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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山林里的鳥叫聲清脆悅耳,光亮透進了帳篷里。
裡面,兩人未著衣物交頸而眠,身上蓋著塊毯子。
沈知慕側身躺在他的手臂上,感覺身後有什麼越來越熱,那熱源還緊緊的貼著自己,漸漸將她從睡夢中熱醒。
她動了動,環在她腰上的手立刻收緊。
「醒了?」身後傳來賀辭那滿帶磁性的聲音。
「嗯。」她應。
賀辭臉貼在她的後頸上,一下一下的輕輕蹭著,大手在她的腰間細細的摩挲,隨後又情不自禁向上游移,呼吸再次亂了。
那兄弟頂在她的後腰上,存在感十足。
「大清早的,你幹嘛呢?」
沈知慕的意識逐漸清明,呼吸像是被他傳染了一般。
「知知,我對你沒有抵抗力。」
聲音帶上了情慾,他輕吻她的背,她的後頸。
「知知……」
他吻著她,揉捻著。
「嗯。」
沈知慕閉著眼睛,感覺自己的身體化成了一團。
他一動,尋到地方。
她低低發出聲音,輕任由身後的他為非作歹。
歷經晨間一場淋漓盡致的歡愉,賀辭通體舒暢,替她擦乾淨後,自己又到河裡洗了個澡。
接著早餐煮了個清湯麵,還臥了雞蛋。
沈知慕休息好出來,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還是忍不住有些羞澀,兩人一時都莫名有些沉默。
等吃完了早餐,賀辭把東西洗乾淨,然後開始準備收拾東西。
她要起身,卻被賀辭摁住。
「你坐著休息,我來收拾。」
她臉一紅,腿確實不大舒服,便老實坐著。
看他一個人忙來忙去,沈知慕腦子裡又不禁回想。
以前她跟段橋在一起的時候,從未做過這種事情。那時她雖然已經滿了十八歲,可段橋說她還小,要再等兩年。林歡倩說他簡直堪比忍者。
後來她滿了二十歲,林歡倩還特地買了一箱子的小雨傘送給她,說慶祝他們可以邁向大人的行列。只是等收到快遞的時候,她跟段橋就已經分手了。
所以昨晚她是第一次,雖然一開始是很疼,但是後來很快就好了。
算一算昨晚兩次,剛才一次,她現在除了大腿和腰有點酸之外,感覺還好。好像也沒有小說裡面說的那麼誇張,什麼像是被車碾過一樣!
再說他兄弟也人高馬大的。
而且,他也……挺持久的……
嗯,一定是小說里瞎說的!她得出結論。
「知知?」
「啊?」
她從那些亂七八糟里回過神來。
賀辭見她呆坐著也不說話,以為她還在難受,便走過來撫了撫她的臉。「是不是還難受?」
「怪我,忍不住失了分寸。」
她臉一紅,連忙捂住他的嘴巴。「沒有沒有,你別說了,快去收帳篷。」
看她是害羞了,賀辭這才放心下來,起身往後面的帳篷去。把上面的毯子拉開,薄被上一抹鮮艷的紅色露了出來。
他頓了頓,眸子裡略過一抹愧疚。
原本他決定,在婚前不打算越過那條線的,可當時……
他還是自私了。
賀辭隱去眼底的複雜,將東西收拾好。
把東西都放到了車上,然後兩人開車回了燕京。回到市里時已經是中午了,在外面吃了午飯後,賀辭把她送回四合院。
「我先去把東西還了,順便接將軍回來。」
昨天他們出發之前,賀辭把將軍帶出去託付給了別人幫忙招呼了。
「不然,你把將軍帶回來以後,晚上還是回家吃晚飯吧?我自己可以的。」
她想,他好不容易休個假回來,整天都跟自己待在一起。他爸媽才把他找回來沒幾年,肯定也想跟他多相處。
賀辭卻沒說話,安靜望了望她。
燕京吉慶區公安局外,賀辭靜靜地站在車子旁邊。他不知道在想什麼,眉頭緊緊蹙著,手指間還夾著一根香菸。
自從認識了沈知慕後,他便有意克制自己在她面前吸菸的習慣,久而久之,抽菸的頻率也逐漸減少,菸癮也不如從前那般強烈了。
「老賀!」
突然,一個聲音打破了沉默。
只見一名身著制服、年齡約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從公安局裡走了出來。他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笑容,用拳頭輕輕頂了一下賀辭的肩膀。
賀辭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男子,嘴角微微上揚。
「你這傢伙,今天怎麼有空來找我了?平日裡可是難得一見啊。」男子打趣道。
「有個事兒,想讓你幫忙調查一下。」
「什麼事兒?」
賀辭頓了頓,神情嚴肅餓得將手中的香菸扔到地上,並用腳踩了幾下,直至火星熄滅。
下午時分,賀辭回到四合院,卻發現院子裡異常安靜,工作間和客廳、廚房裡都沒發現沈知慕的身影。
於是,他來到她的房間門口,輕輕叩了叩門。
「知知?」他喚。
接著,聽房間內傳來微弱的回應聲。他敏銳地察覺到哪裡有些不對勁,趕忙推開門走了進去。
見沈知慕穿著睡衣,面色蒼白地蜷縮在床上。
賀辭心中一緊,急忙走近床邊。
「知知,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哪裡不舒服?」他關切地問道。
「肚子疼......」
她整個人都縮成一團,額頭上布滿了虛汗,捂著肚子痛苦地呻吟著。
賀辭臉色一變,「我送你去醫院!」
說著立刻伸手打算將她抱起來,然而卻被沈知慕伸手抵擋住,虛弱地回了一句:「沒事,不用去醫院,我只是生理痛罷了......」
「生理痛?」賀辭一臉困惑。
「就是女人每個月都會經歷的那幾天,沒關係,我只要躺著休息一會兒,明天就會好起來的!」
她努力擠出一絲微笑,表示自己並無大礙,心裡卻有些懊惱。她竟然忘記了生理期快來了,昨天晚上還下河洗澡,沒想到這麼快就受到了報應。
果然,人不能隨便任性!
聽到這裡,賀辭的身體微微一僵。
見她疼成這個樣子,眉頭不由一蹙,替她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輕聲問道。
「很疼嗎?」
難道她每次都會這麼疼嗎?
「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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