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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不好真會出人命,關鍵是這些獸靈中沒有他想要的那種頂極的獸靈,不能讓三個徒弟收為本命靈器。要知道本命靈器一旦綁定便是一生一世,至死方休,如果靈器過於普通對日後的進階會有很大影響。
上次厲厭與沈沐晚在靈獸山鬥法失敗,很大程度上與他的本命靈器不敵霜華有關。
周圍圍觀的人開始竊竊私語
「玄極宗這是內亂呢!」
「聽說這兩個人積怨已久,不過身為同門這麼往死里整也真夠狠心的。」
「這個沈峰主別看長得小,心腸毒著呢,仗著宗門的勢力別說自家人,就是其它仙門中人也沒少受她欺負!」
「難怪金丹之後無法再升元嬰,老天都看不過去了!」
「……」
晏瀚澤聽著那些人的話,牙關咬了咬,身上的怒氣幾乎實質化。就在他要衝過去教訓那些人的時候,手腕被一隻纖細的小手牢牢地握住。
玉雕般的小手看著柔弱無骨,卻似乎蘊含著無窮的力量,晏瀚澤竟然一時間無法撼動。
「清者自清!人們總是喜歡相信他們想相信的事,多說無益。」
沈沐晚根本不去理會那些人,對厲厭師徒四人也沒投去一個眼神,拉起晏瀚澤轉身就走。
已經走得挺遠了,她想了想還是回了一句。
「五師兄,若想保命不妨讓你三個徒弟收了那些靈器就好了,還是命最重要,不是嗎?」說完最後一個字,沈沐晚他們已經走得連個背影都沒了。
只留下空中的那句話而已。
「沈老七,你個王八蛋!等回宗門絕饒不了你。」厲厭這次的臉算是丟大了,偷雞不成蝕把米,進退兩難。
原本給沈沐晚設的局,結果把自己和三個寶貝徒弟套牢了。
走了很遠,沈沐晚一直沒放開扯著晏瀚澤的手,晏瀚澤有意無意的目光落在那隻手上,好像那隻手上的溫度透過布料傳到了手腕上,又從手腕傳到了心間,心裡感覺暖暖的。他想反握回那隻手,卻又怕驚了手的主人,最後還是忍下了。
在這個結界之中似乎沒有時間這個概念,好像走了好久可日頭還是正午時的樣子,高高地懸在頭頂。
就在兩人走得頭都昏沉沉的時候,忽然看見遠處一片烏雲慢慢聚攏,只那一處變得黑壓壓的。
沈沐晚眉間蹙了一下,那是?……
「去看看!」三個字說完,沈沐晚手中小扇一揮,兩人的身形就在原地消失。
下一刻出現在了那片烏雲籠罩的邊緣。
他們來到之時周圍已經圍了一些人,無不例外與之前看沈沐晚他們熱鬧的差不多。
只是這次的主角換成了無花。
只見那片黑沉沉之中狂風漫捲,風沙走石,烏雲之中電閃雷鳴,只一個靈器帶出的聲勢比之前困住沈沐晚他們那十幾個都大得多。
「阿澤,看見了嗎?這才是真正的頂級靈器應有的氣勢。」沈沐晚一張娃娃臉上一臉的嚴肅,竟然有種毫不違和的宗師感。
「真不知道會出來個什麼?這麼大陣仗!」一旁有人竊竊私語著。
「一定是個了不起的靈器!」
「你們可別羨慕這個,有多大腦袋就戴多大帽子,這種大殺器弄不好你沒收了它,它卻把你吞了。」
「這小和尚膽子真夠大的,這種頂級靈器他也敢試,關鍵他師父也沒跟來真要是出什麼意外……」
「無花小師父只管專心收你的靈器,如果有什麼萬一,本座可保你一命!」在這些紛亂的私語聲中,一道如銀鈴般帶著少女稚氣的聲音響起。
眾人紛紛向聲音的源頭看去,只見沈沐晚嬌小的身形立於烈烈風中中巋然不動,纖纖玉指間把玩著那把不離手的玉骨小扇,與身後一襲青衣的絕美少年一起婉如雪蓮青葉一般,望之脫俗。
那聲音中帶著靈力,穿透風沙傳入無花耳中。
無花緊閉的雙眸睜開看向沈沐晚,一雙異色雙瞳中帶上一抹笑意,唇角微微勾起,薄唇微微動了動,似說了句謝謝又似乎什麼也沒說。
「我說沈峰主,牛可不是這麼好吹的,這種頂級靈器別說你一個金丹,就是元嬰也未必應付得了。你這包票打得,別一會那小和尚真出了事,你救不下來,可丟人了。」蕭暮帶著嘲諷笑道。
還沒等沈沐晚說話,身後的晏瀚澤搶了一句,「師尊說能救得,必會救得。不勞蕭閣主費心。」
蕭暮還想說什麼,衣袖被身後的蕭寒星扯了一下,硬生生把後面的話咽了回去。心中暗道真是女大不中留!
