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想悄悄的從院子裡逃出去,動動已經麻木的雙腿,沒等恢復知覺就想從這裡逃出去。一筆閣 www.yibige.com
嘎嘣――
樹枝斷裂的聲音,把荷花嚇的額頭上流下了幾滴冷汗。
僅一聲就將躺在地上的男人給驚醒了,「臭女人居然想逃出去,我看你是活膩了,老子還想著等事情過去後,就把你給賣個好價錢,既然你自己不知好歹,那別怪我動手。」揪著頭髮一把將荷花給拉回來,眼中閃著兇狠的光。
荷花感覺自己的頭皮都快被這個男人給揪下來了,看著他的眼神帶著恐懼。
「你,你放開我,放開我,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想要綁架我」荷花一向單純,而且並沒有跟什麼人結仇,怎麼會有人綁架她呢
荷花就是想破了腦袋都沒想清楚,這抓她的人到底是誰看著一臉憤恨拉扯住自己的男人,荷花忍不住問出聲。
「這個那就要問你自己了,連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人,礙著別人的道都不清楚,簡直就是蠢的無可救藥。」男子嗤之以鼻,眼中閃著輕蔑。
男子越來荷花,眼神越發迷離,正捆綁著她的手的跟著不規矩起來。
「你,你想幹嘛」荷花自然感覺到他的變化,心裡一陣恐慌。
這個男人,他怎麼可以――
「幹嘛我不過是想給你點教訓,讓你給我老實一點,既然你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我自然要讓你給我狠狠記住。」說著狠狠一拉,男子將荷花身上的衣服從身前猛然拉開。
「不要」
荷花手腳並用的掙紮起來,可她所有的掙扎在男子看來都是徒勞,只是讓他看荷花的眼神變的更加灼熱。
「你叫吧,使勁的叫吧,等會兒自然有你大叫的時候,你叫的越大聲,我聽的越高興。」男子因為剛剛喝酒的緣故,嘴裡夾雜著一股酒氣,帶著嘴裡的一股臭氣噴在荷花臉上,讓荷花差點連昨天的隔夜飯都要嘔出來。
「你,你無恥,快放開我,放開」荷花胡亂的掙扎,猛然踢腳,直直落在男子的身下,只聽見男子疼的鬼叫出聲。
寬大的手掌狠狠掐在荷花的脖頸處,讓荷花只覺得脖子上像是被一把大鉗子給卡住,疼的嘴咧開。
「你你快鬆手,我,我不是,故意的。」荷花艱難的從嗓子眼裡說出來,那粗嘎的嗓音聽起來就像從鴨子嘴裡發出來的,難聽至極。
啪啪――
接連兩巴掌狠狠打再荷花臉上,眼神就像淬了毒,狠狠的盯在荷花身上,讓她忍不住身體戰慄。
「臭丫頭,你居然敢對我動手,今天老子就讓你看看對我動手的代價。」說完猛然將荷花的衣服撕裂,聽著那刺耳的聲音荷花眼中生出了一絲絕望。
仰著頭,眼眶中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簌簌的落下來。
荷花腦子裡一片空白,在這個時候,她最想要見到的人居然會是那個男人。
腦子裡想到的全都是那個男人,好的不好的全都從她腦海中掠過,像南柯一夢。
「臭男人,永別了。」艱難的說完幾個字,狠狠的向著嘴裡咬下去。
荷花緊閉雙眼,滿嘴的血腥氣,讓荷花空白的腦子變的回過神來,儘管如此,卻並沒有感受到預想中的痛。
她可是最怕痛的,生怕自殺一次死不掉,荷花可是用了狠勁,可怎麼會沒感受到預想中的疼痛呢
荷花光潔的額頭上被蹙成一個川字,怎麼會這樣的
正想著就感覺到身前被人披上了一件外衣,一股冰冷的勁風,掠過自己的身邊,讓荷花忍不住打個冷戰。
「該死的,你居然敢」
熟悉的聲音從荷花頭頂上想起來,讓她緊閉的雙眼立刻睜開。
看著眼前這個氣急敗壞的男人,荷花臉上終於露出了一抹微笑。
這個男人終於來了,她不是在做夢吧
荷花伸出手,感覺到手上被綁的繩子早就斷了,動動被僵住的胳膊,荷花才感覺到眼前的男人是真實的。
「你來了真好」
說完荷花輕飄飄的倒在黑逸的臂彎里,頭落在黑逸的胳膊上,露出了脖頸上被掐住的紅痕,泛著青紫,觸目驚心。
「你,該死」
說完小心翼翼的護著身邊的荷花,身上不由的散發著一股冷冽,泛著冰冷的氣息,將三米開外的男子差點凍成冰雕。
這個男人簡直太恐懼了,他的氣場怎麼會這般強大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
就在剛剛,他正準備動手,人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從身後傳來一股飆風,還沒來得及轉身,人就差點橫著飛出去。
轉頭才看到手裡的女人居然想自殺,眼看著這個女人就像咬舌自盡了,而這個男人想都沒想到的就將自己的手掌放進了女人的嘴裡。
眼看著流下一道鮮血,連男子都替黑逸感覺到那種疼,可這個男人像是怕嚇這這個女人,嘴裡連聲音都沒發出一點。
