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陳文滿頭大汗的醒了過來。那蒼白的臉色,看來在昨天晚上陳文並沒有睡好覺。經過一番調理之後,陳文才算是恢復了過來。
陳文看著自己的那一雙還算潔白的雙手喃喃道:「我的手,真的做過那樣的事情嗎,那個人是誰啊?」一張模糊的俏臉,一雙對世界失去信心的眼睛,渾身是血的身軀,那圍繞在腦海里的宣言揮之不去。
大門打開,李洪軍來到陳文的面前說道:「陳副隊,今天早上,皇宮派人來通知我們前去議事,商討兩國的外交事宜。」
陳文點了點頭,在李洪軍的耳邊說了幾句。過了一會兒,陳文穿戴整齊後離開了房間,在驛站的外圍坐上了前來接待的馬車。
帝國皇宮中,大量的艾希里帝國的政要們在朝堂之上商量著如何將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前兩次交鋒他們落了下風,今天可不能再出什麼岔子。
帝國的鷹派代表人物財務大臣上前說道:「陛下,我已經聽說了,他們在來的路上悍然在我境內抓捕山賊和帝國官員。如果說,逮捕山賊是自衛的話,那麼逮捕帝國官員就是藐視帝國權威,我們的家事,還輪不到他們來插手。」
帝國的另一個鷹派的代表人物帝國大公爵兼帝國大元帥嵐華公爵上前說道:「陛下,財務大臣說得有理,我們待會兒必須在這件事情上討個說法,否則,我帝國的國威何在!」
帝國著名溫和派之一的帝國大公爵藍山公爵上前說道:「陛下,我們不熟悉別人的具體實力,如果在這件事情上與他們鬧翻,這是一項很不明智的選擇,還望陛下三思。」
佩南斯二世坐在皇位上一言不發,似乎在等待他們的討論結果。正當帝國的鷹派代表和溫和派代表吵得正歡時,侯蘭伯爵站了出來說道:「各位,請你們聽我一言!」
鷹派代表和溫和派代表各自撇過頭去,但是,卻沒有再次爭吵。侯蘭伯爵說道:「陛下,我這裡有一張關於華夏國的基本國情的報告咨文。前段時間,小女因為貪玩而離家,在通過一處奇異的大門後,她來到了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那裡有著和我們大陸的基本情況完全不一樣的世界,我希望陛下能夠將這份咨文看完。」
佩南斯二世將侯蘭伯爵遞上來的咨文拿去仔細的研究起來。越往後看,佩南斯的臉色越發的凝重,看完報告咨文後,佩南斯二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鷹派的代表人物和溫和派的代表人物紛紛來到侯蘭伯爵的身旁詢問這咨文的主要內容,得到卻是靜觀其變的回答。
佩南斯二世看完後嘆了一口氣:「各位,對方是一個和我們完全不一樣的國家,他們的實力很難判定,所以,全靠卿家們努力了!」
時間過得飛快,陳文昂首挺胸的走進了朝堂,帝國的大臣們看見陳文出現在門口時都停止了議論,不約而同的望向跨進大門的陳文。
陳文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我臉上有花嗎?」陳文來到佩南斯二世面前問了一聲早安,拿出了主席交給自己的絕密文件。
陳文打開了文件的密封條,兩張a4紙被拿了出來,陳文看著手裡的a4紙念道:「貴國元首,您好,我是華夏國的元首鄭天南,我經過數天的思考,打算和貴國相交......」
陳文念完後說道:「陛下,您考慮得如何?」
還沒等佩南斯二世發話,帝國大元帥嵐山大公爵站出來說道:「貴國是不是太過份了,你們居然居然說出這樣的話,置我陛下於何地,置我帝國於何地?」
陳文就知道會有人出來反對的,但是,並沒有急於回答嵐山公爵的話。財務大臣坐不住了,站出來說道:「你是什麼意思,你們是來建交的還是來搗亂的,大元帥問你話呢!」
陳文的嘴角揚起一股笑意:「我承認,我國寫的外交文檔有點過分,但是,那只是我國對你們的基本國情知之甚少,希望你們理解,別把這裡面的偏見當真,畢竟,文件是死的,人是活的。」
嵐山伯爵這才發現自己著了陳文的道,哀嘆一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財務大臣見自己的頭頭退去,也跟著退去。
正當艾希里帝國吃虧時,一個聲音從大廳外傳來:「那位外國使臣的話我可不敢苟同,就如你說的,文件是死的,人是活的,而你並沒有改變文件的內容,還是說,你也抱著某種偏見。」
