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欣霄是回到家才知道這麼一回事,她每天晚上有時間就出海,撈到的海魚有便宜有貴的。
從以前一兩塊的價錢,到後來撈了一些貴一點的品種,出售在面板上了,她的面板資金和積分增長。
這種零元購的方式,只能不停的去做,不分白天黑夜的幹活,其實她也挺累的。
用面板去撈魚,她需要的是精神力控制,在精神力上面也挺累。
小船需要她自己劃,家裡人知道她每天晚上出去,也提議過幫忙,讓她拒絕了。
她用金手指收取海里的魚,又不是真正的撈魚,順便跟著家人,雖然沒有那麼累,有人接手,卻要撈一些魚出來,這些魚用來吃或者是賣,又要許多麻煩出現。
畢竟他們並不是真正的,打漁為生的家庭,那些漁具是需要購買,做魚網他們並不會。
他們這一條小船,也只是用來出行,母親日常的去購物或者是買菜。
家人擔憂她夜裡,一個姑娘家出行會有危險。
為了讓家人安心,給準備了一些武器,小電棒。
這裡距離他們家很近,在治安方面還是很好的,經常有巡邏隊,在海邊巡邏。
老欣霄有時候為了不麻煩,還在面板上,別的面位上購買了隱身符,把整條小船隱蔽起來。
隱身符有時間的限制,不過已經足夠她不遠處的海上撈魚。
她也沒有過多的貪心,沒有去深海,更沒有去更遠的海域。
每次出行都會是在晴天,到了下雨天,她就不會去。
有金手指也不能不顧身的安危。
老欣霄得知她的摩托車出現,姑姑給惦記上了。
之後,老欣霄又發現二叔家的女兒和二嬸來了,還有四嬸都來看,他們都惦記上了這輛摩托車。
四嬸回去就吹枕頭風,說她的聘禮怎麼就沒有這麼樣的大件?
四嬸嫁過來也不久,才生了一個孩子。
還是大著肚子嫁進來的,四叔當時給的聘禮應該是1000,在一般工資幾百到1000的情況下,彩禮1000也不算多。
四嬸覺得四叔不夠重視,給的聘禮太少了,如果當時能給她摩托車,那麼她就是最受重視的新娘。
四叔其實當時也買了一輛摩托車,不過是買的男裝的,也是按照嫁妝的方式購買的。
必須要帶過來,四嬸覺得他騎單車,男人做工騎摩托車,她覺得她不方便。
這時的男裝摩托車比女裝摩托車還要便宜,又實用。
四叔還能用這輛摩托車用來搭客賺零花錢,他喜歡自由,和人做起了收購魚的生意。
家裡另外兩個哥哥都是紡織廠的大老闆,只有他是魚販子,心裡有不平衡。
他是老兒子,父母都和他生活,再後來全部兒子分家,父母親就和最小的妹妹生活。
父母親能為了妹妹討要嫁妝,四叔也覺得父母親為了妹妹出面討要摩托車,雖然沒有得到,心裡也不得勁。
家裡不時的有人拜訪,觀看他們家,然後又發現了他們家的機器和別人家的機器,在織布的速度上和噪音上都不一樣。
這個發現,是二嬸首先發現的,畢竟他們家也是開紡織廠的。
當她發現了機器運轉快速,制出來的布更好,進入淡季節後,他們家生產的訂單沒有那麼多,工人要放假,一個月也只是開20多天工。
她發現了問題,並沒有第一時間問大伯,而是回家和丈夫嘀咕。
第二天二叔就找到了同樣開廠的大哥,詢問他們家的機器是如何改造的?
詢問他們家的訂單是什麼老闆來訂貨的?
在他們村子有許多的老闆,他們生產的布料和訂單,其實是什麼老闆訂貨,這些已經不是秘密。
在鎮上的一些店鋪中,有些老闆來訂貨,他們為了搶生意,為了搶訂單,誰不知道誰?
