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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斯貓雪白爪爪抱著健力寶吸溜等打電話,喝飲料的咕嚕聲聽得王勝都渴了。
打完電話回頭,王勝看見了喝健力寶的……貓?!
健力寶瓶口插著塑料吸管,貓嘴含住吸管,爪爪扒住瓶子,喝得很暢快。
焦頭爛額的王勝走出去很遠還回頭盯著貓看,「砰」地當頭撞上電線杆。
白夏夏蜷曲爪按著亂動的吸管,露出專屬於萬人迷的憂愁表情:「唉,又迷暈一個。」
「美貌不是我的錯。」貓貓嘆息。
秦蕭拿起聽筒,撥出號碼後,聽筒里是很久的嘟嘟嘟。
用右手握住聽筒,秦蕭繼續打。
貓兒半蹲著,挪動後jiojio靠近,尖耳朵貼上聽筒,仔細聽。
守著報刊廳的老爺爺收拾完架子的雜誌,轉身看見一人一貓打電話的場面。
聽筒被年輕小伙兒和雪白漂亮的波斯貓夾在中間,貓耳朵位置略高,小貓就往左歪了腦袋,耳朵按到下方聽筒,好叫自己也能聽電話。
貓貓聽了會兒,綁著繃帶的毛絨絨右爪子去按聽筒:「沒人接?」
聽筒傳出「嘟嘟嘟」的聲音,貓不高興地悶聲蹲坐下去,坐直了脊背,把老爺子都看蒙了。
一聲長響,電話被掛斷。秦蕭想要不要打第三回,就問:「還要打嗎?」
「還是別了,沒人。」貓貓失去捉弄小郭子的興致,秦蕭放下電話,對目睹全程對話完全呆住的老爺子點頭:「麻煩您了。」
小伙子走得很快,那隻貓卻坐得穩穩噹噹。轉身時,貓歪過腦袋,對著老爺子揮揮爪:「下回見。」
「喵嗚!」
蒙蒙的老爺爺更懵逼了,抬了抬鼻樑的圓框眼鏡,確定自己不是做夢,遠處的確有隻雪白波斯貓。
他茫然又不可思議:「這貓在跟我說再見?」
太像了!
老爺子呆呆站了一會兒,直到波斯貓跟秦蕭融入人流,看不太清楚了,他抬高眼鏡,喃喃自語:「這貓怪聰明的!邪乎。」
老爺子坐著,去灌暖水壺回來的老伴兒叫了他好幾聲,老爺子一直沒應聲,就挺奇怪:「丟魂啦?」
老太婆絮絮叨叨說了會話,老爺子拉著老伴的手,神秘兮兮分享剛才撞見的聰明波斯貓。
「喲!最近有關貓的邪乎事兒真多!我剛從老吳那聽說人拐子能被找到,全是貓的功勞,聽說有群流浪貓追著人拐子咬……」
「我就說,貓這種動物邪乎,嚇人!」老太太:「咱也養一隻?」
老頭子:因為邪乎,所以要養?這是什麼邏輯?
「你想養就養吧。」左右一隻貓吃不了多少東西。
80、90年代的電影院大多是獨棟建築,白夏夏眼前的通城華特影院也是棟二層小樓,頭頂是圓弧形的紅牌子。牌子應該前不久才粉刷過,紅得亮麗耀眼。
影院門口貼著不同的電影海報,都是手繪的,風格迥異,惟妙惟肖。
許多人像畫得栩栩如生,幾乎跟真人毫無二致。白夏夏盯著看了一會兒,有種撕下來收藏的衝動。
秦蕭沒注意貓對手繪海報的著迷,推門走進一樓大廳。
4點多看電影的人很少,秦蕭跨步到售票台前,問:看什麼?」
台後昏昏欲睡的售票小姐迷迷糊糊抬頭,撞上張冷俊嚴肅的俊俏面孔,心跳有點加速,還以為秦蕭在問自己。她堆起禮貌又溫柔的笑:「同誌喜歡看什麼電影?喜劇片、恐怖片,還是愛情片子?待會有一場愛情片很受歡迎,在四點半有一部夜走鬼城……」
售票員小姐大概講述下現在的場次,等秦蕭回答。她的目光時不時落到白夏夏身上,對秦蕭態度殷勤又溫柔熱情養貓的男人應該不會差,波斯貓被養得很好,手頭應該不差錢。
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結婚談對象……售票員小姐發散思維,胡思亂想著。
很要臉的貓進門就成了蹲坐姿勢,這會兒,正盯著電影海報看。
發現售票員一直看自己,貓兒鴛鴦眼彎起來,露出屬於貓的笑:「看啥看!看也不給你摸。」
喵叫聲嬌軟好聽,售票員小姐心化成一灘水貓貓對著她撒嬌誒!
