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野人山裡的野獸,內心中便不自覺的有些沒底,這片海域,還記得我在海上看到的那頭鯨魚嗎?儘管我只看到了他的尾巴,但那尺寸也著實讓我嚇了一跳。
當然,你要讓我相信這個世上真的有像電影裡那樣的金剛大猩猩,我也是不信的,畢竟,文明已經開化,再不是隨隨便便一個圖騰就能讓一群光屁股的小黑人兒跟在我屁股後面瞎折騰的年代了。
這個想法雖然在之後的幾年裡被徹底的推翻,但現今的我,仍然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唯物主義者,就像你讓我相信外星人,姥姥!我沒見過,所有人都沒見過的就是不存在的!
假如我現在有張地圖,那將是一件多麼愜意的事。
我腦子裡再胡思亂想著,眼前的三條分叉路讓我不知所措,而駐守在這裡卻也不太現實,畢竟,這還只是山腳下,如果不走進山里,我就無法完全擺脫那些土著,不走進山里,我也沒法實現荒島上的那一切,當然,假如我能返回荒島,那就另當別論了,但現如今,我即便是想返回岸邊搭上自己停在礁石區的獨木船,也是一件勢如登天的妄想。
眼前的三條路並沒有什麼差別,前方幽靜的密林在烏雲的遮蔽下看著都長得相同,根本無法在細節上區分我該走向哪裡。
樹上的那些好似象形文字的圖形被我又看了好幾遍,但仍然不得要旨,根本看不懂,如此這樣耽擱了整整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內心中的那份恐懼和忐忑也稍微平緩了一些,但我卻始終感覺有什麼東西在盯著我,這感覺很奇怪,就像很多女人都說自己有超強的第六感一樣,一個置身險境的普通人也會有這種感應,我盤查過幾次四周,但卻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別說那些野人,連昆蟲都沒找到一隻!
四周靜悄悄的,靜得連細雨拍打在我肩頭的聲音都似有耳聞,我最後一次排查了四周,並決定採用大路朝天的原則走中間那條通路的時候,突然,我感覺四周似乎有什麼東西動了一下,那動作非常細微,甚至我只能感覺到這個動作的方向,而並不知道是什麼剛剛動了那一下。
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把我驚呆在當場,不得不立刻舉起剛剛被我換過火藥的鳥銃準備隨時防身。
只見一顆本來很普通的大樹樹幹上,突然印出了一個人形,一個與剛剛那個疤臉打扮得很像的人性,背後背著弓箭直勾勾的看著我,隨後,另一棵樹幹也出現了一個,就這樣,三個、四個、五個,一共六個人就這樣由樹幹憑空的冒了出來。
我這才反應過來剛剛是什麼在動,是第一個冒出來的那個人猛然的一睜眼!
這都是什麼人?還能這麼玩兒的?樹精?
他們向我走了幾步,但卻沒有做下一步動作,只是其中的兩個人豎握著標槍矗立在那裡,我舉著鳥銃定了定神,看他們的「特殊」穿戴,哪裡是什麼樹精,只不過是在身上不知道抹了什麼東西,貼在樹幹上跟我玩兒了一初視覺差而已。
(本章未完待續,手邊有點事耽擱了,稍後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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