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七海聽到這樣確定的分析,伸手捏了捏聞步知的臉蛋,笑得特別地開心。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步知,看吧,這樣的情況,咱們一眼都能看出來,對不對?」
「這……很清楚啊,有什麼問題麼?」
「等等,先聽我說完。」七海又跟著補充圖紙上記錄的證據,「這個宮女顧芙在陛下的面前,戴著面紗,據說面容醜陋。可方舟前輩的那幅畫裡畫出來的顧芙美若天仙!」
「既然如此,那就說明,這個顧芙並不是醜女!而且我覺得,這個顧芙在陛下跟前,以面紗遮面,陛下就不會好奇麼?如果它真面目醜陋,陛下又是因為什麼,要把她放在跟前,日日欣賞呢。這不是污了自己的眼睛?」
七海那雙眼睛,靈動地轉著,像夏日的星辰,沙里的璀璨日光。
聞步知看他這麼盯著自己看,心有些慌,「怎麼了,感覺你怪怪的?」
「我是覺得步知特別地懂我,你的每一句話都說到了我的心坎兒上。」
「那當然了,我們一起長到大得,不讓自己聰明些,怎麼能跟上你的節奏?」聞步知被他一夸,臉上浮現出濃濃的笑意,跟著又問了,「哪,繼續問?」
「這個假的宮女顧芙的畫像,不只方舟前輩那裡有,還有幾個人也有!」七海想了想,又解釋了一句,「步知,你絕對想不到,這個安陽王,公子的父親,也藏了這幅畫?」
「等等,你怎麼知道?」聞步知覺得,風清揚就算同七海的關係好,也不至於將自己親生父親私藏其他女人的畫像說出來吧。
七海瞪著大眼珠,完全沒有否決此事兒,「步知,你還真就猜對了,這還是公子親口告訴我得。」
「這……」聞步知聽了,有些懷疑,「安陽王就不生他的氣?」
「他自己偷出來的。」七海太直接了,不過幸好風清揚沒有在跟前,否則風清揚一定會特別尷尬。
「安陽王私藏女人的畫像,只有一種可能……」
七海看她猶豫半天,不知道怎麼措辭,有些急了,「就是這個畫中的女人是他的初戀!」
「何謂初戀?」
「就是第一次喜歡的女人!」七海言簡意賅地說完,又小心翼翼地分析了,「步知,你說安陽王妃同安陽王吵架,會不會是因為這個女人,所以才產生矛盾的?」
聞步知這下也糊塗了,「七海,先前,你不是說,安陽王妃陶紅鸞同安公子的兄長關係匪淺麼?他們兩人該不會是因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成親的吧?」
「我也這樣想過,可從雲老那裡得知,安陽王妃成親後同鎮國公夫人有過接觸,說她和安陽王鬧了矛盾。」七海也被繞糊塗了,大師兄寒沉牽扯出來的人越來越多。
雖然逐漸接近真相,但得到得真相,卻越發讓七海不敢相信。
甚至不敢著手。
「七海……」聞步知從那些圖紙上,發現了一個秘密,她突然提了一嘴,「你說北昀國細作郁長亭老將軍教過公子心法。那這位郁長亭將軍會不會愛慕公子的母妃?」
「不可能,這也太離譜了。」
聞步知知道他誤會了,跟著解釋,「我說得這個女人,不是供奉在菩提廟的那位安陽王妃,而是……這個畫中的女人,那個假的宮女顧芙?」
「你的意思是……對啊,沒錯。這個假的宮女本身就是北昀國細作,倘若他和安陽王在一起,生下了公子。郁長亭因為意中人這個理由,照顧公子,也在情理之中。」
七海豁然站起,「大師兄是陪著公子去菩提廟的,會不會他因為發現公子的師父是郁長亭,而非菩提廟觀塵大師,因此遭來橫禍,為北昀國細作所殺!」
聞步知站起來,點點頭,「言之有理,寒沉大師兄不可能無緣無故地消失不見。那些王府護衛和著大師兄全部被殺,只有公子一人活著,可見殺大師兄的人,並不想傷害公子。」
公子這般特殊,除了他的身世,還能因為什麼呢?
