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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是我開,要想從此過,前章補起來。小腦袋像是平常小貓蹭主人似的,一下下把髒東西全蹭到郭朝明作戰服前襟上。
郭朝明……
他當兵八年,別說是泥灰了,再髒再累的地界兒,他也蹚進去過。下水道、河道……各種各樣的髒亂地兒,真要下任務,誰都顧不得髒東西。
他沒潔癖。
但是乾乾淨淨作戰服被蹭上一團灰色,郭朝明低頭,沉默盯住自己胸口的一小撮黑灰。
只覺得扎眼。
他眼角直抽抽,而灰白色波斯貓猛蹭一通,終於滿意了。
對著那團灰色滿意得很,還似是欣賞作品一樣滿意點頭。
才昂起腦袋與他對視,漂亮的異色瞳盛著針對郭朝明的得意。
「你故意的!」郭朝明很新奇地從波斯貓髒不拉幾的小臉上看到了報復:「……」
白夏夏歪頭,軟軟綿綿地喵喵叫,當面罵人:「對,我就是報復你!」
當面嘲諷,講人壞話。對方還傻乎乎聽不懂很乖地抱著你,白夏夏頭遭有這種感覺……簡直、爽炸了!
就,突然找到了當貓的爽點。
「喵喵喵!」
「喵~喵喵!喵——」喵叫聲抑揚頓挫,該好高亢高亢,還低調低調。
白夏夏激情喵喵。
吃瓜群眾宋團長發現華點:這貓趾高氣昂喵喵叫的姿態……拽拽的。
「小郭,這貓是不是罵你呢?」宋北叼著根煙,和和氣氣地去揉白夏夏腦袋。
白夏夏??
我表現得這麼明顯?
小貓眼珠子瞪溜圓,貓臉心虛,畢竟沒說人好話,當場被戳穿,還挺不好意思。
幸好毛茸茸擋住了她的表情。
郭朝明聽不懂貓語,聽著戛然而止的喵叫,都給氣樂了,去輕輕拉拽白夏夏顫抖的白鬍鬚:「真罵我呢?」
他揪住白夏夏右前爪,「就知道你能聽懂,你個騙子貓。」
白夏夏裝聽不見聽不懂,又睜著圓溜溜的天真可愛貓眼睛,無辜喵叫。
你說什麼?
我只是一隻貓啊,貓貓哪裡會有什麼壞心思罵人呢,貓貓聽不懂,貓貓最乖。
真是的,別誣陷說不出人話的貓貓。
白夏夏活靈活現的演技表情太好懂了。
郭朝明頭遭遇見會裝傻的貓,「我哪得罪你了?」
郭朝明家裡養過好幾回貓,黑白黃的三花、通體雪白就腳丫子一點兒黑的……養貓經驗豐富。
白夏夏跟郭朝明養過、見過的貓都不一樣。
就是打眼兒一瞧,就覺得這貓靈氣,有股子不一樣的勁兒。
靈動。
貓其實是種人怎麼摸都摸不透的動物。
你仔細跟貓眼兒對視,時間久了,會產生毛毛的脊背發涼的驚悚感。
貓眼兒像是盛著貓通靈的詭異,一般人看貓看花色長相,可不可愛漂不漂亮。
偏郭朝明有個與眾不同的習慣,他看貓,第一眼就盯著貓眼看。
白夏夏的眼睛不一樣。漂亮的異色瞳乾淨透徹,郭朝明仔細盯著他,會不由自主產生這隻貓能讀懂你、雙方可以溝通的錯覺。
現在,郭朝明很確定。
那不是錯覺,他明明白白被貓報復、當面鄙視還給貓語罵了。
「說,你罵我什麼了。」白夏夏被郭朝明餓著腋窩提到半空,她後肢無力晃悠兩下,愣是沒掙脫開那雙看似輕飄飄,實際強健有力的雙手。
「喵~」白夏夏瞥了眼傻不拉幾的郭朝明。
個白痴,我罵你啥,跟你說了你能聽懂?
