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鬧了一個大紅臉。
悉悉索索在被褥里穿戴好貼身衣物,欲要起床梳妝打扮。
秦雲一手攔住,笑道:「如此和煦早晨,不在被窩貪歡片刻,豈不是對不起朕好不容易抽出的時間?」
李慕難為情道:「陛下,您不回去上朝,這恐怕不妥吧?若讓人知道,我恐怕百死難恕其罪。」
秦雲咧嘴一笑:「朕的女人,除了朕,誰敢怪罪?」
「來,躺朕懷裡。」
李慕靦腆含羞一笑,只好慢吞吞又褪下衣中束縛,有些生澀,有些肢體困難的挪到他懷中。
輕輕道:「陛下,今後還能讓我管理英雄閣的事麼?」
秦雲看了她一眼,嘴唇抵著粉嫩肌膚,道:「你若喜歡,朕可以讓你繼續來英雄閣管事。」
李慕面容一喜,沒想到秦雲能同意,畢竟每個女人最重要的事就是相夫教子,若是敢往外面跑,真會腿被打斷。
伸出白皙手腕勾住他的脖子,激動道:「多謝陛下,你放心,我一定會守規矩的,就算英雄閣我也以面紗示人。」
秦雲淡淡一笑,那些繁文縟節他並不是很重視,李慕成了自己女人,想要有份自己愛幹的事,這沒什麼錯。
香閨羅帳,格外溫暖。
沒一會,秦雲便不依不饒的又要拉著李慕行魚水之歡。
這一次她才算是明白什麼叫雲雨之喜,與昨夜刺痛大不相同。
晌午。
秦雲回了皇宮。
屁股剛一坐下,顧春棠就來求見,小跑進來險些摔倒。
急切道:「陛下,西涼來消息了!」
「司馬宗因內戰,下令在府中勒死了弟弟司馬蒼,同時將來帝都的使臣盡數看押,現在整個西涼三軍都對司馬宗的行事作風頗有微詞!」
秦雲露出笑容:「哈哈哈,這個蠢貨司馬宗,這無疑就是在自毀長城!」
「是不是攀城邊境,又有許多西涼軍隊向鎮北王靠攏?」
顧春棠笑道:「沒錯,而且糧站已經設立,郭子云郭大人親自去了,相信不久後,西涼三軍有一半都要歸心。」
秦雲點頭:「做的好,再下聖旨給鎮北王,讓他代朕收攏殘軍,同時主意防範司馬宗的狗急跳牆。」
顧春棠彎腰點頭。
而後眉頭一擰,頗為隱晦道:「陛下,還有一件事是前方探子傳來的。」
「王敏已經確定在西涼。」
「而且!她處在了西涼軍政的最核心,她僅僅用數月的時間,便贏取了司馬徒父子的信任,此時是司馬宗的恩師,幾乎垂簾聽政!」
「凡重大軍策,都出自她手。」
聞言,秦雲不算意外,但又極其驚愕!
可怕啊!
一個弱女子,孤身前往西涼,短短時間就成為了西涼軍政的幕後大佬。
就是武則天也沒她如此誇張吧?
在古代,一個女人想要參與軍國大事,那可是遭人嫌棄和唾罵的。
良久,秦雲都沒能平靜。
最後他釋懷,這個女人太腹黑,野心和狠辣,三番五次害自己,註定是敵人,而且是必須除掉的敵人。
「那面對軍糧,冷戰的問題上,西涼方面有那些措施?」秦雲問道。
顧春棠搖頭:「多方刺探,未有情報。」
「西涼方面似乎接受了目前這樣的局面,微臣想,他們一時半會並不敢做太過分的事,一旦惹急了陛下,那西涼定然危矣!」
秦雲輕哼一聲:「這個王敏,腹黑深沉,肯定也是猜到了朕不願大動干戈,所以如此肆無忌憚!」
「唉,這大雪封道,很難有所作為啊。」
「朕就怕,王敏趁這個冬天,做更多手腳。」
顧春棠一凜:「陛下,你的意思是?」
秦雲略微愁緒道:「雖然朕威脅西涼,頗有震懾,但王敏這種人顯然不會在意的,她一定會趁機拉攏盟友,對抗朕和朝廷。」
「而這些事,多半都在秘密進行。」
聞言,顧春棠皺眉,勸慰道:「陛下,這不是您的錯,奈何老天爺下雪封山啊。」
秦雲苦笑:「可史書和百姓不會這麼以為,這件事民間多有議論,認為是朕的過錯,殺害了司馬徒,導致局勢惡劣。」
「雖然朕現在全面壓制西涼,但也僅僅如此,朕擔心,西涼會成為一個劃地而治的特殊區域。」
顧春棠沉默。
秦雲的眼中逐漸堅毅了起來,西涼必須回到大夏的懷抱。
王敏,司馬宗的興風作浪,也只是暫時。
「去吧,密切注意西涼動向,等冬天一過,再商議局勢。」
「另外催促寇天雄秘密調兵,朕今夜要將泥兒會首腦一網打盡!」
顧春棠連連領命,幾番溝通之後,便離開了。
秦雲翻閱奏摺,忽然看向喜公公。
「後宮裡,可發生了什麼爭風吃醋的事?」
喜公公一笑,彎腰道:「陛下放心。」
「今天一大早,淑妃娘娘就往乾華宮送了很多綾羅綢緞,還有滋補的湯藥,而慕容娘娘也收下了,整個後宮,一片和諧。」
秦雲暗自點頭,淑妃到底是大方善良,主動示好,給自己減少了很多煩惱。
「走,朕要去養心殿看看湘兒!」
……
大運河上。
過往商船極多,有大有小,不乏高官貴族。
這條河可以說是大夏的根基,帶動了半個大夏的經濟,運輸,灌溉等。
在一艘小小的舊船之中。
有十一名樵夫盤坐,雖然穿著補丁的衣衫,但斗笠下的眸子卻是異常的逼人,刺眼。
無論面容還是眼神都很兇悍,就好像深山老林里走出的吃人怪物,看別人一眼,就能嚇到腿軟。
「師爺,咱們都看了幾個時辰了,你的擔心是不是多餘的?」
「就朝廷的那些水師,全是酒囊飯袋,他們玩女人腿都軟,還有心思找我們的麻煩麼?」一個滿臉麻子的陰毒男,不屑說道。
一個青年立刻道:「你懂什麼,師爺既然說來看,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屁話,老八,我看你就是膽小!」
「草,幾年安穩日子讓你都忘記咱們是怎麼起家的了,還特麼娶妻生子,老子遲早去幫你弄死那兩個累贅!」
青年怒火衝天,凶性十足道:「你特麼敢!」
「怎麼不敢?一個女人讓你都忘記了凶性,實話告訴你,哼哼,那婆姨老子弄了不下五次!」
「草泥馬!拿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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