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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姐心有靈犀。」
宋錦時狡辯了一句,現場自然是沒有人信他的。
又撇了撇嘴,「畢竟以前在我們家住過,那個傻叉回國的時候調查了一下,他有那處房產。」
咚。
許明旭的茶杯磕在桌子上,發出了悶響,像是對宋錦時的警告。
「當條子的人,嘴巴放乾淨點。」
宋錦時不敢頂撞他,只能喃喃:「沒說條子不能罵人啊……」
再說了,他現在是歌星,不當條子已經好幾年了。
氣氛突然沉寂下來,染上了淡淡的哀傷。
「都怪我!」
宋知玉又說了一次這句話,「我前天就不該和他說乖乖要補辦婚禮的事!」
「臭白眼狼!虧我一直把他當親兒子看待!!」
那些變態的行為,已經將他對許昭昭的心思暴露了個徹底。
俞遙會突然破防對許昭昭下手,很有可能就是因為從宋知玉這裡得到的這個消息。
「宋導,我求您打住!」
宋錦時雙手合十,打破了沉重的氛圍。
「您今天一直在說這句話。誰都不怪,就是俞遙那傢伙變態!他腦子有屎!」
他的話說得滑稽,逗笑了現場不少人。
宋知玉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要掉不掉的,聽了他的話,直接破涕為笑了。
這下所有人都相信了宋錦時一直掛在嘴邊的話。
俞遙的腦子真的有屎。
在後來,許昭昭也在顧清延的口中了解到,營救她的行動是宋錦時一手謀劃的。
點外賣、放外賣、用許昭昭當人質出來拿外賣……
精準到了俞遙的每一個動作。
這也是熟人作案的弊端。
你足夠熟悉對方,對方也足夠熟悉你。
很明顯,這一局宋錦時贏得漂亮。
復盤到這裡也差不多了,沒想到許昭昭的狀態比他們想像中的好多了。
池禮熬了個大夜,熬不下去了,抓到機會馬上逃離了。
宋錦時以「送送他」的藉口,和他一起溜了。
許昭昭被拉住了,宋知玉扯著她左看右看,最後才不舍地看著她上了顧清延的車。
在訓練場的冷麵男人,無措地擦著宋知玉的眼淚。
有些事情不用明說,許昭昭已經學會意會了。
她爸絕對是頭。
因為在她離開前,許明旭單獨問她,即便臉色還是不好,「你想那傢伙怎麼死?」
決定一個人的生死就只是她爸的一句話。
許昭昭沉默了很久,才說:「送他一罐濃硫酸,手術刀也要一把吧,我給他的告別禮物。」
許明旭終於偏過頭來看她了,眼裡有些許的驚詫。
什麼都沒說,只是點了點頭。
許昭昭上車後,看著窗外的風景出神。
「媽媽。」
旁邊顧鈺霖的聲音將許昭昭的神喚了回來,她轉頭看他。
顧鈺霖的眼神亮亮的,許昭昭很少見他露出那麼興奮的神情。
「爸爸說你帶回來了一隻小貓。」
「對啊!」
許昭昭笑著摸了摸他的頭。
……
另一邊,藉口溜出來的宋錦時,出現在了帝都人民醫院。
按著手機上發來的病房號,宋錦時找了過去。
在門口停了兩秒,才抬手敲了敲門。
聽到病房裡面傳來細微的應答聲後,才推門走了進去。
接近傍晚,明黃色的夕陽從窗戶照進來,灑在夏槐略顯虛弱的臉上。
就這麼一幕,迷得宋錦時差點走不動路。
他沒開口打擾這一幅畫面,只是默默拿起了桌面上的杯子,給她沖了一杯葡萄糖。
遞過去:「喝點。吃的等下送上來。」
夏槐也沒拒絕,接過了葡萄糖水,默默地喝幾口。
她昨天剛從國外出差回來,長途飛行,一下飛機就聽到了許昭昭失蹤的消息,又馬不停蹄地去找。
半夜接到顧清延的消息後,她再也撐不住倒下了,連夜住進了醫院。
所以今天的小會議她也沒去成,剛剛宋錦時敲門的時候,她才睡醒。
「可以啊,小條子。」
她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含著輕笑。
宋錦時的手一頓,無奈地笑笑。
「別打趣我,不當條子好幾年了。」
我的好姐姐啊,你的消息傳播得真快!
夏槐抬眼看他,眼神裡帶著打量。
往日還真被他騙到了,一副細狗樣,不顯山不露水的。
她又喝了一口葡萄糖水。
「都讓你離他遠點,他腦子有屎。」
宋錦時的視線放到了她的手臂上,還能看到一些淡淡的痕跡。
她的手臂骨折的罪魁禍首就是俞遙。
「沒一個人信我。」
他環著胸,十分沒有形象地翻了一個白眼。
夏槐沉默了,沒有辦法反駁他的話。
這件事情發生之前,俞遙可謂是在人前沒有任何破綻。
夏槐淡淡地勾起了一抹笑,「你是怎麼知道他腦子有屎的?」
「你們都不知道他有多卑鄙。」
宋錦時諷刺地勾了勾唇,「我爸問我怎麼知道姐在那的,笑死……」
「我和我姐對貓叫聲最敏感的事情,只有那坨屎知道。」
所以許昭昭會被輕微的貓叫聲吸引,換成別的小動物都不行。
所以宋錦時聽見監控中細微的貓叫聲時,第一時間就鎖定了俞遙。
「那你為什麼第一時間就知道他在那?」
夏槐冷靜地發問。
就算是提前調查了,俞遙也不止那一處房產,為什麼宋錦時第一時間能鎖定那裡?
他在小會議上的解釋是漏洞百出的,但沒有人想深究——許昭昭已經安全了,俞遙也廢了。
兩人陷入了一場非常漫長的沉默當中。
夏槐也不急,慢慢喝著手中的葡萄糖水等著他。
「能抽菸嗎?」
宋錦時突然開口打破了沉默,自嘲地笑了笑。
夏槐點了點頭,並不介意。
火光燃起,而後被裊裊白煙取代。
夏槐第一次見他抽菸。
今天的穿著也不是那些塗鴉風,而是很正常的衛衣牛仔褲。
煙霧繚繞,他的眼睛忽明忽滅,莫名帶上了些凶。
他吐出了一口煙霧,出神地看向了窗外,像是走進了時光太空梭。
「這得從很久很久,他住我們家的時候說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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