畢竟他們都是私人的紡織廠,在隔壁的大隊,和周圍的一些大隊一樣,他們更多的是私人紡織廠。
購買的都是別人淘汰來的二手機器。
那是噪音大,紡織出來的產品也只是普通的布料。
他們購買的機器都是大型的紡織廠淘汰下來的機器。
畢竟有些國營廠的機器換新,更多的換成了有電腦版控制的新型機器。
這種機器制出來的布料比較寬,料更加好。
可以出售於出口。
像他們這些小型的紡織廠,制出來的只是普通的布料,用來於平民穿著的布料。
自從改革開放之後,市場都開放了,老百姓們不需要人為沒有布票而限制購物。
他們私人的紡織廠生產出來的布料就有了市場。
這十多年而來,市場上雖然說不上是飽和,他們第一批,投資建廠的,還了貸款賺了一點。
想要經營下去,必須要和別人競爭,在淡季這個時候必須要有訂單留住工人。
也想有更多的訂單,就算是不賺,不白養工人也挺好。
老爸爸當然不能說是女兒改造了機器,這個是秘密,女兒都沒有動手,卻能改造了機器,連家人都不知道,他更不能說給二弟知道,讓更多的人知道。
別人把女兒拿去研究了,怎麼辦?
也不能說是女兒給創造的訂單,這些都是秘密,保守住這個秘密,他們家秘密的發財。
訂單的事當然也不能和二弟說,不過他一間廠製作出來的布料也不夠,女兒售賣的,他吃肉給一點湯,給二弟喝,維持兄弟情。
就說他接了一批訂單,出貨的價錢除了能賺一點辛苦費,並不能賺大錢。
可以讓二弟接一批,西裝布料的訂單,這個價格,還有訂單的種類,數量上都有給他寫上,並且寫了合同。
能從大哥那裡撿到訂單,這一批訂單的數量雖然不夠一個月生產的貨源,也已經夠他們分配工資,還能賺上一點辛苦費。
不能從大哥這裡知道機器改造,能從他手上漏出訂單,他很滿意的走了。
更有了一種想法,要盯緊大哥,人要知道他的訂單背後的人是誰?
感覺他們最近神神秘秘,後面一查,發現他大哥收了不少的瑕疵布,裡面肯定有他不知道的信息。
老欣霄沒管父親把訂單,分配給了二叔,其實他要的貨源很多,父親的廠並不能製作的出來。
分派給村裡的工廠,能更快速的讓她兌換更多的資源。
與別人問父親他們的機器是如何改造的?
誰也不能答的出這個問題,畢竟不是父親親自換的零件,是面板裡面的器靈,給換了更好的零件,這些別人都不知道。
老欣霄就連父親也不會解釋。
女裝摩托車上牌了,女裝的單車該淘汰。
這天早上她騎著女裝摩托車去上班,在這個時代里,女孩子騎男裝摩托車很靚。
女孩子騎女裝摩托車也是一道風景。
騎摩托車去工廠,縮小了一半的時間。
老欣霄之所以沒有把這份工作辭掉,她覺得逃避劇情,把害她的人沒能發揮。
你能把上輩子害她的人除掉,讓她吃惡果,重生回來沒能報仇,怎麼能放過害過她的人呢?
