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狐翡那得知胡雅的消息後,鳳姒依舊不緊不慢的先把雲朵餵飽,接著再餵飽了自己。
然後,她拿起了通訊器,按了之前送自己回來的那輛戰艦通訊。
「鈴~~」
鈴聲在響起的第一秒就被接起,隨後對面響起一個意外的聲音:「唉?您聯繫我有什麼事嗎?」
鳳姒看了眼自己目前手中所擁有的籌碼,十分有底氣的揚揚眉,開口道:「我給你一百萬錢幣,你帶我去罪雌島見胡雅。」
正在波曼門院島執行王的命令,鷹空駕駛著戰艦停在河的對面,以他的視力能看見島對面的鳳姒院子。
他此時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了:「什,什麼?」
鳳姒:「一千萬錢幣,帶我去。」
被錢幣砸的鷹空一噎:「……其實我並不怎麼缺錢幣。」
鳳姒:「一億錢幣。」
鷹空:「……」
天吶,這個雌性好他媽有錢,好心動怎麼辦!!
但是,鷹空也不敢拿她的錢幣啊,她可是王交待要保護的雌性……
見對面沉默,鳳姒內心自信的一笑。
她就知道,沒有獸人會拒絕錢幣,哪怕對方是身為世界頂尖戰力的特級雄獸,也不可能拒絕得了。
如果拒絕了,那一定是砸的錢幣不夠多。
十分有錢幣的鳳姒,對自己累積起來的財富相當滿意,平時不怎麼花錢幣,但真為達目的地花起來,她也不會摳搜呢。
「現在,來島邊接我,我當面給你轉錢幣。」鳳姒豪擲千金後穩穩的招呼道。
鷹空在那邊沉默不下去了,忍痛拒絕道:「我不能收您的錢幣,您請稍等,我去請示一下再回復您。」
還能向誰請示?
「等等!」鳳姒嘴快的出聲喊住了他。
「您還有什麼吩咐?」鷹空聽話的繼續詢問。
鳳姒:「你看到王對我的不一般了吧?」
「……是,看到了。」關於這點,鷹空認為自己是最了解的事實。
鳳姒語氣清冽婉轉:「他最近出門尋找那個雌性,也許現在已經找到了。」才怪。
「我這點小事沒必要去打攪,萬一破壞了王與雌性的親密時間,你承擔不起吧?」她一臉正色地胡扯:「反正罪雌島裡面的雌性全部被關在房間裡,我只是去找胡雅聊一聊。」
「但是您的安危最重要。」鷹空語氣有些動搖。
「我建議可以把胡雅雙手綁一下,而且有你在旁邊看守著,能有什麼危險?」鳳姒以退為進道:
「還是你對自己的武力沒信心?要是這樣的話,我再去找找別人吧……」
鷹空在內心喊了句要命。
這個雌性真難搞定,心眼多嘴也很能說話,與王的未來他都有些不看好了。
他是真的希望,王真的能找到那個紅髮雌性,這樣對眼前的這個狡猾的黑髮雌性應該就再也不會惦記了。
鷹空僵著笑臉道:「行吧,我帶你進去,你們只能隔著門見面。」
鳳姒笑的開說道:「好,鷹空大人你真厲害。」
於是,鳳姒叫了f22安排公用的懸浮車出島,接著轉乘了停在河邊鷹空他的戰艦,一路朝著西方而去。
一路上,帝王專屬的從屬官的戰艦,在高空私人通道中暢動無阻礙,只用了一個小時,就來到了一座大山的山頂。
鳳姒不用下戰艦,坐著戰艦一路向前駛。
罪雌島的入口,是一個天然的山頂坑洞,關押的房間在坑洞裡鑿空壁沿修建而下,像是挖空了整座山。
在天坑中往下看,黑暗中亮起了盞盞燈火,一直盤旋而下望不到底,看似就像一座無底的深淵,時不時的還傳出來幾聲悽慘的尖叫聲。
鳳姒捂住了雲朵的口袋,鷹空看了一眼,又轉開了頭,他在戰艦上通知安排罪雌島的守衛將胡雅單獨提出來。
飛了一會,星艦在第212層樓邊停了下來。
長長的通道後,一排排木門牆壁邊亮起一盞盞暖黃的燈,通向兩側。
兩個守衛正在守在其中一扇敞開的木門前,見到這輛飛艦打開艙門緩緩向下延伸的階梯,立即行禮。
「鷹長官。」
他們行完禮抬頭,見到一身黑色勁裝的鷹空長官直接從艙門邊躍下,對他們揮了下手,接著側過身,一副在等著誰的模樣。
其中一個守衛一看,有點愣住。
只見緊接著從裡面出現一個披著斗篷看不見相貌的嬌小身影出現,鷹空大人對她態度有些恭敬。
這人怎麼看都不像是雄獸啊?來這個地方幹什麼啊,總不可能是哪個未成年的權貴就跑來體驗生活吧?
未成年也沒那需求啊。
「你待在這裡,我問幾句話,一會就出來。」鳳姒走到木門前,看見被禁緊固在椅子上的一個棕發雌性,把跟在她身後的鷹空擋在了外面。
鷹空一臉沉著點頭,心裡直直嘆氣。
王,你快回來,我覺得我搞不定可能這個很有主見的鳳姒。
兩位守衛一聽是個雌性的聲音,這越發讓黑足貓族的他們的好奇心生起,等那位走進門內,他們其中一人低估道:
「她一個人進去,看來她們是朋友吧?」
「真善良啊,特意來看望犯罪的雌性,也怕自身被連累,我聽說那個雌性犯的可是重罪,周圍的親人朋友都被調查過,她一輩子也出不去了。」
雙手抱胸靠著牆壁的鷹空:「……」
見鬼獸的朋友喔。
別人不清楚,但是他可是知道全部的消息,這裡面的雌性就是因為想要害鳳姒而被關押進去的!
不過,她也是活該,假如王那天沒有路過,鳳姒被雄獸擄走下場比罪雌島的還要慘。
畢竟罪雌島只要她自願釋放的信息素,身體只需要一部分接觸就行,而不會有雄獸強迫她進行繁衍那事。
現在只過過讓胡雅嘗嘗她想對鳳姒做的惡,自食其果罷了。
誰讓胡雅暗害別人呢!
房間內。
胡雅雙手被束縛在背後,被綁在椅子上,亂糟糟的棕發下一雙眼眸閃著陰毒的光。
她感到自己的屈辱仇恨快將整個胸膛燒乾了,他們就因為自己陷害一個雌性,就將她的罪定的如此嚴重。
喜歡穿到獸世我成了獸王帶球跑的渣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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