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鐵海蘭看來,姓董的對鳳血又不好,而何素又心念於鳳血,她這麼做也算是一樁善舉,幫他脫離苦海。
梁淑君諷刺一聲。
何素眼圈通紅,她拉住鐵海蘭手臂。
「海蘭,我沒事,你少說兩具,這事怨不得鳳血。若真是要怪,就怪我當初目空一切,太過自大。」
她泫然欲泣,頓時又叫鐵海蘭心疼不已。
鐵海蘭這人粗豪爽朗,她和何素認識多年,但起初二人交情並不深。只是一年前,在她最落魄的時候,何素曾幫過她的忙。
從此,她明里暗裡護著何素,並且還和何素義結金蘭。
兩人的友情摻雜了恩情,不然若是換成旁人,她也懶得多管閒事。
屋外,急促的馬蹄聲響起,那聲音越來越近,鐵海蘭的臉色微微一變。
梁淑君也怔忡了一下。
他徐徐轉身看向外面,只見女捕頭方瀾姍騎著一匹馬,身材嬌小的小少女橫趴在馬背上,正吐的稀里嘩啦的。
當馬蹄聲停下,方瀾姍嘴角直抽抽。
她瀟灑利落地跳下馬背,然後又將趴在馬上的董惠瑩拎了下來。
「嘔——!」
實在忍不住,要不是方瀾姍閃的夠快,沒準她已吐在方瀾姍身上。
嘔出酸水和膽汁,董惠瑩嘴巴裡面苦苦的。
等吐夠了之後,她小臉煞白煞白的,看起來很虛弱,卻搖搖晃晃地走向梁淑君。
「嘔——沒,嘔——沒事吧?」
她頭昏腦漲兩眼冒出小星星,這一路上為了追上何素和鐵海蘭的馬車,方瀾姍可謂是快馬加鞭。
她從來沒有騎過馬,被顛的骨頭都快散架了,最重要的是,泥煤的她居然暈馬!?
梁淑君怔怔看了她半晌。
「怎麼了?」
她先是瞅瞅淑君身上的衣服,見還算整齊,這才稍微安了安心。
早在這人失蹤時,她心裡就已做出最壞的打算,也總是想起逸宣,想起朱杏芳,有點擔心他被人強暴。
梁淑君本是極陰鬱的,但看見她懵懂困惑的小眼神兒,身上的陰氣忽然散開了。
他重新恢復成平時玩世不恭的樣子,忽然敞開雙臂緊緊的抱住了她。
「梁淑君!?」她叫聲像是被踩住尾巴的貓。
這,大庭廣眾的,耍流氓麼?
梁淑君用自己的臉頰狠狠磨蹭她發心,「妻主,人家被關了好些天,人家好想您呀。」
董惠瑩:「……」
蛇精病,一天到晚發神經,就不能正常點嗎?
鐵海蘭一看見董惠瑩,眼神頓時一亮。
嬌嬌的,小小的,真可愛啊!
不對,
這人是鳳血的妻主?
說好的黑不溜秋,滿臉麻子呢?
眼前這位分明是個粉雕玉琢的小美人呀,
而且看樣子青澀稚嫩,著實很招人喜歡。
方瀾姍警惕地握住了佩刀,她冷聲道:「果然是你們?二位,還請跟我回衙門走一趟!」
何素抿著嘴,一言不發,而鐵海蘭眼神一閃。
她戀戀不捨地瞄了小妻主一眼,這才看向威武的捕頭方瀾姍。
「我本以為這太行鎮只是一個小地方,沒想到你們辦事效率很不錯,居然還查到我頭上來了?」
方瀾姍不愛廢話,於是冷笑:「二位,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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