嗚嗚嗚,太可愛了!售票員完全不知,白夏夏的當年拒絕。
她只看見貓貓的毛髮柔順又漂亮,乾淨雪白像雲朵。
厚實的被毛看上去就很好摸,覆蓋淺淺薄絨毛的耳朵里還冒出兩小撮長長的毛,俏皮可愛。
「看哪一場?」秦蕭輕聲問,售票員小姐姐滔滔不絕:「我推薦你看這部愛情片,它……」
秦蕭頷首,沒回答,偏頭看白夏夏:「愛情片?」
售票員小姐沒說完的後半截子話吞回肚子,哈?啥意思?你看貓做啥?貓能回答你?
事實告訴售票員小姐,貓真的可以。
白夏夏沒動彈,爪子扯扯有點癢的耳朵。後世工業糖精看太多了,齁死,不喜歡愛情片。
「殭屍?」
貓貓沒動靜。
「恐怖片?」
「喵!」白夏夏仰起貓臉,爪爪壓住夜走鬼城的海報,滿意了:「看這個。」
「一張夜走鬼城。」秦蕭掏出錢夾子,售票員小姐閉上嘴,看看秦蕭,又看看貓:「……」
她見過拖家帶口看電影的,偶爾也有人帶寵物看電影。
帶著貓看電影,連看什麼電影都要問貓的?!現在養貓的已經寵貓到這種地步了嗎?問題是,這貓還真選了!
售票員小姐覺得自己有點跟不上時代節奏,啥時候貓這麼聰明了?她恍恍惚惚地微笑:「好的,一張夜走鬼城」
「您的票,六塊。」
售票員遞給秦蕭紅色票根,上頭印著堂9,12排6座。
「您還需要零食嗎?我們這裡有剛出爐的爆米花和現榨果汁。」
秦蕭不喜吃零食,禮貌拒絕後轉身走出兩步,發現貓不見了。
頓足回頭,盛放爆米花的玻璃箱頂蹲著只仰臉看自己的貓,眼巴巴的渴望小眼神惹人憐愛,jiojio按住爆米花:「咪嗚」
秦隊冷淡走回來,強抱起貓走,「買!」波斯貓戀戀不捨地看著爆米花,委屈地嗚嚕嚕,扁耳朵做可憐樣。
秦蕭:「……」
他鬆開手,貓趕緊蹲回玻璃箱頂,轉身背對秦蕭,尾巴垂墜下去慢悠悠對秦蕭晃。
售票員小姐差點笑出聲不知為什麼,她從這貓身上看到熊孩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囂張勁。
一分鐘後,秦蕭左手臂里環著腦袋埋爆米花里的貓兒,右手捏著健力寶,冷峻著臉走進放映廳。
售票員小姐雙手撐著下巴,感嘆:「嫁給他肯定很幸福,有這貓的待遇差不多就行了……」
放映廳很大,沒有像後世被分割出一個個小放映廳。
大廳四周還開著窗戶,秦蕭進去時,工作人員正在收拾打掃,拉上窗簾。
半份爆米花最後被秦蕭吃完了,因為白夏夏嚇到窩秦蕭懷裡撇成了飛機耳,尾巴被貓緊緊抱住,自己還蜷縮成圓圓一團。
她腦袋埋進小胸脯,走出電影院後還是小心翼翼的模樣,生怕有鬼突然竄出來咬她。
秦蕭有點好笑,手伸出去掐住貓露出一點點的尾巴尖兒往外拖,結果手心裡一陣劇烈抖動,貓突然慘叫:「不准過來呀!!」