進來的是一個身穿白衣的男性,這個人和佩南斯二世有點神似,這個人就是帝國大皇子蘭城,同時,也是鷹派們十分看好的一位皇位繼承人。鷹派們見大皇子一下子就扳回了局面,紛紛向大皇子投去感謝的目光。大皇子看見這些大臣們的反應,滿意的笑了笑,他的目的算是達到了。
陳文十分不悅的看著來人,這人一來就打亂了他的計劃,並且將他置於不利境地。大皇子來到佩南斯二世面前說道:「兒臣參見父皇,見過遠方來的客人,本人乃是帝國大皇子蘭城,請多多指教!」
陳文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一個禮,心裡卻罵道:「可惡,這人好死不死的抓住了我的語病,該怎麼辦呢?」
陳文思考了一會兒,隨即說道:「陛下,大皇子說得是,我這個人啊,有點毛病,那就是死板,不愛變通,請勿見怪!」
大皇子追問道:「遠方來的客人,你這解釋也太牽強了吧,還是說,你想糊弄過去,我告訴你,我敬你是客人,但是,請你注意自己的言辭,帝國,不會忍受恥辱!」
陳文的雙手不自覺的捏緊:「可惡,算你狠,看來,不拿出點本事你們是不會答應的,我得想想該如何對付你們。」
經過一番思考後,陳文提議道:「我聽說貴國有一個特殊的職業,那就是修煉者,我很想看看修煉者是個什麼樣。」
大皇子的嘴角處揚起一股笑意,經過他的一番觀察,陳文並無元素波動和靈氣波動,量陳文也翻不出什麼浪花來,就當給陳文一個台階下。
大皇子說道:「遠方來的客人,我讓你好好的見識一下帝國修士們的風采。」正當大皇子咄咄逼人的時候,下面的侯蘭伯爵就在想陳文該如何化解此次危機。當陳文提出想見修士的時候,侯蘭伯爵得心裡是一陣的疑惑,當看到陳文那自信的笑容時,一絲不安籠罩在心頭。
大皇子拍了拍手,宮殿外面進來了一批身穿白色綢緞的美麗女子,那若隱若現的身材令人血脈噴張。大皇子笑道:「在下不才,這些人是我的貼身侍衛,她們都是清一色的修士,既有法修也有劍修,實力還算不錯,我讓她們給你表演表演。」
陳文感慨道:「大皇子閣下,你還真會享受啊!」
大皇子笑了笑沒有多言,陪著陳文來到了那群侍衛面前。坐在位子上的佩南斯二世饒有興致的看著陳文的背影,他很想看看這個年輕人究竟要耍什麼花樣。
陳文來到一群美女侍衛面前說道:「各位美女,在下不才,想與各位論道。」
大皇子笑了笑沒有言語,他對這些侍衛的能力很放心。一個女子笑道:「在下春竹,侍奉大殿下多年,承蒙大殿下厚愛,習得一身劍術,不知客人想要如何請教!」
陳文嘆了一口氣:「我在來的路上,見識過一些修士,我聽說,你們擁有常人所不具備的能力,我很好奇,你們究竟哪點與普通人不同,我思考了很久,我想你們應該在力量上和速度上遠遠超過普通人吧?」
春竹沒有說話,而是望向大皇子。大皇子點了點頭,給了一個放心的眼神。春竹得到蘭城的肯定回答後對著陳文說道:「遠方來的客人,你剛才說的話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請問客人想要看什麼?」
陳文說道:「我想你們也看出來了,我就是一個普通人,但是,我有一柄我國生產的一把武器,該武器小巧玲瓏易攜帶,實乃近身作戰的良器,我想比的是速度和力量。」
春竹掩嘴偷笑:「這位客人,不是我看不起你,而是我真的不能和你比,我害怕傷者著你!」大臣們的心情在此刻是有多痛快就有多痛快,這兩天他們都丟盡了帝國的顏面,是該找回來了,以一個凡人身軀去抵擋一個修士,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皇位上的佩南斯眉頭皺了皺,大皇子的心裡產生了一絲疑惑,只有侯蘭伯爵想到了陳文的意圖。
陳文笑著說道:「沒什麼,我們不是直接比武,我害怕傷著你,這麼美的一個女子,我可下不去手!」
場中的大臣們紛紛大笑起來,只有少數人在思考陳文的葫蘆里究竟賣的是什麼藥,當事人春竹在心裡也是感到不可思議。
陳文轉過頭去看著佩南斯二世問道:「陛下,不知,可否移駕前往空地,這裡太窄了,施展不開。」
佩南斯二世驚詫了一會兒,嘆息一聲:「准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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