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雲昭道:「不論原因為何,逃兵我是不會要的。筆神閣 www.bishenge.com收了他們的鎧甲、兵刃,給吃頓飽飯,發幾件衣服,打發到城裡去做義工。若有騷擾百姓、鬧事者,吊在城門口示眾,鞭屍十日,剁碎了餵狗。」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武雲昭此時兵馬充足,不需要這些人「添磚加瓦」。
接下來的日子裡,陸陸續續的,又有一些玉國的逃兵偷/渡,武雲昭同樣一個也不編入營中,仔細訊問過後,安排到他處。
臨近年關,軍營里有了過年的氣氛,喜氣洋洋的。
武雲昭等人在準備熱烈慶祝過年的同時,也在緊鑼密鼓地籌備年後的渡江之戰。
這日,他們又在商議。
只聽歐陽永道:「冰雪消融、春暖花開之時,江水暴漲,水流太急,或許夾有浮冰,那時不能渡江,太危險,容易損壞船隻,損兵折將,咱們左右勝券在握,為了保險,再往後拖一個月,待得春旱到來,江水勢頭減緩之時,乘船渡江,一鼓作氣,打進玉京城,拿下狗皇帝。如何?」
許寶元推算道:「那就是四月或五月渡江?」
歐陽永道:「反正得把汛期躲過去。咱們的兵不熟悉水性,也不適應船隻,在滾滾江水中穿行,一時難以適應,所以,船行不怕慢,越平穩越好。要是在江面上晃來晃去,左右搖擺,弄得個個暈船,手軟腳軟,拿不動刀槍,沒力氣衝鋒,那可就麻煩了。」
許寶元道:「恩,軍師說的是。」看向武雲昭。
武雲昭
微微沉吟,說道:「過江不急,早一天,晚一天,於咱們沒影響。急於求成,或許不美,咱們最好一次過成,也能鼓舞士氣,就按叔叔的意思,等江水稍緩時再說吧。此前,也可有時間將兵士稍稍訓練。」
葉廣文、龍霸天也點頭同意。
武雲昭又道:「許大哥,勞你多多觀察天象,若有合適的時機,即刻回稟。咱們也好常作應對,免得錯過老天爺的眷顧。辦得好,以後封你個國師噹噹,一門心思研究星星、月亮,推演算術吧。」
許寶元心中歡喜,恭敬道:「是,主上。屬下定將此事辦得妥妥噹噹,絕不讓您失望。」
桑大同一旁插嘴道:「老許啊,你了不得了,以後不能叫你神棍,得叫你半仙了。許半仙,要不要給你準備一身道袍穿穿?」
許寶元笑道:「呸,說正事兒呢,別打岔。信不信我給你算算,你是三更跟閻王喝茶還是五更跟閻王吃菜?」
眾人哈哈大笑。
待笑聲止歇,武雲昭道:「桑大哥說的不錯,人要衣裝,佛要金裝。咱們未來的國師是得打扮、打扮,有個仙氣飄飄、得道高人的樣子。」
桑大同聽武雲昭的意思,是真要許寶元扮起來,問道:「主上,您什麼個意思?」
武雲昭道:「我打聽過了,崇元皇帝信佛。當今的國師或者叫護國**師是個禿驢。」
顧潛山插口道:「就是那個給我建大墓,什麼白銀鋪路、黃金打門,拿我當鎮國之寶辟邪,掠運,藉此搜刮民脂民膏的
妖僧嗎?」
武雲昭道:「沒錯。」
阿蛇道:「說起這個,小山作為小王爺尚在人世的消息,外人還不知呢。那狗皇帝上次急吼吼把那什麼賈維民宰了就是為這個事兒吧。」
歐陽永道:「多半是這樣。狗皇帝下令搜刮肯定不能只搜刮北地,說到底,富貴人家還是天子腳下多。他能少收了嗎?恐怕收得更狠。若此時被人得知小王爺根本沒死,所謂建大墓,除妖邪都是編出來的鬼話,嘿嘿,那城裡非得亂了不可。或許啊,不等咱們打過去,玉京城裡的人就得自發打進宮門跟狗皇帝討說法。」
許寶元問道:「那跟我扮大仙兒什麼關係啊?」
武雲昭道:「那可大有關係。」
許寶元急問:「主上,您別賣關子,趕緊說啊。我這著急扮呢。趕著年前定了裝,我給大夥跳大神祈福。」
武雲昭笑道:「好,我趕緊說。」頓了頓,說道:「崇元是佛家的皇帝,如今,他風光不在,那另一個起來的就得是道家的皇帝,也就是我,大夥說,是不是這道理?」
許寶元對此事上心,一點就透,笑道:「恩,恩,主上說的對。這天下,佛道兩立,崇元跟著禿驢混,混不下去了,說明佛爺把天子帶壞了,老天爺不樂意要換人。咱們可不能接著跟禿驢走,到時候若有人拿這個做文章,咱們說不清楚。咱們主上是紅顏,若沒個好說法,以後有的是流言蜚語,提前照顧著好。有道祖撐腰,看誰敢冒犯,對,對,這才叫天命所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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