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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她的威脅,安若瑜頓時就冷笑了起來,安若霞見此心中『咯噔』一下,感覺不好。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果然,下一便嘲諷道「行!那你便好好養傷,反正四五天也足夠你養好了,到時候你便滾回去吧!」
說完安若瑜便站了起來,轉身就要走,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等等!」
哪裡真能讓她走掉,可安若瑜腳下卻沒有絲毫的停頓,這一刻那漾起的裙擺是那麼的可恨。
看著她的背影,安若霞咬了咬唇,似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再次開口,「我知道一個關於你的秘密,我用這個秘密來換你幫我,幫我擺脫這樁婚事,還有給我十萬兩!」
安若瑜離開的腳步終於停下,她訝異的轉頭看向安若霞,不是因為這個有關於她的秘密,而是因為這女人的貪心。
「哦?什麼秘密能讓你這麼貪婪?」
「不是我貪婪,而是這個秘密值這個價錢!」
大概是因為手中有了資本,不再是被人施捨的一方,安若霞顯得自在又胸有成竹了起來,不僅在桌邊坐下了,還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杯茶水。
「如果你不答應的話一定會後悔的,怎麼樣?答不答應?」
那閒適的模樣讓安若瑜挪不開腳,半晌後才笑著了一聲坐了回去,「要是你說的秘密沒有價值,我會立刻將你送回安府。」
「放心,如果不是我走投無路了,也不會將我這最後的底牌拿出來。」這個秘密絕對值這個價。
半晌之後,安若瑜走了出來,只是腳下輕飄飄的,神思不屬,那魂飛天外的模樣讓阿棗和宋嬤嬤擔憂不已。
剛剛她們都被支開了,誰也不知道安若霞在屋裡說了什麼,但兩人卻明白一點,她們家夫人好像遇到了什麼大事了。
「國公爺呢?」
漫無目的在府中亂轉,好幾次都差點撞到了柱子,終於在一個不小心差點摔了一跤後,安若瑜終於回神了,四處看了看才發現自己完全沒有意識的走到了花園裡了。
頓時收了心神詢問起了宋鈺。
「國公爺這會兒應該回房了吧,昨夜國公爺一夜未歸,奴婢看著顏色下都是一片青黑,估計已經安睡了。」
宋嬤嬤遲疑了一下,國公爺走之前是說去休息的。
「走!我們回房!」
腳下步子加快,在這心慌意亂之時,她想要見見宋鈺,她想要宋鈺握著她的手。
快步回到院子裡,安若瑜一把推開了門,可嘴邊揚起的笑容卻在看到屋內的情況之後迅速凍結。
「瑜兒你回來了。」
見到她,宋鈺連忙放下了正在喝的湯,詭異的有種心虛之感,「安若霞醒了?」
「已經沒事了。」定定的看了他半晌,安若瑜才緩緩搖了搖頭,將視線放在了站在旁邊的韓姨娘身上,「你怎麼會在這裡?」
「哦!她送了些補湯來。」
心臟狂跳了一下,宋鈺抿了抿唇,眼神壓迫力極強的看向韓姨娘,「好了,現在湯我也喝了,你回去吧。」
「我沒問你,我問的是她!」
對於宋鈺的搶先安若瑜很不高興,瞪了他一眼看向了韓姨娘,眼神極為銳利。
「妾身見過夫人,妾身知曉國公爺昨夜一夜未歸,擔心國公爺的身子,所以特意燉了參靈甲魚湯給國公爺補補身子,夫人何故生氣啊。」
韓姨娘微微蹙眉,一副被嚇到了的模樣躲在了宋鈺的身後怯怯的看著安若瑜。
握緊了拳頭,安若瑜心中混亂,臉色陰沉。
「好了,你回去吧。」宋鈺見此上前一把握住了安若瑜的手,偏了偏頭讓韓姨娘離開。
很是不情願的,韓姨娘只能先行離開。
而屋子裡兩人之間的氣氛並沒有因為韓姨娘的離開而有所緩和。
緊緊的抿著嘴唇,抽出了自己被他握在了掌心的手,安若瑜黑黝黝的眼睛盯著他,「你在護著她。」
「瑜兒,她是我的妾室,是我女兒的親娘。」也是他的女人,這是無可更改的事實。
他知道瑜兒在氣些什麼,但這是她在嫁過來之前就已經知道的事實。
宋鈺的一句話,就如同重錘一般捶在了她的心頭,這一刻她終於明白,即便她嫁人了,在這個陌生的時空擁有了一個屬於自己的家,她的心依然孤獨。
