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小柱子你們快吃飯吧,一會再涼了。」白靜雯坐下來便開心的吃了起來。
「柱子快坐下吃吧。」白樹葉盯著飯桌的小柱子說道。
小張氏母子出來後便看到爺三坐著吃的正歡,江曉成要過去確被拉了回來。在母子三人路過白靜雯時只見她一個錯步攔住了三人的去路。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小張氏護住兩個孩子說道。
「把東西交出來自然放你們走了,不然你這沒牽沒掛的把東西都帶走了我們上哪裡找人說理去。」白靜雯一把從張氏的胸前掏出了一個荷包裡面正好放著銀子和地契。
「你監視我?」小張氏嘶喊道。
「沒必要,誰藏東西也就是那幾個地方而你的胸可比剛才平多了不得不讓人懷疑你說是不。現在可以走了,慢走不送。」白靜雯看荷包扔給白樹葉說道。
「小張氏呀沒看出來你的心竟然會這麼狠,這是想斷我白樹葉的生路呀。」白樹葉看到荷包里的東西難以置信的說道。
「當家的,你原諒我吧我知道錯了。」小張氏一看東西到了白樹葉的手裡立馬裝起了小白花哭著求道。
「走吧,你回娘家住幾天,讓我好好想想。」白樹葉說完把荷包扔給了白靜雯。
「爹你這是什麼意思呀。」白靜雯說道。
「你收著吧,我沒有管過錢也管不了。」白樹葉說完便坐下開始吃飯。
小張氏討了個沒趣便去桌上抓了三個窩頭帶著兩個孩子出了大門。
「喲,又回娘家呀也就是白家兄弟心善,那像我們一年到頭能回一次不錯了。」王嬸子上山正好路過看到張氏說道。
小張氏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爹,既然已經答應了你便把錢給大伯送去吧,」白靜雯拿出五百文給他說道。
「好,」白樹葉看著荷包里剩下的那點錢臉上帶著了焦急。
「別多想了,老天不會餓死我捫的。」白靜雯安慰道。
白樹葉走後白靜雯便開始刷鍋,小柱子則去後院裡餵那幾隻雞。
「小柱子你這是要去哪裡?」白靜雯端著一盆髒衣服看到他往外走便喊道。
「姐姐,昨天我跟小豆子哥哥說好了,今天要上山看看有沒有桃子的。」小柱子回道。
「去吧,上山小心點。」白靜雯說完鎖上門便去了不遠處的小溪邊洗衣服。
小溪是從山上流下來清水匯聚而成的最窄處只有一米,卻深二米多裡面存活著一些淡水魚,最寬處有五米左右,溪水卻只到膝蓋處,是婦人洗衣服,小孩子下水抓魚捉蝦的好去處。
「小雯姐姐,還真是你呀昨天聽他們說我還不信呢?你這次回來不走了吧。」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端著一盆衣服來到她旁邊問道。
「是文秀呀,我這次是贖身出來的不走了。這幾年不見都成大姑娘了,在外面見了還真不敢認。」白靜雯回頭認真的看了幾眼才認出來此人正是村長家的二孫女。
「那可太好了,小時候你還時常帶著我上山呢,回頭我找你玩去。」李文秀說道。
「好說。」
「小雯呀,我聽說大戶人家的丫鬟吃的穿的都比我們好,你怎麼舍的回來了不會發生了什麼事了吧。」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邊敲打的衣服一邊八卦著問道。
白靜雯為了打消村里人的猜忌高聲喊道:「你是李二嫂子吧,您還真說對了,大戶人家的丫鬟吃穿確實很好。但也要遇到個好主子不然非打即罵的死了有的連張蓆子都沒有的。
我這次也就是主家少爺病了,趕巧讓我伺候好的,主家問我要什麼賞賜時我便提出了回家這才准我贖身的。」
「小雯說的還真是那麼回事,上次我去鎮上趕集看到一個小姐只因為小丫鬟說錯了一句話便是一頓打,那可真是不當人看呀。」
「要是當丫鬟真那麼好早都當丫鬟去了。」
「那小雯既然你的主家不錯怎麼不繼續留下去呀,還回來幹什麼?天天面朝黃土北朝天的實在是難過呀。」
「一個是不想再過那種身不由已的生活,再一個也是我娘沒了擔心兩個弟弟。」
白靜雯回到家裡把衣服曬上看著天還早便背著背簍上了山去找些耐燒的木柴回來,不然連著下上幾天大雨家裡連火都升不了了。
到了山腳便開始找有什麼值錢的藥材和可吃的蘑菇,一邊撿柴。沒走多遠便看到小柱子和幾個孩子正在一棵桃樹下摘著剛有些紅絲的桃子。
「小柱子,這桃子還青著呢能吃嗎?」白靜雯走過去問道。
「姐你嘗嘗雖然沒有你拿回來的好吃但也挺甜的了,」小柱子回道。
「能吃就行,那你們小心著點記得早點回家,我去那邊撿些木柴回去。」
白靜雯撿了好不少柴確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藥材看來只能有時間往深處走走了。把柴用繩子捆好正要背起來聽到遠處「咯咯噠」的聲音知道是有雞下蛋了。
用精神力探查了一下發現就在不遠處。的灌木叢中有一個野雞窩裡面還有兩隻野雞正在下蛋。白靜雯把柴收到空間裡便悄悄的走了過去。
到了之後結果發現只剩下一隻了,不過看在挺肥挺大的份上白靜雯滿意的笑了笑。一枚精神力針過去野雞便開始原地撲棱起來,快走兩步上去按住用邊上的草把它綁住倒著拎了起來。
隨後認真的看了一眼窩裡有好幾十個的野雞蛋,為精神力查探了一下還都是最近幾天下的新鮮蛋便留了一個全收到了空間裡。這才拎著雞往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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