粉紅肉墊「啪啪啪」連續不耐煩地拍他下巴,沒禮貌的傢伙,趕緊放我下來,不經我同意,不准抱我。
白夏夏不滿地喵喵叫。
又被鄙視的郭朝明:「……」
「車來了。」晚一步抵達的急救小隊拖著擔架,趕緊把秦蕭先送上車。江平領著人,先一步帶秦蕭去通城軍區醫院。
翠蓮山距離通城軍區醫院有三個多小時車程,宋北吩咐其他人先回基地,召回在山裡搜救的其他人。
現在通緝犯被逮住,秦蕭也平平安安送到醫院,基地里還有一堆事情要處理。
宋北擔心秦蕭的傷勢,下了幾個命令發發其他人先回去,他還得去醫院看看。
白夏夏是想跟著秦蕭車走的。她想過,如果自己救人是因為秦蕭是好人。
她就聰明得太令人驚悚了,得一步步來。如果是跟著秦蕭,為了秦蕭報恩,雖然也很玄幻,好歹有根據不是?且她也記得,秦蕭的確餵過自己。
餵的不是她,是真正的波斯貓。
她的想法很好,奈何命運的後脖頸被郭朝明掐住,動彈不得。
氣得她瘋狂對郭朝明揮爪子,尖厲的指甲收收索索,充滿威脅性。
「混蛋!不准揪我毛毛,禿了怎麼辦?」
弓腰,毛髮炸得蓬蓬的。
白夏夏脊背僵硬,想哭出來。
她不就想認個慫嗎?咋滴,你還想叫我名留青史?存證據給誰看!當貓不要臉的嗎?!
她在立刻竄出去逃跑,躲避尷尬和扭臉兒瞧瞧哪個烏龜王八蛋害他的選項中來回遊移,實在捨不得放棄剛尋到的流浪貓三人組,白夏夏生無可戀,決定還是得記下那不要臉、侵犯貓咪肖像權的混蛋是誰!
回頭再使使勁兒,刪掉證據。
「咔嚓咔嚓!」
定格的畫面里,雪白優雅的波絲貓高貴蹲坐著,早放下了爪爪。被壓平的飛機耳扁扁跟小腦袋保持平行線,貓兒的異色瞳在陽光下,澄淨明亮。
光輝映照貓兒毛髮,有淺淺一層鎏金色。
白夏夏偏頭:只要裝作無事發生,尷尬的就不是我。
絕不承認投降,認慫的是她。貓開不了馬甲,她可以不承認啊!
於是,蹲身拍照的劉峰便見雪白貓兒慢條斯理,非常淡定地撥了撥耳朵,把飛機耳給重新支棱起來。
很淡漠,很高貴的偏頭瞅他,那意思仿佛在說:瞅啥瞅?!你個憨批!
劉峰……手顫抖著,興奮激動地再次按下快門。
他是個專業攝影師,常年遊走在各大城市街巷中,拍攝逐漸消失的,被歲月侵蝕卻依舊存在的古舊街巷。
老北京的四合院兒,青島的紅瓦綠樹,蘇州的園林屋舍……他拍下的照片裡沉澱著華夏千百年的歷史底蘊,厚重感與地方特色結合得極為精妙。
屢次上過國家地理雜誌,最近幾年,劉峰陷入了瓶頸期。
他常年遊走在各種各樣、各具特色的大街小巷中。看著大城市裡不斷疊起高樓,牌匾層出不窮的新建築。
那是經濟騰飛,國家發展的象徵,他們的出現令人欣喜,卻也代表著有不知其數的老建築被摧毀。
劉峰不懂經濟,然而,這樣的發展改變令他難以接受。
他痴迷於厚重古舊、被時間打磨過的滄桑歷史建築,想讓世人、讓世界知道華夏建築之美——在歲月滄桑、在歷久彌新。
他們的華夏古建築,終究會如同這個破碎重建的國家,歷經重重考驗,依舊美不自勝。
不是那群自大狂妄,不懂華夏古建築之人口中的夭折、枯萎。
他想讓自己拍攝下的華夏建築,展覽在全世界。
這些傳承來的東西,就在百姓們習慣的日常生活里,它們普通又不普通。
他無法接受,也無法看著這些證明傳承與文化的老東西,被毫不留情地推倒。
換上其他。
那些都是劉峰認定的寶藏,可他無能為力。
鬱悶、壓抑、煩躁,無能為力,改變不了現狀的單薄感令劉峰失去了靈感,好似陷入了重複的怪圈。
壓抑著,令他再也找不到蓬勃迸發的靈感,尋不到往日不需要思考,就能自然而然拍攝下來的唯美一刻。
為此,劉峰做了很多努力。他主動聯繫學院裡的建築學家、文學家、考古學家諸多教授,與他們一同為保留古建築而奔走,發出自己的聲音,盡全力篩選,努力保留下最好的、能留給子孫後代的東西。
可是沒用,他以為做了這些,拼搏過,努力過,自己的心會好受些,能尋到失去的靈感。可是沒有,並沒有!
