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這時,寧遠侯葉武江走了進來,他看到自己一向很靈活的夫人正在呆坐著,不由得有些納悶了。
「侯爺,你回來了。」
蘇傾顏沒有收起信件,抬頭看了一眼寧遠侯。
「是飛燕寫的信嗎?算算日子,嘉瑩回去後她寫了一封信來,這都有三個月沒寫了,是嘉瑩又讓她鬧心了?」
寧遠侯坐下,笑說道。
蘇傾顏表情鄭重地把信遞給寧遠侯,道:「侯爺先看看。」
寧遠侯拿過信紙,看了起來,越看,表情越凝重。
「就是這個果子?」
寧遠侯看完,又看向沒有合上的玉盒裡的黃色果子。
「果子,我是相信飛燕的,就算他不說是衍王找到的,我也相信。我奇怪的是,這最後一句話。」
蘇傾顏道。
「嗯?」
寧遠侯又看向信紙。
「飛燕從未如此肯定的說過這樣的話,以往,她知道娘生病,說的話就是一般的安慰。而現在這句,侯爺你不覺得飛燕是很肯定的說的嗎?」
蘇傾顏道。
她比蘇傾月要大三歲,但自小姐妹倆感情好,蘇傾月走丟後,因為思念妹妹,她跟蘇傾月的手帕交錢夫人也開始漸漸深交,都十多年了,彼此了解得很的。
「那夫人的意思是?」
寧遠侯皺眉。
他隱隱有些懂自家夫人的意思了。
可這不是鬧著玩嗎?
這都是十一月了,還有半個月就到臘月,然後就是過年。
侯府里的一切事情都需要她來打理,她哪裡能夠出遠門呢?
「侯爺,讓我去一趟吧!一會兒我去蘇府,把果子給娘吃。看看娘的情況,然後我就走。京城去涼州府,走水路的話,要半個多月的時間,走陸路的話,大概十天左右,快馬趕路的話,幾天就夠了。侯爺放心,臘月十五之前,我一定趕得回來的。」
蘇傾顏跟寧遠侯當了快二十年的夫妻了,哪有不知道對方想什麼呢!
「這件事,你要告訴岳父和兩位舅兄嗎?」
寧遠侯心中嘆了口氣,問道。
「先不說。萬一不是呢,讓父親和兩位哥哥空歡喜一場。我還是自己走一趟。」
蘇傾顏搖搖頭。
「好吧,讓子弈跟你走一趟,我放心些。」
寧遠侯想自己跟去的,可這快到了年底,他兼著戶部的職,很多事情要忙。
子弈是兩人的大兒子,葉子弈,今年剛中了進士,在家等著上面安排職位。
「好,那咱們現在就去看娘吧!」
蘇傾顏得到回答,心裡鬆了口氣,拉著寧遠侯站起來道。
「你啊,還是這麼急性子,咱吃了晚飯再去。」
寧遠侯無奈道。
「侯爺,我爹娘還沒飯給咱們吃嗎?而且,現在重要的是讓娘吃了這果子。咱們吃不吃飯又有何要緊的呢?」
蘇傾顏道。
「是是,夫人說得極是。」
寧遠侯收起盒子和信件,帶著蘇傾顏出門了。
到了蘇府,蘇家人也正在準備吃晚飯。
蘇傾顏沒有坐下,藉口要去看蘇老夫人,留下寧遠侯,一個人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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