叫聲悽厲,委屈的仿佛受到了10萬點傷害,包含驚慌和害怕。
沒辦法,穿越人士害怕了。死人都能變成貓,為什麼不可以變成鬼?變成鬼的概率應該比變成貓大才對。
白夏夏想通這點後突然方了,很擔心突然有鬼冒頭。
推門而入的宋北嚇到手抖,袋子咣當落地:「鬧什麼呢?」
「被嚇到了。」秦蕭rua著貓的薄耳朵,宋北彎腰撿起袋子,坐到病床邊數落他:「你都多大人了,還嚇唬貓……」
秦蕭:「不是我。」
「她非要看恐怖片兒,回來就這樣了。」隨時隨地處在炸毛狀態,一碰就炸,一碰就炸。
宋北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然後,偏過打量過捂住耳朵自閉的貓兒。
毛絨絨似乎還緊張著,沒注意到這邊。他壓低嗓音,偷偷摸摸提醒:「記住片名。」
以後等貓犯錯,就帶她去看恐怖片。這貓不好教育,得時刻準備著。
秦蕭:「……」早就團長心很黑,沒想到,宋北還能如此狗。
秦蕭突然同情貓,順便思考,宋北平時是不是也用這種方式積攢對付他們的辦法?
宋北匆匆回來,又匆匆走了。剛蹭到好運的小魯同志知道白夏夏受了驚嚇,特意給她帶了最愛吃的小炒店魚香肉絲。
吃完魚香肉絲和醋熘白菜,貓總算尋回了些安全感。
吃完的貓坐到熟悉的好位置上,扒拉過遊戲機想玩。
小魯同志突然抱起貓放地上,捏住白夏夏前爪帶它慢悠悠往走廊里晃。
「幹嘛幹嘛呀?不准碰我!」波斯貓很不開心,她討厭被人強迫。特別是成為貓以後,這樣前爪被迫抬高,她扭不過魯建華,只得小碎步往前跑。
姿勢有點難受,跑起來累得慌。
魯建華很小聲,鬆開貓貓前爪:「團長臨走前說過,讓你飯後散步十分鐘。」
「再吃,就要胖成豬了,回不去翠蓮山,都是我們的錯。」
貓憤怒豎起尾巴:「有我這麼漂亮的豬嗎?!」
小魯同志聽不懂貓話,只是誠實誠懇地講:「你胖了好多,貓貓,屁股大了呢。」
白夏夏:「?!」啊,膽子大了。敢把我鎖在門外!
生氣的貓去撓212房門,裡頭沒有動靜。
屁股變大的貓很生氣,憤怒甩著尾巴,跳出走廊窗戶,輕輕躍到楊樹上。
這棵老楊樹根深葉茂,粗壯枝幹穩當又安全,白夏夏經常會跳到比較粗大的枝丫上,蹲著看風景。
看樹下的人來人往,藏在樹葉間還能聽見好多人的小秘密。
貓窩在熟悉位置,舒舒服服揣起小手手減肥?當貓的這輩子都不會減肥!
她就胖了一小丟丟而已,咳咳,雖然小肚肚有從二層向三層轉換的趨勢,但我只胖了肚子鴨!
貓貓難過了:嗚嗚嗚,前世是易胖體質喝口水就胖。為什麼,我變貓貓還擺脫不了胖胖?
減肥,嗯,等我愛動彈再說。
貓貓預備窩十分鐘,待會提前跳回走廊,就裝成散完步的模樣回去玩遊戲!