劉峰要瘋了!攝影是他的一切,弘揚華夏古建築是他的夢想,如今,他仿佛獵人失去刀劍、舞者失去雙腿。
如何能不瘋。
他不肯認輸,徹夜流連在城市街巷裡,瘋狂地不停地拍照片。
照片的屋舍街巷,或者繁複精美,或者粗獷大氣,或者滄桑古老……也有好的,也有壞的,或許在其他人眼裡都不錯了。在劉峰的眼裡,是充滿工匠氣的殘次品。
到通城來,是朋友勸他。既然無法獲得新的靈感,不如重新走一走他走過的城市,拍下這些城市的變化、發展。
革新的時代,新的變化,新的高樓大廈,也能叫人迸發出不一樣的靈感。
劉峰很明白,這招對他沒用。礙於朋友一片好意,索性,他買了車票,漫無目的在充滿新生機活力的城市裡遊蕩。
通城,他來了很多次。熟悉的陌生的,並沒有給劉陽不一樣的感覺。
白夏夏剛出招待所,那會兒,劉峰就看見了,他就在招待所對面吃餛飩兒,純肉餡兒的大餛飩,咬一口汁水四溢。
洗白白的白夏夏格外漂亮顯眼。雪白毛髮飄雪般出塵美麗,異色瞳碧綠蔚藍。
劉峰其實對貓貓狗狗無感,他也見過波斯貓,朋友就養了一隻。
最近兩年富豪圈子很流行養國外品種的純種貓狗,沒只這樣的貓狗兒好似都摻和不進大家的話題。
甚至,還有擦邊球兒養偏門寵物的。
劉峰記得清楚,波斯貓金貴嬌弱又難養,得吃專門準備的進口貓糧,養這貓各種各樣的講究。
煩人得很。
一般都金貴得養在家裡,劉峰頭遭見自己一隻貓出門的。
還大喇喇跑在街道上亂晃,也不知是哪個心大的,居然不管。
這貓可貴著呢!主人也敢毫無顧忌地放在外頭任他跑,不怕叫小賊給偷了。
劉峰也不知自己出於什麼心理,莫名其妙就跟在後頭,慢慢發現這貓好似是漫無目的的走,卻居然路線非常板直,只有大路。
好幾個蠢蠢欲動的,瞅著大道人多,沒敢動手。
這貓很聰明,不僅如此,她走走停停,偶爾四下環顧,似乎在尋找著什麼。劉峰就更好奇了,一路跟著,就有了剛才的幾張照片。
那一剎那,劉峰自然而然按下了快門。
如同以前,無數次靈感迸發的瞬間。
白夏夏記住偷拍人的臉,將注意力重新放到了跟前兒三隻流浪貓身上。
拍了就拍了,這傢伙也不一定會發出去。她得先找貓幫忙探聽探聽南街區的消息,救人最重要。
也不知是白夏夏運氣好還是運氣差,攝影師這麼一打岔,三隻流浪貓的警惕心明顯降低了很多。
大部分注意力放到那攝影師身上,反而能叫白夏夏借這個機會與他們溝通。
缺耳朵虎斑貓是瘦長的身形,仔細打量,會發現它不單單缺了只耳朵。左眼上頭毛髮禿禿的,明顯受過傷,對白夏夏的搭訕不理不睬,頗有高冷的江湖大哥范兒。
每一根毛髮都在凹造型:我,超凶!
