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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是我開,要想從此過,前章補起來。白夏夏貓臉皺成一團,蓬鬆大尾巴啪啪啪地很抗拒地不停打郭朝明手腕。
很明顯的拒絕。
郭朝明抓了兩下,按不住瘋狂掙扎的白夏夏。只能嘆口氣,半蹲下身子,重新把白夏夏放到地上:「知道你聰明,聽我說,秦隊那邊兒情況緊急,大家很忙,你不能跟車過去。」
一隻髒兮兮的波斯貓跟著救護車跑到醫院去。江平他們肯定忙著照顧急救,哪兒有心思關心一隻貓?其他人會把白夏夏當跑進醫院的流氓貓,指不定出啥事。
「你跟著我和宋團一塊兒去,好歹不會叫人趕出來。」郭朝明態度認真,居然還很有耐心地跟白夏夏解釋。
他已經意識到白夏夏的不一樣,白夏夏爪子撓了撓小小的耳朵。
一時有些訕訕。
也不是她矯情,可當人習慣了,當一隻貓被人毫無徵兆地抱到半空裡。
全身晃晃悠悠,只能無力地踩住郭朝明手掌接力。那種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只能依賴旁人的感覺叫白夏夏很不舒服,也不習慣。
雖然她穿成波斯貓大半年了,問題是白夏夏是只沒人要的野孩子。
自己一隻貓溜溜噠噠在翠蓮山里亂轉悠。平日跟各種各樣的野生動物你來我往,捉迷藏、交朋友,偶爾欺負欺負小傢伙,撞見大傢伙兒也會欺負攻擊。
但沒有人跟她相處。蹲坐的白夏夏是失落的,平日跟動物相處,你不會產生非人的失落感和茫然。
現在出現在人前,她是一隻貓,小小的、長得漂亮,會被人喜歡,會被人隨意處置、抬手想rua就rua的可愛小貓咪。
就像是這會兒,白夏夏看看認真跟自己講話的白淨兵哥哥。她心裡很清楚,郭朝明現在願意很耐心地跟一隻貓講話,並不是打心底把她當成獨立的與他一樣的個體。
不過是覺得自己新奇,跟她講話好玩有意思。
白夏夏一時又有些踟躕退縮,她耐不住居住深山的不方便和寂寞。
想吃零食想吃紅燒肉烤鴨火腿……想得夢裡嘴角淌淚。
秋天到了,也逼得白夏夏做選擇。
她想活,而且,人都是群居動物,長久不跟人相處講話,誰都受不了。她之前打定主意要離開翠蓮山,尋個鏟屎官照顧自己。
想法很好,但是……她是人,不是貓。
白夏夏突然意興闌珊,碧綠蔚藍的異色瞳黯淡失去光澤,她身後的長尾巴蔫蔫拖地,不像平時歡快的搖晃了。
平貼住地面,「對不起~」白夏夏告訴自己:你現在是只貓,一隻貓。
要慢慢來,不能著急,著急也急不來的。
她也感激郭朝明的提醒,著急之下忘記自己是只貓,要隨隊跑到醫院去看受傷的秦蕭,那不逗呢嗎?
它鐵定會被無視,趕出去。
白夏夏毛茸茸小腦袋低下去,她講話落在郭朝明耳朵里就是低低弱弱沒什麼就是的一聲喵叫。
就,喵得還挺心虛?
