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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嘉賓們移步二樓。」
投票的時間截止後,主持人的聲音又從大廳音響傳了出來。
許昭昭向跟她打招呼的人揮了揮手,便扶著夏槐的手往二樓去了。
她們的身影消失在螺旋式的樓梯中,手上還攥著厚厚的兩沓票據。
秦月靈早她們幾步走了上去。
二樓是不對外開放的,布置比一樓要簡潔地多了。
一張大圓桌,擺了一圈豪華的凳子,在圓桌上放著豐富的菜品,一看就是為嘉賓們準備的。
換下了表演服的男嘉賓和孩子們都已經在二樓等待她們了。
小孩子扮演腳,不露臉不用化妝;但是三個兔子小妖精的臉上還殘留著精緻的粉色妝容。
宋錦時本來就是塗鴉乞丐的風格,倒也沒有什麼違和的地方;俞遙五官精緻、皮膚白,能hold住。
但是……傅承澤,粉色的妝容,配上粉粉嫩嫩的妝容,怎麼看怎麼違和。
或許能想像一下……如花穿上西裝的樣子。
顧鈺霖站得離他遠遠的。
別人的男嘉賓和孩子的距離都是差不多一個拳頭,顧鈺霖和傅承澤的距離,可以放得下一頭豬。
【笑死我了,魚魚和肥皂花,好像被什麼無形的磁場分開了。】
【霸總真是為了這個節目犧牲不小啊……昭姐要不你就收了他吧,反正不缺這一個小男友。[吃瓜]】
【達咩!美麗女人不穿破鞋,昭姐你別讓我瞧不起你!】
【評論區真是多慮了,看魚魚這個抗拒程度……我打包票下期絕對見不到肥皂花。】
【大俞和小魚我都要!都別和我搶![流口水]】
……
女嘉賓們將手上的票據都遞給了工作人員去統計。
顧鈺霖看見許昭昭的時候,立馬走到了她的身邊,拽住了她的手。
眸光暗了暗。
媽媽的手還是冰的。
「現在已經是下午六點了,相信嘉賓們都餓了,節目組為大家準備了豐盛的晚餐。」
「大家可以落座吃飯了。」
主持人話落,大家便落座了。
【果然是有良心的節目組,知道給我的嘉賓們吃飯。它真的我哭死。】
一條熱評飄過。
可見觀眾們對上一個節目組的深惡痛絕。
許昭昭特意選了個離傅承澤遠的位置,拉著顧鈺霖,坐在夏槐身邊。
他們起碼隔了半個桌子那麼長的位置。
傅承澤看著她,眉頭皺起,加重語氣說道:「許昭昭,我是你今天的男嘉賓!」
許昭昭:哪來的狗叫?
「不好意思傅總,我現在對你有點ptsd,還是離遠點好。」
許昭昭的手又放上了自己的胸口,冷漠出聲:「不然,吐您一身就不好了。」
「下不為例。」
傅承澤應道,似是有些生氣般地不再看她。
【這女人能處,有吃的她是真吐![流淚][比心]】
【??這蝻的家裡住大海嗎?管那麼寬??我yueyueyue】
【神踏馬的「下不為例」,你是哪裡來的自信說這句話啊?又普通又自信(和昭姐比確實普通)[死亡微笑]】
【肥皂花哪來那麼大的臉啊,昭姐你以前的眼光真的堪憂,支持昭姐吐他身上!![抓狂]】
……
許昭昭翻了個白眼,一下就火起來了。
對待這種蝻的,真是一點面子都不能給!!
剛想站起來和他對罵個三天三夜,就被夏槐夾到她碗裡的一隻蝦止住了動作。
「先吃飯,昭昭。」
許昭昭抬眸看她,感受到夏槐的安撫,她的火一下熄了,心也一下定了。
不能把媽媽的綜藝搞砸了。
夏槐姐姐一定有辦法的。
在花都,靠海的城市,桌上的菜有一半都是海鮮,簡直饞在了許昭昭的心上。
這頓飯一開始都是很正常的,到後來越來越不對勁。
「昭昭bb,吃蟹黃。」
夏槐給她的碗裡放了剝好的蟹黃。
「媽媽,吃皮皮蝦。」
顧鈺霖給她的碗裡放了剝好的皮皮蝦。
「昭昭姐姐,吃扇貝。」
俞遙給她拿了幾個放在他面前的扇貝,挑好了蒜蓉的。
氣氛開始變得十分奇怪,許昭昭都愣了。
她是飯桶,但不是無底洞啊!也吃不下那麼多啊!
最最最重要的是……
她和俞遙今天才第一次見面吧??
都幹嘛呀這是?
「都卷是吧?」
宋錦時氣呼呼地打破尷尬,擼起了袖子,「你們完了,都比不過我。我給我姐剝蟹腿肉!」
說著,去旁邊洗了洗手,拿起一個螃蟹,扒了爪子就開始了。
蟹腿肉又少又難剝是公認的。
【哇哇,好豐盛。就是為什麼變成了大型投餵許昭昭現場?[疑惑]】
【你們都不說是吧?那我也不說!昭姐的後宮很快就要新增一員咯~(斜眼笑)】
【喔?(姨媽笑)昭姐和俞遙……誒嘿嘿,絕對有情況!!】
【達咩!上升期愛豆不許談戀愛!!我剛粉不要塌房!![跪了]】
……
「你……」
許昭昭放下筷子,想勸阻他一下。
宋錦時似是猜到了她要說什麼,直接回絕,「姐!你別攔我!我是親弟弟,我卷死他們!」
眼神一刻不離自己手上的蟹腿。
「那你剝著吧。」
許昭昭的嘴角抽抽。
實在不理解這些男人們奇怪的攀比心,像顧清延那個狗男人一樣。
正想著,放在隱藏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有人給她打電話了,應該是挺急的事。
「既然不用我動手了,我就去下洗手間洗個手。」
許昭昭十分自然地給自己找了個藉口離開。
二樓也是有洗手間的。
她拿出的手機,是苟哥打來的電話,立馬點了接聽。
「餵?是有顧清延的消息了麼?」
她壓低聲音問道,有些著急。
「夫人,本來找到延哥了,但是……」
本來?
這事還有本來?
「延哥又失蹤了。」
苟哥沒停:「他可能去找……」
「誒?」
後面的話許昭昭都沒聽見。
她的眼睛被捂住,濃烈的木質香和消毒水味將她包圍。
那熟悉的珠子觸感回到她的腰間,被一條手臂錮住。
一個腦袋在她的頸間蹭著,沙啞虛弱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落下,「老婆,別丟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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