玄貓體型最小,通體是墨色的黝黑,唯獨爪子尖尖點了一圈白。
瞧著六七個月大,是頭一個回白夏夏問題的。談了幾句,白夏夏就發現了這三隻貓形成的小團伙很科學!
還各自有定位呢,虎斑貓明顯最凶,偶爾瞥她幾眼,齜牙咧嘴的,仿佛在傳達我很厲害,我很兇的信號。
打手加保鏢!
大橘貓憨憨的,跟白夏夏說了沒幾句話,就主動湊到她跟前兒。脾氣軟乎乎的,好說話又傻乎乎的。
就差腦門頂個:貓貓,能吃但好騙!
白夏夏來之前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但是,這幾隻貓都比她預料中的更聰明,溝通有波折,卻也能聽懂意思。
或許是生存在城市裡的原因,流浪貓早當家啊!白夏夏想想大花,恨鐵不成鋼!
白夏夏在翠蓮山里待的時間久了,跟很多動物有接觸。
其實,她動物緣超好!
大概摸透一些動物的智商,看溝通就行,動物們智商反應有高有低。
人類對各種動物個體的研究或許存在偏差,但是對族群的智商研究大概相符,可以借鑑。
但放到個體中,就會出現單獨樣本,嗯,總會有些格外聰明的。
比如,眼前這隻跟她討價還價、試圖當上臨時工大隊長的小玄貓。
白夏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啥!咋滴,中飽私囊都無師自通地學會了?!
果然,動物會說話,就沒人啥事了!白夏夏以為,流浪貓忽悠忽悠很好解決,沉重的現實給了自以為是.人不如貓.老忽悠了白重重一巴掌。
告別一臉失望還一個勁兒想從自己嘴裡套訓貓法子的王大姐,王大姐想起那聰明貓兒,不死心的喊:「同志,聽說你們養軍犬都有服役期,回頭咱商量商量,提前給貓兒退休唄?」
郭朝明:「……」這個四處勾人不安分的貓兒!
他拎著早飯往回走。
這貓!叼著印著早點鋪廣告的紙找王大姐給他們訂了早餐。
「回來這麼快?」宋北沒跟李愛國說幾句話,郭朝明前後腳不到一分鐘就回來了。
他們還以為得等個十幾分鐘,正餓呢,先拿了個包子塞進嘴裡。
李愛國呼啦啦喝豆漿,就聽郭朝明涼涼道:「貓兒給訂的,那傢伙拋棄我們自己迫不及待去醫院看老秦了!」
郭朝明講話酸溜溜的,吃我的睡我的卻不愛我。
單戀沒結果,郭副隊心塞。
這就是傳說中的「舔狗不得好死叭」……
果然老話說得好,忠誠不二老黃狗,沒心沒肺冷情貓。
李愛國豆漿卡在喉嚨口,嗆得連連咳嗽:他為何從小郭話里聽出情人跟隔壁老王跑掉的心酸?
宋北則下意識瞅床頭櫃,那兒空空蕩蕩,蹲坐的雪白波斯貓不知何時沒影了。
宋北溫和笑容像極了看到不聽話孩子跑出家玩耍,「她會回來的。」
叼著包子的郭朝明幽怨如深閨怨婦:「得到她的人又有什麼用呢?」
「……」
宋北受不了這傢伙的做作:「你要真想養貓,宿舍里也能養,大不了平時給你嫂子照顧。」
郭朝明那幽怨鬼樣子,宋北噁心得胳臂滿是雞皮疙瘩。
「不!」郭朝明呼嚕喝掉豆漿,深沉回答:「除卻巫山不是雲,團長,有最好的,我不想將就!」
他的白月光有長長漂亮的雪白毛髮,碧綠蔚藍的異色瞳,聰明靈慧還會罵他。
宋北默了,又想起下屬不解風情還直男的騷操作,一時想起來憂愁得髮際線不保:「你個不務正業的狗東西!再作我回頭就叫秦蕭截胡了你。」
「團長,」郭朝明:「狗的不是我。」
宋北??
