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樓安禮委屈巴巴的捂住通紅的臉。
身為星際世界最頂尖的SSS級哨兵,皮糙肉厚的他並沒有把這一巴掌放在眼裡,還沒有平時練習機甲對戰受的傷重。
他只是在擔心…
他這是被嚮導小姐討厭了嗎?
怎麼辦?他應該怎麼求得嚮導小姐的原諒?
要不把另一半臉湊過去?
可是,嚮導小姐的手會打疼的吧,那麼軟的手…
那該怎麼辦啊。
嗷嗚,能不能別討厭他…
就在樓安禮想不出辦法而心傷垂頭,遲音順手從空間紐里摸出一根原主的皮鞭當武器,用鞭子的把柄啪的一聲打在樓安禮的後脖頸。
下一刻,沒有任何防備的樓安禮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嘴裡還無意識的呢喃:
「抱抱我…」
遲音恍若未聞,吐出一口氣,丟下皮鞭。
還是原主的東西好用,她早就該拿出來了。
接著,遲音在系統的友情幫助下,走了一條沒有監控的路,把樓安禮拖到星艦底層的一個偏僻洗手間旁邊。
丟完男主,遲音飛快地回到自己的房間。
沒有男主一身輕,遲音從空間紐里拿了乾淨的帕子和清水,把被男主舔得黏糊糊的身體擦洗了整整三遍才算完。
當然,重點擦洗了脖子。
用過的帕子被她隨意丟進垃圾桶。
「系統,以後要是再有主角出現,你能不能提前通知我?」
遲音皺眉,提出自己的抗議。
今天這一出打得她措不及防。
系統立即機械的回道:
【宿主的權限不夠,系統無法提供這個服務。】
「那這次男主為什麼會莫名其妙跑到我這裡來了?你們的劇情沒事吧?」
系統沉默了很久,然後說道:【也許是昨天宿主的發情期吸引了男主樓安禮,他也是SSS級。】
遲音點頭,明白了系統的意思。
原主的精神力只有D級,而且沒有精神體和信息素,所以哪怕是發情期也無法吸引到同船的高等級哨兵。
因為不匹配。
而她不知道是因為運氣好,還是因為穿書的原因,變成了極罕見的SSS級嚮導。
SSS級嚮導發情期的威力自然不是D級嚮導可以相提並論的。
那是足矣令所有相匹配的SSS級哨兵陷入癲狂的情慾。
也難怪原著中克己守禮、溫和陽光的好少年,會變成剛才那個失去理智的鬼樣子。
「這不會影響我回家吧?」
【不會,這個意外與你無關。發情屬於本能,不是你能控制的,並且系統檢測到劇情沒有問題。】
「那就好。」
心裡的疑惑得到解答,遲音打了個哈欠,毫無心理負擔的上床睡覺。
不管怎麼樣,覺還是要睡的。
臨近天亮,偏僻的洗手間旁。
樓安禮昏昏沉沉的躺在髒亂的地板上,被匆忙趕來的中年侍衛安德魯給叫醒了。
「殿下!您醒醒!」
安德魯驚恐地望著樓安禮精緻俊美的臉上出現的巴掌印,眼皮一陣亂跳。
要知道,殿下不僅擁有SSS級哨兵的強大實力,而且還是帝國第一順位繼承人。
哪怕是珍貴無比的嚮導也有不少人對殿下心馳神往!
而這樣一個活在金字塔頂層的尊貴少年,現在竟然就這麼狼狽的躺在底層的偏僻洗手間旁邊。
是誰幹的?膽子太大了吧!
樓安禮虛弱的醒來,瞄了眼身後空無一人的洗手間,抿緊發白的嘴唇,故作鎮定:
「抱歉,安德魯,你能把我推回去嗎?我現在還在腿軟。」
「」
「是,殿下…」安德魯心驚膽戰,不敢亂看,也沒敢多問,低著頭掏出一個移動床,親自把樓安禮抬到床上,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了最頂層的臥房。
鏡子前,樓安禮往後撩開汗濕的額發,摸著臉上已經淡到快消退的巴掌印,沉默良久。
恍惚間,他好像又聞到了一股甜蜜的水蜜桃味。
是那個嚮導小姐的信息素味道。
突然,一隻墨狼從他的體內蹦出來,撒著爪子迫不及待地就要出去找人。
樓安禮面色蒼白,強行把自己的精神體收進精神世界。
「你已經自作主張一回了,該老實了吧…」
體內,墨狼用煩躁的低吼回應他。
樓安禮不理會,洗了個澡後走到象徵著皇室紋章的壁畫面前,眼睫輕顫,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摩挲紋章的中心。
「她都把你遺棄到洗手間裡了…你能不能有點骨氣?」
然後,這件足夠讓帝國發出全國通緝令的大事就這樣被瞞了下來,沒人知道。
風平浪靜的過了五天。
這些天,遲音去買營養劑的時候,敏銳的察覺到上面幾層的船客有些不對勁。
聽她隔壁的那個小女孩八卦說,好像每天中午都會有很多侍衛把當層的船客全部叫出來,具體幹什麼不知道。
從最頂層開始,每天檢查一層,主打一個仔細。
遲音捏著廉價的草莓味營養劑,心底不知為何緊了緊。
她沒記錯的話,昨天是倒數第二層。
就在這時,懸浮梯上走來一群宮廷侍衛。
他們拿著雷射槍,很快包圍了星艦最底層的船艙,嚴密的滴水不漏。
安德魯板著臉站在底層中央,在所有底層船客的驚懼注視下,環視一圈,冷聲道:
「前幾天疑似有卑劣的蟲族溜上了星艦,現在所有人都需要走到我面前的測試儀器前進行精神體測試。」
「只有沒被蟲族污染的船客才能繼續呆在星艦上!」
與此同時,一旁靜立的宮廷侍衛們也挨個去敲船客們的房間門。
這下,所有船客們都聚集在了中央的售賣台前。
遲音隨大流站在人群中,毫不顯眼。
「你們快看!那是我們帝國的殿下嗎?!」
遲音聞言,順著大家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了晦暗大廳里最為閃耀的存在。
一個身穿象牙白色繁複宮裝的俊秀少年揚著溫和的笑,寬鬆的袖子上繡著暗紋,領口的褶皺精緻到每個角度都完美無缺,被一枚精緻的玫瑰紅寶石胸針固定。
微長的黑髮平順的放在左肩,矜貴而得體,絲毫不見那天晚上的狼狽和汗濕。
這是兩人五天後第一次見面。
她混在人群里,卑微到塵埃。
他端坐高台上,高貴而美麗。
至於那些不堪和討好,仿佛根本不存在。
所有人都不敢直視他,底層的船客地位大多卑賤,他們只敢小心的望著樓安禮的腳尖。
望著樓安禮略顯陽光的笑,遲音卻手腳發涼。
她懂了。
這架勢,哪裡是要找溜上星艦的蟲族?
這分明是要找那個打了他一巴掌、還讓他出大醜的她啊!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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