郭朝明搔搔下巴,他長相俊秀,乾乾淨淨的像個大學生,沒什麼脾氣的那種人。
其實,他脾氣挺急的。也就這會兒,對著貓還有耐心,
想逗逗這老愛炸毛的貓。
郭朝明16歲當兵,五感敏銳,察言觀色的能耐不是蓋的。
他興致勃勃地老白夏夏犯了錯似得低著小腦袋,一本正經、挺著小胸脯蹲坐在自己跟前兒,那是樂得不行。
眼睛笑彎起來,溫和說,「下回我先問過,你同意了,我再抱你,成不?」郭朝明認真想了想,回顧自己剛才的動作,就明白過勁兒來。
這是不想叫他抱呢。
在城市裡的流浪貓都會對陌生人有本能的警惕和害怕,更別說白夏夏可,它常年行走在翠蓮山里,只會比流浪貓警惕性更重。
合格軍人在到一個新地方時,最應該做的就是了解周圍環境,第一時間掌控情報。
郭朝明和秦蕭所在的部隊是一年多前被上頭一紙調令,緊急調到通城駐紮基地的。
通城位置特殊,就在鐵路、公路交通樞紐上,貫通南北。前幾年開始,大片兒大片兒的人流瘋狂湧入通城,加上來來往往的南北客商,整個通城宛如沸騰了的油鍋。
通城警局每天超負荷運轉,個個忙成狗,幾乎都是腳不沾地的瘋狂在通城裡跑。
但是,通城從前幾年開始就瘋狂擴張,規模越來越大,人口爆炸式的翻倍增長,
城市裡三教九流、龍蛇混雜,大大小小的犯罪團伙掩藏其中,治安混亂,情況越來越嚴重。
一年半前,通城接連發生三起惡性殺人案件。通城警方實在是有心無力,壓不住了,跟上頭求援。
於是,有緊急調撥過來的部隊駐紮通城,分擔一部分治安壓力。
這種情況不單單發生在通城一個地方,郭朝明從宋團長那兒知道,不光是他們,其他地方也有部隊被緊急調動。
這幾年,太亂了。
他們到通城來,肩膀上扛著整個通城的治安防務和人民生命安全。
郭朝明他們不敢鬆懈,常常領著人到山裡拉練,時刻準備著戰鬥。
多次拉練,自然對翠蓮山裡的情況摸得清楚。
翠蓮山山勢險峻,草木茂盛,其中不乏各種極其危險的野生猛獸凶禽。
他們沒有針對野生動物下手的意思,只是簡單拉了個防護網和禁飛區。
畢竟,基地不是在深山,下頭人進山拉練也是在山外圍遊走。
進深山訓練的話,都是走清過的那片區域,有防護網隔著,比較安全。
但是在安全網外,郭朝明很清楚翠蓮山的危險性,白夏夏這樣的小貓能在翠蓮山里活下來,足可見她的警惕心和聰明勁兒。
於是,白夏夏便發現某人瞧自己的眼神越來越詭異,最後,隱隱帶上了三分敬佩。
詭異至極的眼神看得貓脊背發涼。
幹嘛?白夏夏???喵喵?
小貓歪著腦袋,眼神冰涼涼:「看啥看,再看撓花你的臉。你再看,我也不會宣你。」
她稀罕的是秦蕭。
貓咪假模假式抬起爪子,尖厲指甲一收一縮。
郭朝明把白夏夏警惕炸毛的反應,當成了她的拒絕。俊秀臉蛋兒上湧出遺憾來,心裡淌淚:波斯貓很少見的,剛才他摸過,手感爆炸好。
算了算了。
以後有機會再抱。
郭朝明真的很喜歡貓的,還是自己沒養過的品種。
波斯貓本來就漂亮,加上白夏夏與眾不同的「性格」。
郭朝明越看越喜歡,覺得這貓又機靈又漂亮,還會救人,這要是他能養……
他眼睛晶亮亮的,像墜著星辰盛滿期待:「咪咪,我養你啊。」
他喜歡死這貓了,「我給你買火腿腸吃,給你做貓窩,每天吃最好的……」
白夏夏歪著腦袋,茫然單純叫得郭朝明心都化了。一米八的大個子眼神軟得出水,卻不知道白夏夏說的是:「就不給你養,你個公母不分看不出來我天生麗質的王八蛋。」
