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倒是可以當對方是小孩子鬥雞,笑笑就過了。書神屋 m.shushenwu.com
然而,小夥伴憤慨的眼神不放過他。
腦殼疼的撫了撫額,白沐嘴角噙著苦笑:「謝兄,白某一心備考,實在無心參加宴會,何況,桃源文會非文帖不能參加,白某有心無力。」
姓謝的富家公子冷哼一聲:「文帖的事兒自然不用你操心,你只需要說明,去,還是不去?」
小夥伴群起激憤:「白兄,去啊!有這麼好的機會為什麼不去?」
「謝公子幫忙,文帖肯定沒有問題,別人想要都沒有機會呢!」
「白兄,答應吧!以你的本事還怕他們不成?」
「白兄能以區區童生的身份參加桃源文會,那是何等的壯舉,旁人想都不敢想。」
「白兄,知道你向來低調,可文會難得,去漲漲見識也好啊!」
白沐太陽穴突突,看來是無法拒絕了:「既然如此,就多謝謝兄了,到時候定當赴約。」
謝公子邪魅一笑,對這結果無比滿意,正想說兩句場面話,天氣陡變,憑空吹來一陣涼風,原本還晴空萬里,頓時烏雲密布。
變化快得讓所有人都反應不過來。
「這什麼鬼天氣,怎麼說變就變?」謝公子謾罵了一句,轉頭飛身上馬:「白子睿,君子一諾,到時候你可不要出爾反爾啊!」
然後招呼著小夥伴:「哼,我們走」
白沐暗自嘆了嘆,覺得這並非什麼好事。
帝京的圈子最為複雜,他無權無勢強行融入只會被人冷嘲熱諷。
小夥伴們倒是高興至極,歡呼一聲,拉著白沐往外走:「要下雨了,我們也趕緊走吧!」
見狀,吃瓜眾一鬨而散,紛紛跑走。
「老天爺這陰晴不定的脾氣變得還真快,我院子裡晾的衣服還沒收呢!」
「春雨貴如油,下下雨也好。」
「快跑吧,瞧這樣子,怕是要下大雨。」
皇國寺半山腰上,住持無極將山腳下發生的一切收入眼底。
身旁有個稍微年紀小些的和尚:「師父,你怎麼這麼輕易決定支持太后娘娘?她真的行嗎?」
無極捋了捋鬍鬚,心底不是沒有疑惑:「阿彌陀佛,為師其實也是下了一次注而已。」
「空明啊,為師也是今日才知道,看事情不能看表面,就連一個人的面相也可以翻天覆地的大變。」
空明一臉懵:「師父,太后娘娘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她若是真的有能力。在交出玉璽之前為什麼絲毫不顯?」
無極點了點頭:「天機啊,為師也參不透。」
「聽說之前太后娘娘心梗猝死,御醫都判斷薨了,突然又活了過來。」
「或許,這就是命運大改的契機。」
「今日觀太后說話條理清晰,對自己認知足夠明確,心底也有善念,姑且一賭,罪過罪過」
空明無奈:「師父,太后娘娘今日突然駕臨,難道不是沖師父和皇國寺來的?」
「既然早有準備,她說的那些話師父也相信嗎?」
無極意味深長:「信與不信,又有什麼關係?」
「只要她真能為天下蒼生多考慮一分,那也是值得的。」
「據老衲所知,飛仙劍秦羽已經在護送錢糧去救災的路上,整件事情都是太后在幕後主導,誰言她沒有能力?」
「只看做不做而已。」
若柳芸在這,一定會吐槽這老和尚想多了。
她是沖白沐來的,跟皇國寺沒有半個銅板的關係。
若不是系統任務,她需要考慮怎麼說話才能讓無極心感安慰嗎?
柳芸抬頭看了看天,私以為這天氣確實好反常,之前根本沒有絲毫預兆。
不過,說好的錦鯉體質呢?
明明大晴天出個門還能遇見暴雨?這算什麼好運氣?
難道這也是一種泰極否來的表現方式?
上了馬車,柳芸體會到雲昭的天氣變化,大暴雨,說來就來。
虧得官道岔路口有一家客棧,見勢不妙,先躲了進去。
「天就這麼黑了?」柳芸坐在窗邊賞雨,感慨萬千。
下山的時候也沒有太晚,算著時間進城進宮差不多天黑。
誰曾想,被越來越大的暴雨攔在這裡了。
她出宮的信息,該知道的都不會錯過,那日的刺殺也該重新上演了。
上次她人手不足,連自保能力都欠缺,秦羽看似幫了她一把,實際上也幫了那群刺客。
這次再來試試?
看她能不能順藤摸瓜,揪出幾個藏在暗處的敵人來?
明知道自己是個亮晶晶的箭靶子,柳芸出宮自然安排好了一切,誰要跳出來,算誰倒霉。
「主子,這一場暴雨,倒是救了不少人。」紅葉覺得刺客出手要掂量了。
柳芸挑眉:「想找死的也救不了,天快黑了,又有暴雨幫忙清理痕跡,其實是不錯的機會。」
「就看,誰會先忍不住。」
掃了一眼客棧大堂,十來張桌子坐了一小半,大多是去皇國寺上香的客人。
紅葉和青葉一步不離的守在柳芸身邊,對每個客人都充滿警惕。
瓢潑大雨,完全沒有停止的跡象。
柳芸越發擔心:「去年是雪災,今年不會還有什麼天災吧!」
天氣如此反常,她心有不安。
青葉:「主子,那都是沒影的事兒,用不著擔心這麼早。」
柳芸抿著熱茶:「倒也是,只不過,若有萬一,那又得頭疼銀子了。」
「是我疏忽了,無極大師既然精通周易之術,之前就該多問幾句,算算今年禍福。」
說話間,不斷有人從暴雨中衝進來。
客棧的老闆倒是好客,準備了不少干絹帕和薑湯任由取用。
在天完全黑下來時,柳芸看見了狼狽不堪的白沐一行人,幾乎全體被淋了個透心涼。
柳芸:「嘖嘖」
居然還能遇上。
白沐沒有急著整理自己,反而望著門外的雨出神,一臉擔憂。
「白兄,你放心吧,等雨停了我們就回去,現在這樣,我們也沒法走啊,萬一出了事就更加得不償失了。」
小夥伴勸慰。
白沐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依舊鎮靜自若。
柳芸朝紅葉傾了傾:「他家裡還有些什麼人?」
紅葉:「還有一個身子骨不太好的妹妹,據說,他之所以弱冠才開始下場參加科舉,是因為之前都在替父母守孝。」
柳芸羨慕的搖了搖頭,瞅瞅別人家的孩子。
自個兒的若有這一半孝順,她也不至於這麼舉步維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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