呼吸著清新的草木氣息,雪白波斯貓枕著自己的爪爪,沐浴夕陽餘輝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間,她似乎聽到了細碎壓抑的哭聲,哭音嗚咽,被放得很輕很輕。
即便是以白夏夏的過人聽力,也只能捕捉很小的動靜。
貓迷迷糊糊睜開眼,覺得這嗚咽哭聲似曾相識,似乎在哪裡聽過……
白夏夏踩著伸展出去的枝丫靠近,打算瞧瞧是誰在哭。
聽聲辨位的貓中途錯了好幾回方向,沿著哭聲的來處,四隻爪爪踩著搖搖晃晃的樹枝,靠近到四樓走廊。
微涼的夜風吹過,白夏夏跟著細樹枝搖晃起來,嚇得她慌忙抱住枝幹,壓低脊背降低重心,平貼著細細的樹枝隨風輕輕搖晃。
心驚膽戰等到風過去,波斯貓憑藉過人的平衡能力站穩後,她仰脖子去看,傳出哭聲的位置是四樓盡頭的廁所。
白夏夏現在踩的枝丫很靠近那邊,最長卻也最細。
白夏夏不敢再走,他當人就有點兒恐高症,站在二三樓的高處往下看都會不自覺腿腳發軟,眼前暈眩。
現在根本不敢往下看,四樓的高度不知道會不會摔死貓。
慢慢一步步後挪,白夏夏逡巡過左右,決定沿著西北邊的粗枝幹爬進通風口。
廁所燈光昏暗,通風窗口的貓看見了女孩兒轉身離去的背影。
寬大的病號服下士是瘦骨嶙峋的身軀,女孩走得無聲無息,宛如飄零在人世間的無根浮萍,幽靈般地離開了,白夏夏爪爪戳開氣泡。
「董招娣的悔恨:李文秀夫婦害怕被人拐子指正自己犯罪,再次出現於董招娣眼前,圖謀不軌。新仇舊恨難以忘懷,曾經軟弱可欺的女孩兒一去不復返,她要找回弟弟,要為自己和弟弟討回公道。即便頭破血流,豁出命去也在所不惜。」
「任務要求:1幫助董招娣尋找能夠指證李文秀夫婦犯罪的證據,讓罪犯受到應有的懲罰。任務完成,可獲得70成就點。②幫助悔恨的董招娣找回弟弟董飛,任務完成,可獲得200成就點。」
昏黃燈泡搖搖晃晃,揣手手縮成長條的波斯貓看了眼瘦弱女孩兒消失的方向,緩緩爬出通風管道。
白夏夏有點頭痛:「想找到董飛可不容易。」
上回能尋到人拐子,因為人拐子團伙目標大,特點突出明確,流浪貓能夠分辨。
尋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人,它們是貓,不是神。
白夏夏惆悵地爪爪扶下巴頦,鴛鴦眼兒耷拉下去,尾巴貼著樹枝,「這次尋人的成就點為什麼這麼高?」比她找人拐子的成就點更多。
「涉及生死,自然多。」系統:「董招娣覺得是自己害了親弟弟,心如死灰,你明白的。」
白夏夏毛絨爪子按住腦門兒:「可以像上回一樣,短暫提高我的幸運值嗎?」
「你成就點太低了,而且就算你有成就點,我也勸你別這樣做。低成就點提升的幸運很有限,難道你覺得,整天窩在醫院病床的董招娣會上廁所遇見董飛?跟家人團聚?」
白夏夏若有所思:「也是。」
「如果你路上遇見董飛,戳開他的任務泡泡,倒是可以試一試提高董飛幸運值,提升他與家人團聚的希望。」
白夏夏:「呵。」她是傻子嗎?
系統:「是的,聽不出我在反諷的窮逼,趕緊做任務去吧。」
白夏夏似乎聽到了系統的嘲笑聲。
雪白波斯貓撓撓耳朵,她蹲的位置偏移二樓走廊窗戶很遠。
白夏夏決定繞路,跳下樹,顛顛繞過草坪往醫院大門跑。
嗯?
跑出去十多米的白夏夏慢悠悠退回來,發現木質椅子上坐著兩道熟悉的人影。
一靠近過去,濃重酒氣熏得白夏夏腦袋發暈。
高度數白酒,這是喝了多少?白夏夏貓爪子捂住鼻頭往後退:唔,宋北和李愛國大半夜窩在草坪上喝酒?咋滴,失戀啦?
