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歡喜走了進屋。
莊氏此時眼淚直掉,想去掀被子又不敢。
看到蘇歡喜走來,她用祈求的目光看著她。
蘇歡喜輕拍了下莊氏的手,走到床邊坐下,輕聲呼喚容若:「若若,若若,是我,我是歡喜……」
「歡喜……」
容若念叨著蘇歡喜的名字,掀開被子盯著她打量:「歡喜,你沒事了?你沒事了就好,沒事就好。」
她都這樣了。
還想著問她。
蘇歡喜心中很不是滋味。
「對,我沒事了。」
容賀明思量了下拉著莊氏走了出去。
聽到關門聲。
蘇歡喜抱容若好一會兒才鬆開她。
「若若,我不知道你經歷了些什麼,但我想告訴你,沒有什麼比生命更重要的。錯的不是你,你不要傷害你自己,讓親者痛,仇者快……」
「歡喜,我好髒,我好髒……」
容若說著說著嗚嗚哭了起來。
蘇歡喜掏出帕子給容若擦拭眼淚,可她的眼淚一直掉個不停,根本擦不完。
「若若,你不髒,髒的是那些壞人…」
容若哭著看著蘇歡喜說道:「歡喜,別人不會那麼說的,這事傳出去,別人只會覺得我髒。那車夫,他,他不僅親了我,還,還摸了我……」
儘管是隔著衣服摸的。
她還是很是接受不了。
難怪了!
蘇歡喜氣憤不已,噌的站了起來:「我去砍了他的手,毒啞他……」
容若見蘇歡喜來真的。
她一把抓住了她:「歡喜你別去,你這樣你也會有事的……」
「你說的也對。」
蘇歡喜思量了下說道:「我有辦法了,你等我……」
說完。
蘇歡喜走了出去,讓莊氏進屋陪著容若,她把容賀明叫了去一邊說話,將之前那車夫的所作所為,一五一十的講給了容賀明聽。
「容叔,那車夫對若若做出那樣的事,不能讓他好過,也不能讓他把事情說出去。」
「好,我知道了。」
容賀明讓蘇歡喜幫忙照看容若就回去安排了。
清晨。
那車夫被衙門大牢的一個獄卒發現死在了大牢裡,死因是上吊。
付和知道了這事只覺得跟容賀明有關。
然而。
他什麼都沒查到。
縣令大人派了人查也沒查到什麼只得繼續審這個案子。
有人證。
付明又出現在事發地,自是辯解不了。
縣令大人思量了下跟師爺商量一番,判付明革除功名,永不能參加科考,除此外還判他牢獄三年,賠償容若一百兩銀子,賠償蘇歡喜二十兩銀子。
至於容離。
付明是讓人傷了他。
可到底沒有他傷得重。
縣令大人便沒有判付明賠償容離什麼。
只判容離負擔付明後續的醫藥費,判他革除功名,兩年後才可再參加科考,另外還判了一個月的牢獄。
其他涉案人員,縣令大人也全部判了的,根據他們的罪行輕重,各判得不同。
「不公平,不公平…」
嚴氏在外面嚷嚷起來。
縣令的目光投了過去道:「不公平,本官判得怎麼就不公平了?」
聞言。
嚴氏站直身體說道:「容離害得我兒子一輩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還做不了男人,大人你就判他這些,對比我兒子的判決,哪裡公平了?!」
喜歡穿古代,我和死對頭成了未婚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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