「你跟我走,以後吃香的喝辣的每天火腿腸……」
郭朝明美食誘惑,揚起燦爛的大大笑容。
白夏夏一個標點符號也不信,這個忽悠欺騙貓貓崽的沒良心渣男,她生氣得很:「你個吃食堂大鍋飯的騙子。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騙人就算了,貓你都騙!」
她生氣認真喵喵叫的樣子像個老學究,又萌又軟。郭朝明卻以為自己忽悠成功了,興奮伸出預備鏟屎官的爪兒:「……嗯?」
超大的可愛肉爪爪很有分量,重重拍到郭朝明伸向白夏夏的手裡。一張跟白夏夏貓身子差不多大的斑斕神駿老虎臉懟到跟前兒。
放大數倍,猙獰恐怖。獸瞳安靜盯著他,仿佛在說:我同意了,咱們走吧。
郭朝明嘴唇哆嗦著愣是沒說出話。大花嚇得他心臟一縮,臉煞白,撲通聲腿軟坐在了地上。
這邊兒動靜挺大,一條條下命令給手底下兵的宋團不由轉過臉去。
路邊,大花半強迫地跟渣男貓騙牽手成功。
還跟白夏夏大貓小貓蹲坐成排,大花被郭朝明戰戰兢兢握住爪子,也沒動彈。毛絨絨的巨大老虎臉滑稽生動地展現出了看不起和鄙視的神情。
老虎臉上明晃晃寫著:你這小子真沒用。這就軟了?膽子怎麼這么小,個慫包蛋蛋。
老虎肉爪還搭著郭朝明的右手,郭朝明……想哭,大哭。
看看這隻主動咬鉤送上門的超大號貓貓,又痛心疾首地看某隻悠閒吃瓜喵夏夏。
白夏夏對郭朝明露出招牌貓臉笑,郭朝明硬著頭皮跟大花談判,乾巴巴木著俊臉不停咽口水:「就、就是那個……其實我吃素,咱倆不合適的。下一個更好,咱倆就別勉強了叭。」
「勉強不會有好結果的,強扭的瓜不甜。」郭朝明像被燙了爪子的貓,超級小心地用兩根手指捏住大花可愛的大肉爪爪,乾巴巴又很小心地拒絕。
邊講話,膽戰心驚不停偷瞄大花的花臉,生怕這隻大貓被拒絕後惱羞成怒,非要跟自己走。
郭朝明:我這無處安放的魅力啊……咋就用不對地方呢。
宋北憋笑到控制不住面部表情,差點嘲笑出聲。白夏夏近在咫尺看得最清楚,笑得白鬚鬚上下亂抖:叫你不要臉皮騙貓貓,現世報,來得快!
大花搞不懂這個兩腳獸,它又聽不懂人話,只是翻了個白眼,任由郭朝明溫柔繾綣、小心翼翼像送炸彈似地,送回自己爪爪。
「嗷嗚~」磨磨蹭蹭,大花提前抽回爪子。
郭朝明大大鬆了口氣。
他是想養貓,但是,不想自己獻身當郭朝明牌貓糧拌飯。
大花同樣對愚蠢兩腳獸沒興趣,「嗷嗚~」
「夏夏,你真的要跟他們一塊兒走?」大花委屈得緊,夏夏要離開翠蓮山,不跟它一起玩兒了嗎?
斑斕猛虎蔫頭耷腦的,活像被抽去了所有精氣神兒。
大眼睛可憐巴巴,含著水霧看白夏夏。
大貓無恥賣萌,白夏夏心都軟了,「喵喵喵~」
我不走,但是要跟去看看那個救下來的人。
「嗷嗚~」大花肉爪子啪啪,拍得泥土飛濺,塵土飛揚嗆得郭朝明連連咳嗽。
大花很怕自己再次被拋棄,被虎媽媽無情冷酷趕出窩,是大花心裡永遠的傷,很急切:「那我跟你一起去。」
這當然不行,九大花的體型……別說越野車坐不下。就算能坐下,吃人猛虎跟著去醫院……想想那畫面都酸爽。
尋到秦隊長的激動,興奮被當頭潑下又冰又涼的水,大傢伙兒沉默了。
「團長,秦隊長那邊兒雖然沒有人守著,但……」其實魯建華早想說了。可路上團長沒住嘴地追問他秦隊長的傷勢,一直沒找到機會開口。
現在車上的人如喪考妣,魯建華乾巴巴道:「還是挺安全的吧。」