喝多的李愛國雙手捂臉,肩膀顫抖著,情緒難以自控。
他用手壓住膝蓋,白夏夏聽見了這個拼命三郎般地刑偵大隊長在哭,哭得壓抑人心。
貓貓眼裡冒出真真切切的疑惑:董招娣哭完,李愛國哭?貓貓想,是留下還是走。
她厚著臉皮趴地上,我是貓貓,聽聽應該沒事。
在白夏夏的認知里,李愛國這拼命三郎就像個機器人,腦子裡只有案子,只有工作。
或許是太累、累哭了?
「……是我害了曉楠,是我害了她呀!為什麼死的不是我?」李愛國說話含混模糊,白夏夏無聲無息靠近,在休息椅下頭趴著。
基本上都是李愛國絮絮叨叨,講些過去的繁瑣往事,宋北充當安靜的傾聽者和垃圾桶。
李愛國曾經有個女兒,叫李曉楠。李曉楠在高二那年被人,開朗活潑的女孩兒覺得這事兒丟人又難以啟齒。而且,她的爸爸還是刑偵支隊隊長,不敢宣之於口。
她害怕恐懼地隱瞞此事,不敢告訴任何人。
那幾年,李愛國剛剛升任支隊長,忙到腳不沾地,幾乎沒有跟女兒說話相處的時間。父女感情淡漠,女兒很怕他這個爸爸。
「……都怪我,都是我的錯!我明明知道這孩子有心事,好幾次想跟我說,我壓根沒在意。」李愛國抱著酒瓶子,痛苦地抓著頭髮,喃喃自語:「我不應該一意孤行,是我毀了她,叫她被所有人恥笑看不起,成了笑柄……」
白夏夏勉強從李愛國支零破碎的言語裡拼湊出了事情原委。
當年的李愛國作風冷硬,眼裡不容沙子,辦案得罪了太多人,仇家無數,李曉楠是被他連累的。
李愛國夫婦知曉時,李曉楠已經懷孕三月,事情根本捂不住了。
女兒被強女干懷孕,李愛國憤怒得幾乎要爆炸,不眠不休地追查到人,將罪犯告上法庭後判了他有期徒刑兩年零六個月。
刑偵支隊長的女兒被強女干,轟動又駭人聽聞的案子鬧得沸沸揚揚。
李愛國心痛又心疼,只想給女兒討回公道。他硬是頂著周圍人的閒言碎語把罪犯送進派出所,但對方還沒分配下監獄,李曉楠就服毒自殺了。
只留下個剛出生的孩子。
人過中年,他白髮人送黑髮人。
白夏夏聽得很心酸,李愛國緝拿兇徒,反被仇家惦記上,害了自己的親生女兒。他性格冷硬執拗,為給女兒討回公道跟犯公堂對壘。
公道討到了,他女兒忍受不了流言蜚語,各種各樣的異樣目光,自盡了。
白夏夏有點止不住火氣,她同情李愛國有這樣的過去。問題是,你也不應該因為這給董招娣潑冷水,暗示她放棄為自己討回公道吧?
白夏夏真想跳出來痛罵李愛國!虧她一直覺得李愛國厲害有能耐,居然這樣糊塗!
是!全都是你的錯!以前是你的錯!現在也是你的錯!
宋北慢悠悠說:「老李,曉楠的事兒已經過去了。她九泉之下,也不願意看到你因為她過不好。」
「小董那孩子不是曉楠,你最好別伸手管。」宋北:「你越界了,別去干擾人家小姑娘的想法。」
李愛國:「……」
「我說你這性子十年如一日的固執,還喜歡一意孤行!你說你改了,我真沒看見!永遠堅持自己的想法,堅持自己是對的,像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宋北沒好氣道,他是突然想起這茬,覺得要出問題匆匆回了醫院。本來以為這傢伙改變了,曉楠的事情畢竟過去那麼多年了,結果矯枉過正……
「你累了,回去休息幾天吧。」
李愛國瞪眼想說話,宋北根本不給機會,手刀砍暈李愛國,三兩下把人搞定,拖著走了。
白夏夏害怕地咽了下口水,爪爪捂臉,從縫隙里偷偷看。
這一刻,軟弱無能小貓咪深深感受到宋團團至高無上的威嚴,貓怕怕地夾著尾巴跑了。
你們好兄弟老朋友都是這樣相處的嗎?
