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烈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裡這一杯,也有些好奇,這幾天他每天都會喝,味道不錯。
「老徐這杯?壯陽的。」楚慈臉不紅心不跳,直接說道。
這話一落音,沈父險些沒噴出來,白軍長也是眼皮一跳,徐雲烈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了,將茶往桌子上推了推:「小慈,我……不用了吧?」
他是表現的不夠賣力嗎?身體也沒問題啊?
「瞎想什麼呢?你新婚燕爾,喝些這東西對身體有好處,要不然老得快,不止是你,只要是年輕人都能喝,有備無患。」楚慈連忙道。
這東西畢竟是福緣錄出品,副作用真的是沒有……
這麼一說,徐雲烈心裡好受多了。
比起徐雲烈的茶來說,沈父都覺得自己這杯老年茶還算不錯,入腹之後,還挺舒服的,似乎連身上的疲憊都減少了幾分,頓時又喝了幾口,對楚慈的話也不敢不信了。
「小丫頭,你倒是挺有意思。」喝完了茶,白軍長突然說了一句,臉上露出了點笑容。
比起剛進門時的表情,眼下看上去順眼多了,看這老人的樣子,楚慈都能從他身上感受到一股同類的味道,可以想像,這老頭以前很勇猛,手上沾的血或是心性,都足以讓她尊敬,剛才不屑不過是因為一點小事兒,而現在態度轉變也只是因為多了這幾分鐘的了解,也讓她看的更清楚。
「您老也一樣。」楚慈笑了笑:「白軍長,您是來看畫的吧?東西就掛在我的書房呢,隨時恭候。」
沈父聽她這語氣,鬆了一口氣。
白軍長的脾氣是出了名的古怪,年輕時據說很不可一世,但也屢屢有奇功。
他聽老一輩的人說,當年這位白軍長還犯過一場大錯,因為他的自負以及暴戾,對敵人窮追不捨,到了雷區,全軍覆沒,連他自己都險些死了,多虧關鍵時刻,一個兵將他護著了,那兵死了,而他毀了臉,因為那場戰爭愧疚了一輩子,不過從那以後,白軍長心思才逐漸沉穩起來,一路爬到這個位置,甚至還有可能更高,只是他年紀大了。
他這年紀,退休也是行的,但他雖然行軍的性格變了不少,但脾氣還是很硬,說是沒找到合適繼承人之前,他就是死也得死在這個位置上,所以一直以來無人撼動,而他自身體質又好,能力更厲害,所以還繼續當著這軍長。
白軍長很乾脆,也沒和楚慈寒暄,直接移步去了書房,不過一到書房,就像之前沈父的反應一樣,瞬間就被屋裡的東西征服了。
老虎,也是有偏愛的。
白軍長的偏愛,就是在這些東西上,他鍾愛一些古老的東西,尤其是古老的傳承,別看他是個打仗的兵,可他卻寫的一手好字,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絕對媲美古代的大文豪。
只是他的偏愛只有熟悉的幾個人知道,外頭的人想都不敢想,畢竟誰能相信這麼一個大老粗會喜歡聽音樂,也喜歡對著白紙塗塗抹抹?
「好、是好東西!」白軍長突然從兜里拿出了個放大鏡,衝著那畫仔細端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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