郭朝明用憂國憂民的語氣悲嘆:「是這個世界啊!既生郭,何生秦!你今個兒幫我勸勸他,潔身自好別當第三者。」
「我和寶兒才是絕配!」舔狗計劃加勸退計劃,兩條腿走路,計劃通!郭朝明:兵法戰略課不是白上的。
宋北……拳頭硬了硬了。狗東西不能要了,回頭換個聽話乖巧聰明願意相親的來。
李愛國瞪著茫然的大眼睛:好像聽到了三角戀的大八卦。
他想了想,打消探聽的心思。重新琢磨找人的事兒,捏捏大肉包,新奇得很。
狗忠誠踏實,經過訓練做到一些事情很正常。可貓……不撓你個菊花開就好了。
他頭次吃貓給買的早飯,就,還挺新奇。
盤靚條順白月光貓貓打了個噴嚏,行走在充滿時代氣息的街路上。敏銳的聽力嗅覺是利器,有時候也更遭罪。
老遠隔著大半條街,污水橫流的垃圾桶酸臭味嗆得她不停打噴嚏。雪白波斯貓輕盈跳到二樓房頂,行走間捕捉四周動靜。
她不是出來玩,有正事干。宋北跟李愛國交談間泄露很多案件線索,老廖行蹤不定,只能大概鎖定幾次出門目標在東城西南區域。
這片地界聚集大量外來人口,房屋低矮稠密,大量違章建築躲藏在七拐八繞的巷子裡。白夏夏仔細想過,老廖說自己不到同夥會丟掉人跑,有誇張的成分。
他們辛辛苦苦拐來的人,白干一場,定然不甘心。拐子幹活,會那麼容易被嚇跑?且老廖跟拐子團伙的關係未知,他不出現,這種情況下,白夏夏反而覺得罪犯會警惕地選擇蟄伏下來。
若非被迫無奈,叫警察逼到無路可走,換成白夏夏,她也不會放棄到手的錢。
通訊落後、未成形的戶籍系統、沒有處處要身份證的偵查,對罪犯太友好了。她想來想去,自己能做的就是……
「喵~」
「干你娘,別搶,老子豁出臉討來的食兒!敢自己先偷吃,撓死你!」
「那我還豁出命賣萌了呢!大家都幹活了,誰也別想吃獨食!」
「喵!」
「喵喵喵!」
白夏夏蹲坐在圍滿發黃爬山虎的牆上,她對通城不熟悉,還路痴。不敢亂跑,路痴有路痴的法子,大路直走,見路口右拐。
只走大路,避開陰暗無人的小巷子,大概能規避掉貓貓被抓被欺負被拐賣的風險。
畢竟,她可是名貴·純種·貴族·異色瞳·波斯貓呢。
白夏夏一路上晃來,覺得路邊人看她眼神好像就在說:「外國貓,值錢!」
大概,她毛茸茸的身子腦袋就寫了--我,超貴!
搖去那些有的沒的,她剛才聽見的,奪食爭吵的三隻毛茸茸腦袋挨腦袋,壓地的爪爪前有抓成差不多大的魚骨頭。
白色魚骨粘連肉很少,體型最大的橘貓歡快舔起魚骨頭,舌頭舔得飛快。虎斑貓缺了一隻貓耳朵,先警惕地叼起魚骨頭躲進光照不見的角落,自己個兒屁股朝大道低頭進食。
白夏夏想了想,覺得這應該就是她要找的江湖貓了。
動物都有護食的本能,貓兒進食還會下意識把食物壓在自己能控制的範圍內。白夏夏也不太了解貓的習性,畢竟,她頭回當貓,不是很熟練。
等三隻貓兒吃完飯,白夏夏輕盈盈從牆上落下,雪白毛髮隨風揚起。
幾乎在白夏夏落地剎那,流浪貓團隊展現出極強的警惕性和攻擊性,呲牙弓腰,伏低身子對白夏夏表示強烈的抗拒和不歡迎。
驚得白夏夏差點撒丫子跑路:叫她揮爪子跟流氓貓打架,臣妾做不到啊!
幸虧貓臉看不出驚慌,白夏夏好歹是人,心裡慌得一批表面優雅端莊老貴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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