「我跟它們說好了。沒出事的話,它們會在原地守著秦隊長的……」
魯建華想起那吊睛猛虎,趴伏時都掩不住的虎視雄威,心肝兒顫了起來。
宋北迷糊了,魯建華前言不搭後語啊:「剛才你說自己一個人沒法子帶小秦回來,怎麼現在又說小秦不會有事兒?」
「小同志,」宋北語重心長:「你是立了大功的。雖然做事欠穩妥了些,也別壓力太大。」
撒謊可不好。
不善言辭的魯建華撓了撓頭,有些不知該怎麼講。他斟酌著言語,後頭緊跟的車上傳來醫療隊急促焦急的喊聲:「團長,不能再快了。」
宋北坐的這輛車上都是緊急跟上來的戰士,以防萬一的。
車子顛簸些也沒什麼,後頭的跟車醫療隊攜帶了急救裝備。人顛簸沒什麼,機子出問題,問題就大發了。
「這樣吧,我們先趕過去,你們放緩速度,後頭跟著。」不能因噎廢食,宋北想了想,叫後頭幾個醫生換到前頭車來。自己坐著車風馳電掣往前頭趕,後邊兒裝著部分急救器械的車速度放緩跟著。
車軲轆碾過,一路塵土飛揚。前後換人的功夫,被打斷話的魯建華想好了,認真跟宋北說:「團長,我剛才不知怎麼跟你說,想想還是直接告訴你吧。你別不信,我說的都是真的。」
「這幾天我值崗,有隻波斯貓在基地門口晃悠,似乎想找人。我在鄉下總聽貓通靈,今天跟戰友換班兒,忍不住過去瞧,貓兒帶我找到秦隊長的,秦隊長還是被老虎背過來的呢。」
「……」
或許是過于震驚,宋北臉都木了,平平板板面無表情:「你認真的?」
宋北很多年沒聽這種故事了。
魯建華聽這語氣就知道宋北不信:「團長,我能跟你撒謊嗎?那不是白瞎功夫,到了鐵定被戳穿啊。」
「等等,」旁邊兒負責搜救的一隊巡邏隊長稀奇得很,不像宋北似的木著臉,笑著插嘴:「波斯貓?是不是白的?」
魯建華愣了下,驚喜點頭:「郭副隊也知道,您見過它?」
車上晃晃悠悠坐了十幾個人,還有三個醫療隊的醫生。個個兒懵逼恨不得豎成兔子耳朵聽稀罕事。
宋北也意外,郭朝明早出晚歸待在山裡。累得兩天兩夜沒合眼,今兒個早晨被他三催四催得才回基地。
魯建華在基地門口碰見那貓的,郭朝明一個在大山里蹦躂的,怎麼能見到?
「哎呦!我就覺得那貓挺怪,這麼靈?」郭朝明重重拍了下大腿,懊悔說,「要真是這樣,早知道我就先跟它走了。」
團長臉更木了:這貓人緣還挺廣?郭朝明都見過,難不成事是真的。
小同志的確長得挺憨厚,也不像個胡說八道的。
郭朝明想起白夏夏也一稀奇得很:「團長,今兒個我回來不是跟你說,搜救撞見個奇怪事。」
「就是這波斯貓。」
「我跟隊員休息,碰見這貓三四回。」
「老蹲在石頭上直勾勾盯著我看,那貓雪白雪白的,又俊又好看。在山裡冒出來,還挺嚇人,跟妖精似的。」郭朝明現在想想,覺得有意思:「哪兒想到它就是來找咱的。我以為它是護林人養的,餓了跑來討食兒呢。」
郭朝明細細把碰見白夏夏的事情說了,講完,還感嘆地拍了拍魯建華肩膀,嘖嘖稱奇:「真碰上新鮮事兒了。秦隊命不該絕啊,大好事啊團長!」
「知道我這兒勾搭不來,跑基地勾搭了!」郭朝明給魯建華豎了個大拇指:「也活該你立功,咱誰能想到,貓能帶著人找到秦隊長?」
「也就你了。」
隨隊江醫生:「雪白波斯貓?誒呀,我也見過,就長了異色瞳的那隻,漂亮得很!小同志能跟過去,不錯!」
宋北……你們都見過?為啥我基地住著山里去過,就我沒見過?歧視咋地?!