黑逸邊護著荷花,手中的劍應聲出鞘,在男人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看起來格外驚心。
男子大張著嘴,卻並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只是這樣張著,看著他眼中的驚恐,跟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足夠讓人感受到那絲疼。
等黑逸停下手來,眼前的人宛如一個血人,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的地方,如果不是看到他胸前還有起伏,躺在地上的人簡直就是一具死屍。
男子真真體會到了千刀萬剮是什麼感受。
黑逸擔心懷中的荷花,留下男子在破房子裡自生自滅,帶著荷花飛快的進城去。
剛進了將軍府,將荷花安置下來,黑逸立刻轉身,身形就像一道黑色的剪影,如鬼魅般消失在眼前,等他再出現,身後進跟著氣喘吁吁的黑夜。
這個男人,黑夜覺得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自亂陣腳的黑逸。
「快,快幫她看看,她怎麼到現在都沒有醒」黑夜看著躺在床上完好無損的荷花,真想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瘋了,沒事幹嘛要將自己抓來
這個女人看起來呼吸平穩,身上更是沒有半點傷痕,現在還把自己找來幹什麼
「快啊你還愣著幹什麼快幫她看一看。」黑逸看著黑夜還站在窗前發呆,心中焦灼,恨不得上前親自動手,將這個男人給暴揍一頓。
這個臭黑夜,真不知道幹什麼要是連這點事都看不了,早知道他就直接去找別人了。
「她,沒事。」黑夜單單看了一眼,連把脈都不曾,直接張口說道。
「怎麼可能如果她沒事,怎麼到現在都沒醒過來還是你根本就學藝不精,所以才會看不出來」黑逸覺得黑夜是再耍他,這人要真的沒事,怎麼還沒醒過來呢
黑夜真想扶額,都說關心則亂,在他看來,這黑逸這小子,簡直是關心變傻子。
這個該死的黑逸,居然敢質疑自己的醫術,不過看在他現在已經慌的六神無主的份上,暫時不跟他計較,等過去這事,他一定好好找他算賬。
黑夜咬牙切齒的說道「瞪大你這雙眼給我看清楚,她,只是,睡著了而已」
聽見黑夜說完,黑逸這才深深吸口氣,看著眼前躺在床上的人,這才平靜下來。
荷花面色蒼白,卻並沒有露出痛苦的神色,看起來真的只是睡著了。
黑逸長長舒口氣,心中的大石這才跟著放下來。
只要她沒事就好。
回想起剛剛的事,不知道有多兇險,如果自己再晚去一分鐘,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這個女人她怎麼就這麼傻沒有什麼事比活著更重要,咬舌自盡他真的想不到,會是這個笨女人能做出來的事。
當看到她一副決絕的樣子時,黑逸覺得自己連呼吸都變的快忘記了,心跟著揪成團,心臟驟然停住,全身的血液都跟著冰凍住。
要不是因為這樣,他也不會想都不想的就飛過去,將自己的手掌放到她嘴裡。
黑夜隨意的打量了一眼,又給荷花開了一劑安神藥,臨走前還不忘給黑逸留下了一個止血的藥,這才提著藥箱走了出去。
那行走的樣子,恨不得快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這個該死的黑逸,等著荷花好起來,自己一定要好好跟他算賬。
竟然敢鄙視自己的醫術,叔可忍,嬸都不能忍。
黑逸還不知道,就剛剛的一句話,讓他硬生生跑了三天的茅廁,更是拉的手軟腳軟,恨不得直接抱著馬桶睡覺,這自然是後話。
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黑逸看著自己手上還在往外滲的血,嘴角勾起一抹邪魅,讓他本就俊逸的五官變得更加柔和。
幸好他今天追過去查看,不然,真不知道現在這丫頭還能不能平安的躺在自己面前
當初他進城門的時候,突然聽見耳邊傳來一個驚叫聲,雖然聲音很短,卻依然被他停在耳中。
及時拉住馬韁繩,等他查看的時候,早就沒了荷花的身影,可在他心裡卻像是有一個聲音在他耳邊不停的迴蕩,驅趕著他又騎馬追出城門。
被這種陌生的感覺驅使,黑逸重新騎著馬走出來。
等他來到荷花被抓的地方,早就沒了半個人影,黑逸自嘲一笑,還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空間農女玉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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