沈沐晚其實裝逼的成份很大,因為她知道這個無花一定會沒事,所以自己才口出狂言,但被自家徒弟這麼一烘托,感覺自己真的天下無敵了一樣。
竟然有些飄飄然了,不自覺得胸膛挺得更高,下巴也揚得更目空一切。
其他人看去真有一種清冷高貴、仙風道骨的感覺。
正在他們這邊你一句我一句互不相讓的時候,烏雲在慢慢下移,最終將無花罩於一團烏雲之內。
裡面什麼情況外面的這些人根本看不見,只能看見裡面時不時地閃過一道道閃電,和一道道金光。
閃電和金光越來越密,即使只在外面看著的這些人也不由得手心冒汗,被這種天地之間的壓抑感壓得冷汗涔涔。
就在烏雲濃到像一團濃濃的墨一樣,眾人甚至懷疑無花已經被吞噬的時候,裡面突然暴出極強的金光。
烏雲瞬間化為烏有,空中懸著的是一朵黑色的蓮花,只是這蓮花此時還是一個花苞。
無花依舊雙目緊閉,衣袂在風中鼓動,額間一道金光直射向那朵黑色的花苞。
隨著金光的照射,花苞慢慢張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瓣一瓣展開,而且越展開裡面越漏出金色的光芒。
等蓮花完全展開之後,眾人驚訝地發現,那哪是一朵黑蓮,那是一朵金蓮。
金蓮綻開之時化作一道金光從無花的眉心鑽入了他的識海之中,白衣小僧立時身上金光萬丈,讓人不敢逼視。
「難怪有這麼強的守器靈魂,原來是涅盤金蓮!」眾人無不驚訝得差點掉了下巴。
「天啊,這和尚哪是什麼金丹初期的學徒,他這靈力至少是金丹後期啊。」
「難道他之前一直都壓著靈力,就是為了到這裡來取這金蓮?」
很多師尊知道這金蓮的厲害,但徒弟們不知道。
「師尊這金蓮是兵器嗎?看起來沒有寶劍、寶刀之類的兵器厲害啊!」
「你們懂什麼,刀劍都只能稱得上是兵器,這、這可是大殺器。瞬間便可吸走萬人的魂魄,自從上任魔教教主姬無涯死了,這涅盤金蓮已經近百年無人敢問津。
沒想到這和尚,竟有這機緣和能力。不過金蓮一出真不知道是仙門的幸還是不幸啊!」
眾人在一旁眾說紛芸。
「師尊,你早就知道這和尚這麼厲害?」晏瀚澤輕聲地在沈沐晚耳邊問道,他比沈沐晚高一個頭還多,他與她說話時多數要彎下腰。
沈沐晚感覺耳邊有一道溫熱的氣息吹過,心神恍惚了一下,一時間竟然沒反應過來,感覺被吹過的耳朵有些發熱。
強自收回心神,清了一下喉嚨,「你怎麼知道?」沈沐晚心說那可是武力值僅次於晏瀚澤的人,明知道沒什麼危險自己當然要藉機示好巴結一下,不過表現得這麼明顯嗎?
晏瀚澤眉心抽了一下,師尊剛剛要保護這個和尚,是因為他長得好看?還是因為他比自己更強?
這和尚得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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