料想到這兒,七海惆悵起來,他握緊了劍,看著聞步知,言他要去京都衙門見見錢長申錢大人。
「我陪你一起去!」聞步知伸手抓住七海。
七海思量了一下,點了點頭。
二人一同離開醫館,進入京都衙門。
錢長申和劉師爺聽說七海來了,連忙讓人上了兩杯好茶。
知曉七海還是宮中編纂,於是禮數上更加周到了一些。
「不知七海大人來此,所謂何事兒?」錢大人出聲問了。
七海抬頭,「錢大人,你之前告訴我,我大師兄寒沉生不見活人,死不見屍首?」
「沒錯。」錢長申理著袖子,對這件事兒記憶猶新,「你大師兄雖然沒有屍首,但那些王府護衛的死卻存了案宗。」
那些案宗之前看時,沒有多大的記
憶,這會兒再看,回想著四周的那些人,七海立馬懂了。
要麼他大師兄還沒有死,要麼殺他大師兄地,就是安陽王風於則。
那些北昀國細作在林子裡所下之毒,乃是飛鷹的蠱毒。
而且當時在菩提廟路林子裡,救了公子的人,約莫是飛鷹。
只有飛鷹有解藥,不會中毒。
想到這兒,他站起來,看著聞步知,「步知,我得回去!」
聞步知攔住他,心急如焚,「七海,安陽王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殺死的人,你這樣魯莽去殺他,只怕……」
七海睜著眼睛,聲音很小,「我知道分寸,步知。」大師兄寒沉待他宛若親兄弟,如今他生死不明,七海的心裡莫不難受。
來帝都這麼久,最後證據所指地,還是安陽王,七海的心裡,想要調查真相。
他從京都衙門,拿著那份案宗,直接奔往了安陽王府。
雨水不大,卻打濕了他的衣服和頭髮。
面見公子風清揚以後,他想了一個計劃。
……
握著劍,站在安陽王風於則的書房,他推門而進。
安陽王豁然立起,瞧著一身狼狽,握著長劍,出現在跟前的七海。
「放肆,誰允許你進入本王的書房!」
七海咬牙,將案宗往對方的桌子上一拋,「王爺,飛鷹已死,你應該告訴天下,我大師兄生死不明的真相吧!」
「本王不懂你說得什麼?!」眼下這個護衛七海兒子的朋友,他沒有能力,可以動他。
因此,他只能裝瘋賣傻,佯裝不知寒沉的死亡真相!
「不懂,那好,我告訴你。將安陽王妃供奉在菩提廟裡,是你所為。因為那些北昀國細作的藏身之所就在菩提廟。當然,他們歸降,聽從吩咐的也只有你。」七海將他收攏到的證據,一點又一點地放在同一個背景下,終於得到了一個答案。
「郁長亭假扮觀塵大師,教習公子心法,這事兒聽來,看似可笑,但卻足以說明,他清楚公子的身世。他……也許知道公子是你和那個女細作所生,因此和你同樣愛慕女細作的郁長亭,便背著你,教習公子武功!」
安陽王背著手,唇上鬍鬚顫了顫,他否認事實,隨口反問了一句,「照你這麼說,本王同那郁長亭,必定拔劍相顧。可本王將王妃的牌位放在菩提廟,只是一心向佛。清揚前往祭拜,只因他是一個孝順的孩子?」
「因為什麼,真正歸降臨水國的北昀國細作,無外乎就是郁長亭,郁世軒父子倆。那嚴將軍以及觀塵大師都非誠心歸降。而令郁長亭關心公子的理由,第一是因為他認識你,也認識公子的母親。身為北昀國細作,定然不會和臨水國陶紅鸞夫人有關係,因此,他只能和那幅畫中的女人有關係!」
七海並沒有特別肯定公子是安陽王和那位北昀國細作的兒子!
他這麼逼迫,更利於確定安陽王對那畫中女人的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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