眼前的男人的確對她很好,時常做出讓她感動的事來,但他並不是屬於她一個人的丈夫,他還是韓姨娘和朱姨娘的丈夫。
他從小受大周的教育和環境的影響,打從根子上他們的思想就不同,這才是他們最大的差別。
「我知道了。」逐漸捏緊了手中的帕子,片刻後才放開,露出了一個溫婉的笑容,「你昨夜累了一天了,好好睡一覺吧。」
見她沒有和他吵鬧,宋鈺輕呼了一口氣,溫柔的摸了摸她的臉點了點頭,「好。」
瑜兒還是很善解人意的,雖然這種善解人意讓他有些許的違和感,但他也沒有多想,畢竟所有的女人不都是這樣的嗎。
況且他也只是喝了口湯而已,什麼都沒有做。
不管是韓姨娘還是朱姨娘都不是他想要的,當年為了韓飛的救命之恩納了韓姨娘,朱姨娘則是白氏做主納的。
可實際上他少有去這兩個姨娘的房裡,後來再娶了瑜兒他更是再未曾碰過那兩個姨娘,他不希望因為後宅之事鬧騰的不得安寧。
「夫人?」
比起宋鈺,宋嬤嬤這個女人就敏感多了,她敏銳的察覺到了自家夫人對國公爺的態度有所轉變,不免擔心了起來。
「沒事。」面對宋嬤嬤和阿棗的擔憂,安若瑜搖了搖頭,「你們忙去吧,我也想要休息一下。」
打發走了她們,遲疑了一下,安若瑜沒有去臥室,而是在屋外的軟塌上躺下了,而後蜷縮起了身子,只覺得眼皮之間被塗上了膠水了,真的好累啊!
醒來之後已經是下午了,而睡在裡間的宋鈺的呼吸還是那麼綿長。
悄無聲息的走了出去,靜靜的依靠在門框上看著耳房裡的丫鬟們在屋內笑鬧打趣著,嘴角不由的也帶上了一絲微笑,真是鮮活啊!
這麼好的日子,這麼好的榮華富貴,她做什麼要那麼的傷春悲秋呢。
「夫人您醒了!」阿棗發現自家夫人醒了立刻開心的小跑了過去,「夫人您看,奴婢跟著阿桃學著繡的帕子,您看好不好看?」
「嗯!好看,阿棗的手藝進步了許多!」接過帕子,看著帕子上那有些胖的有些呆板的貓貓,安若瑜給與給肯定,一隻貓九隻胖嗎,胖胖沒毛病。
將帕子還給了阿棗,在人群了逡巡了一圈後問道「紫蘇呢?」
「紫蘇在小廚房給夫人您燉藥膳呢,您找她嗎?」
「嗯,幫我把她叫來。」
待到紫蘇被阿棗風風火火的叫來之後,耳房裡早就沒有嘻嘻哈哈的小丫鬟們了,安若瑜坐在左邊,身前放著幾個香囊,正眼神空空的不知在想些什麼。
「夫人?」紫蘇上前請安,夫人的狀態有點不對啊,「您找奴婢?」
「幫我看看這幾個香囊,里里外外,一絲一毫都不要放過。」
紫蘇的聲音讓她回神,笑了笑之後,指著桌上的幾隻香囊吩咐著,希望事情不是她所想的那樣。
「咦?這不是之前二小姐親手給您做的裝著姻緣符的香囊嗎,還有這些,都是後來二小姐親手做的香囊呢,這些香囊……有什麼問題嗎?」
阿棗一眼就看出了那些香囊的出處,當初收到二小姐的這份心意的時候,她還很是佩服了一番二小姐是繡工呢,現在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小姐是懷疑這些香囊有古怪?」
修長的手指拿起了那些香囊,紫蘇蹙了蹙眉臉色有些陰沉,這些香囊她都是查看過的沒什麼問題,但小姐既然特意讓她再次檢查,可見心中有所疑惑。
想到這裡,紫蘇的面色隱隱有些發白,這些香囊她雖有檢查,如若這些香囊真的有問題,那就是她的失職,而她更害怕的是夫人的身體因此受到損傷。
「夫人!讓奴婢給您把脈!」
不敢再想下去,紫蘇趕緊的給安若瑜把脈,雖然之前從未在夫人的脈象中感受到什麼不妥,但她還是不放心,這次把脈的時間更長,也更仔細。
安若瑜並沒有拒絕,配合的拉了拉衣袖,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纖弱的皓腕,沒人不怕死,安若瑜也怕。
隨著時間的拉長,隨著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指尖隨著它的主人變得發白,開始顫抖,安若瑜的心就如同落入深淵湖水中的石頭一般一直一直往下沉沒。
當紫蘇收回手指,同一時間也以一種自責、領罪的姿態跪在了她的面前,深深的低下了頭,扣首在地,卻一字不發。
「說吧,無論任何結果我都做好了準備。」
看著這樣的紫蘇,安若瑜的指尖都變得冰涼了,一身的血液衝擊得她頭暈目眩的。
「不是!紫蘇你不說話這是什麼意思啊?」這會兒阿棗也察覺到不對了,紫蘇這反應是什麼意思!