只是沒有放開手去干而已。
之前得了金手指,把更多的時間用來零元購,用來做兌換,賺取積分和錢。
一開始想著讀夜校的,這會兒沒時間去讀夜校,她更想去讀成人大學。
把她的學歷提升一下。
老欣霄從工廠的女工那裡知道,他們廠已經有初中學歷的女孩,一邊上學一邊讀成人大學。
她現在顧不上,不代表以後不行,再用金手指辛苦的干半年,之後的時間抽一點出來讀書。
老欣霄也想用物品,兌換一些別的面位,其他的東西,比如某些秘籍,能學到能力的。
他知道好友,一個小女孩都有修仙的能力,厚著臉皮要和好友兌換基礎的功法和秘籍。
至于丹藥看能不能從別的面位那裡兌換回來。
她覺得有點難,要有別人感興趣的東西才能,她手中的物品對於修仙界的人來說沒有用處。
老欣霄決定討好,第一個好友,從她那裡學到更多的能力。
程熙雯在空間裡財富有了,幫好友兌換物品,只是賺取空間積分,這樣做也有好處,能快點讓空間升級。
這段時間那個表姐不在,他在幼兒園裡過得挺好的,沒有更多的危險。
有危險都會在他的金手指把對方給想法滅了。
那些人並沒有收手,當他們發現對付越家人越來越難的時候,他們聘請的人等級越來越高。
一開始小看了他們,後來挫折多了,又聘請了一些會陣法,但他們只是會陣法,會弄陣法。
卻沒能破了,葉家給他們覆蓋弄出的陣法,每次都被程熙雯的金手指發覺了危險。
在他們還沒有行動,就已經發覺了,並且防備,反擊,對方一來就把他們給困住了。
除了給他們困住,那些十惡不赦的人,直接把他們給滅了。
讓他們有去無回。
程熙雯發現來的都是一些殺手,專門接任務的殺手,那些人很多人手上都有血,煞氣很重。
某些人為了生活,為了享受物質生活,他們就專門做這一行業,有些事被選上被迫做了這些事。
從一開始的被迫,到後來的麻木,然後不管不顧,只要有錢就做任務。
程熙雯知道這些是屬於某些集團組織的,那些人是來自於不同的地方,他們善於裝扮,看起來平常老實的人,居然是殺手。
如果不是器靈發出的警報,他都沒能從這些人的身上感受到殺氣。
之所以他們身上有煞氣,也是器靈把他們身上的特徵顯露出來。
程熙雯和家人們的能力漸漸提升,面對各種偽裝的威脅,他們也防不勝防。
也只能從好友那裡兌換更多的防禦攻擊符,平安符他們可以自己畫。
那些材料也是兌換回來的。
他們一家看起來很神秘,在別人的眼裡,他們一家來自於某國,一個古老又落後的國度。
某些人一開始看不起他們,就因為他們輕視,讓那些人吃了大虧,甚至是有去無回。
程熙雯發現某國的組織,一直隱藏在幕後,把他們派來的人給搞定,卻不能把他們主使的人挖出來,時不時被人噁心一下,也挺煩的。
老欣霄這天騎摩托車到工廠,在他進入工廠,就被一些人給關注了。
在單車被注目的年代,有男裝摩托車出現,也會被別人關注,更別說一個女孩子騎摩托車。
在一眾同樣是打工仔的男女眼中,此女子家庭殷實,很好的擇侶對像。
已經結婚了的感覺可惜。
那些單身的男子,就像是能看上了羊一樣,眼睛放綠光了。
那些個婦女眼睛有著嫉妒,有老公在工廠幹活的,見到老公的眼睛,盯著女生看,隱晦的白了一眼老欣霄。
還沒結婚的姑娘,其實也有本地的,更多的來自於四海的打工仔,白班夜班,在倒班或者是已經下班了的,還是有人在七點多鐘的時候就好是轉班。
他們上班下班,就有許多人見到了老欣霄騎摩托車來把摩托車放到車棚。
今天黃廠長,是騎單車來的,在放單車的時候還看了兩眼老欣霄的這輛摩托車,他還沒有見過這種摩托車。
不是他孤陋寡聞,是目前出現的男裝摩托車比較多一點,女裝摩托車出現的少一點。
主打一個就是貴。
陳紅梅一直關注老欣霄,當她從宿舍門口出來的時候,就發現了情況。
很多人圍著車棚看,更是看到了老欣霄被人圍著,那種問東問西。
老欣霄清冷地回答了幾句,不告訴別人,這輛車是她買的,只說是家裡買的。
車子來源更沒有說。
車上了牌,而且她上了幾道鎖,面板上買了隱形的攝像頭,就裝在車上,她預防別人使壞。
陳紅梅見到,黃廠長還看了一眼老欣霄,那種眼神太讓她嫉妒了。
之前在老欣霄面前顯擺,他們一起出去,那個暗示,他們倆暗中出街,只想要老欣霄嫉妒,想要在別人的面前宣告,這個男人是她的。
有些話語只是自己欺騙自己,某個人是他的獵物,看一眼別的女孩都不行,看老欣霄更不行。
老欣霄今天騎了一輛摩托車來,讓她更有了威脅感。
眼神盯著那輛摩托車,她的眼睛碎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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