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安悅也很清楚自己是個災星,只怕跟她走的很近,都不會有好下場,故而,她決定和墨深之間就保持現在這種朋友關係,不會再進一步了。讀書都 m.dushudu.com
「別胡說八道,墨深是我的朋友。」
安悅的這句話,吃驚的不只有墨深,還有蘇之時。
在墨深心裡,早就將自己當成了安悅的人,所以,當安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心口一窒,心尖顫抖了一下,隱隱有些泛疼。
原來他們還只是朋友?
而蘇之時也以為,安悅早就將墨深當做自己的夫郎了,沒想到安悅會對玉白湯這麼說。
房間裡一下子沉寂下來。
得到回答的玉白湯突然開口,「我還以為他是你的第五位夫郎,原來是我理解錯了!」既然墨深只是安悅的朋友,哼!朋友這種東西那麼容易失去,因此,就算他偶爾欺負欺負墨深,應該也無傷大雅。
墨深突然從椅子上起身,轉身出了房門,墨色的衣裳與黑夜融為一體,他不見了。
安悅望著他離去的身影,眸底的複雜濃重了幾分。
「你們都去休息吧,很晚了。」
蘇之時與玉白湯相繼離去。
次日,安悅去叫墨深一起去空城外的村子裡包地,誰知道墨深避而不見,她問了貼身伺候墨深的人,才得知他昨晚上回來的時候感染了風寒,咳嗽不止。
「既然如此,趕緊去請郎中。」
「是!」
下人去請郎中,安悅緩緩地推開墨深的房門,聽到門裡面傳出的咳嗽聲,她快走了幾步,來到屏風後站穩。
她不確定墨深有沒有穿衣服,故而不想那麼莽撞的衝進去,「你還好麼?」
墨深聽出來是安悅的聲音,止住咳嗽,他淡淡的說道,「還好,並沒有大礙,想必歇上兩日,也就好了。」
「出城包地這件事,恐怕我不能隨行了。」
「那個沒事!」安悅乾脆利落的說道,「我帶之時去也是一樣的,不過,等你好了,還是得去考察考察那片地里的土,看看最適合種植的農作物是什麼,畢竟,你在這方面是專家。」
安悅說完以後,墨深沉默了好久。
「墨深,你」
「我恐怕不能繼續陪著你了。」
安悅一愣,猛地疾步來到屏風後面,只見墨深一襲墨色長衫側靠在床里的牆面上,察覺到安悅來了,緩緩地睜開雙眼,朝著她望去——黑曜石似的眸子裡是淡淡的傷感。
「為什麼?」安悅追問,「你為什麼突然會說這種話?」
為什麼?
最初墨深決定追隨安悅的時候,以為他和安悅是兩相情願的,如今看來,卻是他錯了。
與其這樣,倒不如他從哪裡來,回哪裡去,雖無法陪伴安悅左右,卻能保全自己這顆心。
「沒有為什麼,我只是覺得,自己似乎不適合這裡,我想回去了。」
安悅走過去,在床邊坐定,深思片刻。
「墨深,如果你是因為害怕玉白湯欺負你,那我向你保證,他絕對不敢!」安悅看著他,眉眼之間滿是對他的重視,「你知道的,有關農業的專業人才,我只有你,你要是走了,我」
「你將我留在身邊,只是因為我是這方面的人才,是麼?」他目光灼灼,注視著安悅。
看著墨深如此眼神,安悅竟然覺得有些難以啟齒,「當然,這是」
「不必說了。」墨深將目光垂下,盯著鋪在床上的綢緞床單,「想來,你對我,只不過是利用,可我現在不想被你利用了。」他幽幽說道,「你讓我走吧。」
安悅看不清楚墨深臉上的神色,可她知道,絕對不能放墨深離開。
「你儘管提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應你!」安悅迫切的說道,「只希望你別走。」
「愛我!你能答應麼?」
墨深看向安悅的目光猶如火炬一般炙熱。
他的樣子,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安悅只覺得渾身熱氣騰騰的,微微張開的嘴,想說的話卡在喉嚨里,她望著眼前的墨深,許久了,才說,「我是個不祥之人。」
「正如玉白湯所說,我原先有四位夫郎,可現在,只剩下一位。谷陽死了,於淵死了,蕭行彥背叛了我」她看似平靜,實則暗暗的將指甲刺進手心的肉縫裡,疼痛能讓她清醒,清醒就不會過分痛苦。
「我大概是個災星,那麼多我以為永遠不會失去的人都被我弄丟了,我確實對你有好感,但是我沒有對你負責的能力。」她看著他,「我不能讓你愛我,更不能讓你丟了性命,唯一的辦法,我們做朋友就好。」
「可是。」墨深苦笑道,「我見你第一面就喜歡你,我喜歡你我們還怎麼做朋友?」
「要不然」安悅看
著他,「你離開好了。」
墨深受到了震驚,瞳孔猛地縮了一下,而後悲傷在心頭一點一點的散開,「我沒想到,我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你還是不願意說喜歡我,愛我。」
「既然如此,我離開好了。」
安悅從床邊緩緩起身,不大敢去看墨深的眼睛,「你先養好身體,等你身體養好了,我讓之時送你出城。」話畢,她轉身離去,走到了房門外,將門「砰」的一聲關上。
她眸底氤氳著霧氣,深吸了幾口氣,將眼淚逼回去,獨自一人前往城外村莊解決包地的事情。
「悅兒。」
安悅抬起頭,蘇之時迎面走來,在她的面前站定,在細細的打量了安悅的臉色之後,他開口問道,「你怎麼了?」
「沒事。」
蘇之時朝著安悅的身後看了一眼,「聽說墨深病了,我來看看他,你們談了什麼?你臉色看起來不大好。」
「墨深估計會在病養好之後離開,到時候,你去送送他。」
「你不去麼?」
「嗯。」安悅聲音很低,「我就不去了。」
「你們吵架了?為什麼?」
蘇之時在那日玉白湯與墨深發生爭執之後,就預料到墨深與安悅之間,或許會發生些什麼。他沒想到,這麼快,墨深竟然要走。
「他說他愛我,可我給不了他愛。」
蘇之時若有所思,「若非你那天說了那句話,我也以為,你早就將墨深當做與我同身份的人了。」
「我做了什麼讓你們誤會的事情了?」
「大概有,也大概沒有。」蘇之時道,「是我理解錯誤,也是墨深一廂情願,既然你已經做了決定,那我自然不會說什麼。只是,失去墨深,恐怕你就失去了左膀右臂。」
「不打緊。」安悅道,「不過是我自己多辛苦一些,我不能那麼自私,為了自己的目的,將他困在身邊。」
「你若是願意給他一點點愛,他自然心甘情願的被你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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