「你別不說話啊!夫人到底怎麼了!」她害怕了!
「阿棗!」制止了阿棗的舉動,安若瑜收回了暴露在空氣中的手腕,臉上擠出了個笑容衝著她搖了搖頭。
抬頭眼神清亮的看向紫蘇,「說吧,無論是什麼結果我都接受。」
心中雖然也害怕,但事實就是事實,是她自己太蠢太笨,輕而易舉的相信了別人,以至於到了如此地步。
但無論如何她現在還活著呢,就是出了什麼問題,趁著現在神醫白隱還在小青山上住著,還被她的小廚房勾著,還有希望解決,逃避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聽得她柔和的聲音,紫蘇緩緩的抬起了頭,看著夫人眼中的豁達,瞬間紅了眼眶,哽咽著,「是奴婢該死!夫人……」
顫抖著嘴唇落下淚來,「夫人中毒了!」
「什麼!」阿棗尖叫出聲,一把抓住了紫蘇的手瞪大了眼睛惡狠狠質問,「你說清楚!什麼叫做夫人中毒了!你不是懂醫理嗎!為什麼夫人會中毒!!」
「阿棗!冷靜!」即便是不出所料,安若瑜的腦袋還是像被重重的敲了一下,但很快她便冷靜了下來,制止了阿棗。
「是什麼毒?」能讓紫蘇如此失態,如果她猜的不錯的話……應該不是一般的毒吧
「……天下奇毒……湮滅!」面對她的追問,紫蘇鼻頭一酸,眼淚再次滾落,「……至今無解!」
「都是奴婢沒用,是奴婢沒有察覺出這些荷包的繡線上被人浸泡過毒藥,奴婢……辜負了夫人的信任,奴婢願意以死謝罪!」
自身上拔出了一把匕首,自責不已的紫蘇掉著眼淚就要舉刀自戕,可刀刃才貼上她的脖子,手就已經動彈不了了。
睜開眼睛,紫蘇就看到了夫人正抓著她的手滿眼的驚嚇。
「你瘋了!你這是做什麼!」
還沒從中了無解之毒的噩耗中走出來,就被紫蘇這一手給嚇個半死,就連心中的悲憤和害怕都減少了許多。
「你現在死了有什麼用,我身上的毒該要我的命還是會要我的命,不會因為你的自殺而起半點作用!」
這都什麼事兒啊,現在中毒的可是她!堵心啊!
「你不是懂醫理嗎,你活著比你死了對我更有用!既然知道是你失職那就承擔起你的責任,幫我解毒,別想要一死了之!」
「哐啷!」
匕首自紫蘇的手中滑落,痛哭出聲,「夫人!」
夫人對她這麼好,可她卻什麼也幫不了夫人,現在就連在她最擅長的領域都做不好,她真的無顏再面對夫人。
可夫人說得對,她活著比死了有用,無論付出任何代價她都要為夫人解毒!
被阿棗抱著痛哭,看著紫蘇痛哭,安若瑜木著一張臉,想哭卻哭不出來。
直至兩人哭的鼻子紅紅眼睛紅紅,她這才開口,「哭夠了吧,哭夠了現在就告訴我,湮滅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毒。」
她的生命在倒計時,她已經沒有時間去悲傷,也沒有時間去哭了。
聽得她的文化,紫蘇身子頓了頓,麻利的擦乾淨眼淚和鼻涕正色了起來,她知道這是她唯一能幫到夫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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