白夏夏沒見過李文秀夫婦,真不知道事情發展到這樣。
偶然聽到這些,倒是省去她不少功夫。
雪白波斯貓爪爪踩過酥軟草坪,輕盈躍上圍牆,連夜找小玄貓盤算計劃去了。
系統圍觀全程後,默默把彈幕敲上公屏:「你可真損。」
悄無聲息行在走廊中的雪白波斯貓露出狡詐奸猾的笑,來自信息爆炸大時代的貓,會的可多了。
有些人,等著倒霉就好啦。
貓貓勝券在握,已經預備好瓜子小板凳:「咪嗚」
並不知道自己被壞心貓惦記上了,李文秀這會兒捂著心口,翻來覆去睡不著。
經過白天那事兒,李文秀心慌氣短的,琢磨了大半宿,到後半夜才睡著。
「起來,咱們去醫院看看招娣。」董連營推搡起李文秀,皮膚黝黑長相憨厚的中年男人很擔心:「不知道招娣孩子怎麼樣?她肯定嚇得不輕……」
李文秀氣不打一處來,推開董連營,張口就罵:「你有空關心小賤皮子,不如關心關心我。」
「著急忙慌趕著去送葬?!」李文秀跟在醫院時判若兩人,講話潑辣難聽,根本進不了耳。
董連營悶悶得憋出一句:「當初我就讓你別賣招娣,咱們可以慢慢賺錢的……」
「我不賣她?哪兒來的錢修房子?就你糊牆賺的錢連兒子聘禮都夠不上!」
李文秀猛地一把推開董連瑩,董連營摔坐到地上,不敢回嘴。
他耷拉腦袋,悶頭任由李文秀氣勢洶洶罵了大半個小時:「我當初瞎了眼才選你這麼個孬種慫貨當男人,沒錢沒能力,所有事情都得老娘我來干……」
李文秀嘴上罵罵咧咧了陣,臨近中午,兩人收拾東西去醫院。
「孩兒他娘,咱帶點東西過去吧,手裡空空的,叫旁人瞧見不好。」
「屁!」李文秀拽了特意挑選的破舊衣服,翻了個白眼兒:「咱們沒錢。」
「可是……」董連營在李文秀的瞪視里默默閉嘴。
夫妻倆走在通城街道上,頭頂灰鴿子撲棱翅膀,飛過晴空。
「吧唧!」
李文秀頭頂落下了東西,她抬手摸上頭髮,摸到了一手鳥屎。
綠綠的一灘黏在李文秀手指頭上,噁心得她臉猙獰了下。
「該死的鳥!」李文秀隨便用帕子擦乾淨,陰沉臉繼續往前走。
剛走出七八步,似曾相識的灰鴿子在高空咕嘰叫著經過,繼續「吧唧!」
一次兩次,三次,四次,五次……短短二百多米的街道,李文秀夫婦的腦袋、胳膊、衣服都粘著鳥屎,頭頂三四隻斑鳩飛翔著形成圓圈,拉完就跑,翅膀煽動得飛快。
李文秀臉徹底綠了,想開口罵那鳥該死,又想到這是通城,不是在自己能耍橫的前山村!
且得在這附近充好人呢,不能叫別人以為她是個沒文化,沒素質的農村潑婦。
李文秀憋著一口氣悶頭往前走,董連營也是。
兩人頂著七八坨擦不乾淨的鳥屎,綠綠地走了。
走時,李文秀隱隱聽到了周圍若有似無的笑聲。
「這倆傢伙也太倒霉了……」
「走了什麼狗屎運?」
「那幾隻鳥專門逮著他們拉,哈哈哈……」
作者有話要說:日萬失敗,來的有點晚,明天我一定會日萬的。
嘿嘿,明天惡人即將倒大霉哈哈哈哈,猜猜他們會怎麼鋃鐺入獄……猜對貓貓整人方式有獎!
啊啊啊,恭喜中國隊三金!明天不看了嗚嗚嗚,明天碼字感謝在2021072322:20:182021072423:43: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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