秦硯丞想趁機宣誓主權。
時晚夏有點猶豫,「我不想見他。」
「怕他找茬?」
秦硯丞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有我這個正牌老公在,他能怎樣?」
「秦硯丞,你可別衝動。」
時晚夏擔心待會兒兩個男人打起來。
秦硯丞脾氣好,但盛雲岐那貨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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