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吧。」老太太見喬雨菲出去後,振作起精神嚴肅的說道。
「那就先把二姨娘和趙嬤嬤的嘴鬆開吧。」嚴重喜坐到一邊嚴肅的說道。
「好了。」跟著嚴重喜從邊關回來的親衛獨眼上前把兩人堵在嘴裡的布條拽了下來。
「二姨娘你先說吧。」嚴金浩陰森森的盯著她問道。
「當天就是趙嬤嬤幫的忙,也是她攛掇的我們換掉明麗的,說什麼生米煮成熟飯齊家不認也得認。」二姨娘一臉恨意的說道。
如果不是她誤聽了她的話也不會把女兒害成現在這副樣子。至於那此把柄她也想清楚了,反正出主意和執行的都是她,她不想信她敢說出來。
「二姨娘,我也是為了小姐好,你沒看到她天天悶悶不樂嗎?」趙氏一臉痛心的看著她說道。
她以為只是為了小姐的事,也並沒有多想,但是沒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完全脫離了她的控制,直接把她打入了地獄。
「這麼說你是承認了,那麼我問你那個『清兒』是到底是什麼身份。」嚴金浩盯著趙嬤嬤的眼睛問道。
「那是翠兒找來的,我也不清楚?」趙氏一臉迷茫的說道。
但是嚴金浩還是從她的眼睛裡看到了一絲的暗芒,看來這老婆子決對有問題。
「你真敢說呀,我記得白靜雯在柳州審訊時,說過一種刑罰只不過自己沒有見到,現在我倒是想拿你的小兒子試試。」嚴金浩看著她的表情便知道讓她開口很難,這時他突然想到了白靜雯連威脅帶哄騙的套路,頓時眼睛亮了起來。
隨後扭頭對獨眼吩咐道:「麻煩獨眼兄弟,去準備好一口大鍋燒上熱水,然後再拿個鐵刷子過來。」
「聽起來很好玩,我這就去準備。」獨眼聽到後一臉好奇的說完便往外走去。
「這什麼刑法,又是熱水又是刷子的?」嚴重明故作好奇的問道。
「很簡單,把人放到一個台子上,然後用熱水燒上去,再用鐵刷子刷。
小雯說有的人能堅持到只剩下一副骨頭架子,正好今天我們也開開眼界,看看到底能堅持到什麼程度。」嚴金浩瞥了一眼趙氏的小兒子馬全一臉邪笑的說道。
「娘,難道那個『清兒』還不如兒子重要嗎?你到是快說呀。」馬全子聽到他的話打個冷顫,然後一臉焦急的向趙氏喊道。
「兒子,我是真的不知道,不然我能不說嗎?」趙氏忙給兒子使了個眼色一臉苦笑的說道。她不想信嚴金浩真敢在家裡用如此殘酷的刑罰。
「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她的兒子。」嚴金浩看著馬全搖了搖頭一臉同情的說道。
「走吧,今天讓你們也開開眼界。」嚴金浩說完便把馬全拎起來往外走去。
「唔,唔。」這時趙嬤嬤的丈夫,馬管事拼命的搖起了頭。
因為他明白,在趙氏的心裡只有她那個大兒子才是她的心頭肉,自己的兒子她從來沒有放在眼裡過,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兒子去送死。
嚴重明見他一臉恨意的盯著趙氏,忙上前把他嘴裡的布拽了下來說道:「怎麼你也想去看看,那就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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