魯建華黝黑臉發紅,不好意思接受誇獎:「哪有我的事兒,都是秦隊自己運氣好,老天爺也願意幫忙。」
不然怎麼偏偏這時候,那隻貓就冒出來了呢。
一車人都稀奇得緊,也想看看那貓多聰明。
「阿嚏!」
百無聊賴蹲守的白夏夏用貓爪子蹭耳朵,耳根子發癢難受。
白夏夏使勁撓。
波絲貓這個品種漂亮優雅可愛貴氣,數不清的優點,就有一點兒很不好。
被毛長,容易藏污納垢,招惹寄生蟲和其他東西。
白夏夏穿過來在野外叢林裡,就格外注意這一點。
生怕招惹髒東西生病,時常洗澡磨背。
後來,她還尋了個做馬殺雞的好地界。
住在基地西北小河邊上,第五棵樹的白毛野猴家。
跟他們購買翻毛、按摩服務。
猴媽媽聰明,白夏夏一說它們就明白了。
白夏夏出手大方,他們就樂顛顛兒,願意得很。
一大家子給提供翻毛服務,開頭每回都徒勞無功,前兩回,白夏夏沒從自己身上找出髒東西。
白夏夏就遲疑了下,想自己穿越可能出現變異。
說不準不會長髒東西,後來惦記著猴兒的按摩服務,又耐不住潔癖犯了。
去了第三回,這次,猴媽媽勤快得翻出好幾條蠕動小蟲子。
看得白夏夏腿發軟,口乾舌燥得頭皮發麻。
麻溜給買了個野猴牌會員,包月的。
唉,它不知那蟲子是不是從自己身上找出來的。
白夏夏嚴重懷疑自己被演了,可它沒有證據。
白毛猴一家被白夏夏啟發,現在都開店了。顧客千奇百怪,數目不多,架不住是額外收入。
白夏夏知道的時候,臉都木了:動物聰明起來,沒人啥事了。
薄薄透著紅的貓耳朵越撓越癢,白夏夏克制地狠狠最後撓了下,放下爪爪。
扭臉,路上安安靜靜得還是沒動靜,大花早等得不耐煩了,大尾巴左右搖晃著。
「夏夏,走吧!我們去猴兒家,舒服!」大花不懂什麼是按摩,可它知道舒服!
白夏夏木著貓臉拒絕了想做猴兒馬殺雞的東北虎,第27次想跟猴兒家收學費。
「你去了,猴媽媽不在,沒猴兒敢給你做。」
大花想想也是,大腦袋蔫蔫地沒精神了,「哦。」
「你等這,我到時候叫人給你做真正的按摩!」猴子哪兒有人按摩得帶勁。
大花糾結得胖臉兒皺成一團,砸砸嘴,大舌頭舔了舔嘴。
看了眼沒爪子的兩腳獸秦蕭,叫毛都不長的丑傢伙……嫌棄撇撇嘴,沒什麼興趣地答應了。
白夏夏重新安撫住多動症的大花,貓臉憂愁。
不知道要不要借著這個機會,給自己尋個鏟屎官。基地離得近,它不僅可以洗熱水澡吃熟食,進山還方便得很。
剛穿過來那會兒,翠蓮山里生機勃勃,萬物萌發。的確是個晴好的春天,白夏夏白日下河洗冷水澡也沒事兒。
現在過了仲夏,眼瞧著入秋了。白夏夏大半年沒吃麻辣燙,喝奶茶,嘴裡淡得要出鳥兒了。
偶爾幾回靠賣萌忽悠來的肉條兒,還被大花這個饞嘴的偷吃了。
野外過活,日子很難熬。
翠蓮山里危機四伏,白夏夏好幾次差點兒喪了命,勉強靠自己的機靈應變,活到現在。
春夏熬得過去,秋冬的話……白夏夏歪頭,總不能再偷吃松鼠小揪辛辛苦苦兢兢業業偷藏的乾果兒蘑菇……
剛來那會兒,她沒東西吃。剛好尋到小揪的窩,吃得肚子飽飽。
被小揪當場抓賊,它哭得撕心裂肺模樣,白夏夏這會兒想起都心虛。
偷人家不到一歲的寶寶松鼠食物,咳咳……
白夏夏:倒也不是不行,反正第一回都幹了。
貓偷吃,不是很正常?
先試試找個鏟屎官照顧下自己,最好有車有房有固定工作,性情溫柔愛貓貓的最好。
長相不要太次,不然她吃飯沒胃口。
現在就有個不錯的……白夏夏偷偷瞟秦蕭,找個鏟屎官大家同居嘗試下,不行的話……自己再回去跟小揪搭夥。
嗯,就這樣愉快得決定了。
反正她知道小揪所有的秘密寶庫,搭不搭夥她說了算。
這笨蛋以為懂了狡兔三窟,聽過就是大佬了?
背著她暗度陳倉,偷偷摸摸尋了新的儲存點兒,她會不知道?
哼。
白夏夏貓臉兒擋不住反派的邪惡,很流氓地舔貓爪。
——就,得意!
山林里,光影般竄過樹幹的大尾巴松鼠鼠警惕地四下環顧,抖了抖耳朵。
這隻松鼠生得格外漂亮。
紅棕色毛髮鮮亮光滑,尾巴炸炸得蓬鬆極了。
小眼睛滴溜溜亂轉,確定沒有危險,趕緊呲溜竄下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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